第(1/3)頁 崔老根本沒在意,點(diǎn)點(diǎn)頭道: “是啊,不是你那時候問我,說孩子胎記咋跟我的形狀不一樣,我一開始就說了我記不清了,后來念芹提醒我,說是跟我爸的像,我不就趕緊告訴你了” 何君竹有些急了,伸手拍了他一下: “那你怎么沒說,這是念芹告訴你的?” 崔老有些懵。 他不敢還手,只一邊開車,一邊轉(zhuǎn)頭觀察媳婦,小心翼翼道: “咋了?是不是念芹告訴的,還能有什么不一樣?再說不就是個胎記,又不當(dāng)飯吃。” 何君竹一時沒說話。 其實(shí)跟公公的胎記像不像,確實(shí)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但何君竹想起江易那丫頭問的時候,她當(dāng)時以為是丈夫自己想到的,所以才回答得那么果斷的。 而且說心里話,何君竹其實(shí),并不是那么相信小姑子崔念芹的,她從前說過的謊話可不少。 越想越氣,何君竹蹙著眉頭強(qiáng)調(diào)道: “總之以后跟你妹妹有關(guān)的事,你得跟我說,你這弄的,我像是騙小易一樣。” “小易?” 崔老一聽到江易那丫頭,就有些不自在。 也沒問跟江易有啥關(guān)系,趕緊沖媳婦晃了晃手臂,轉(zhuǎn)移話題道, “行,我記住了,以后啥都告訴你。媳婦你不知道,小時候我們胡同附近,住了個教書先生,他學(xué)過洋文,說我這是啥心形。” “就我這胎記,小時候念芹還很羨慕,哭著說這胎記應(yīng)該給她才對,她是女孩,后來還是葉世珍哄她,說等以后長大結(jié)婚了,要是生個男孩也有這形狀的胎記,會被人笑話的,她才不哭了。” “喔,原來是葉世珍的功勞啊,記得可真清楚。” 聽到丈夫提起葉世珍,何君竹冷哼一聲。 崔老趕緊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提誰不好,非得提葉世珍,明知道媳婦不愛聽她的事。 但崔老也是真冤枉,他不是背后說人壞話啊,但他真的打小就不愛跟葉世珍玩,總覺得葉世珍當(dāng)初小小年紀(jì),就心里一套嘴上一套,別人還老愛夸她溫柔。 溫柔個啥,跟臉上帶了個面具似的,他就稀罕他媳婦這性子。 崔老停好車,湊過去討好道: “不是,媳婦,你說我胎記形狀這么特別,這真要是哪天冒出來個孩子,也跟我有一樣的胎記,那說不定咱兒子還真讓人抱錯了。” 何君竹“唰”地扭頭: “崔大軍你說什么?” 崔老:“……” 他就不該說話! 這要是哪天,真的冒出來個跟他一樣胎記的孩子,他跟妻子怕是要瘋。 江易住的這個招待所,離何君竹的院子所在那巷子并不遠(yuǎn)。 東大街這附近住著的,明顯都是條件更好一些的人家。 就連招待所里的布置,都堪比當(dāng)初在海市跟周君擎一起住的那家。 她打開門,邵景之剛要跟進(jìn)去,身后一陣風(fēng)刮過,邵景之一個沒防備,愣是被擠得差點(diǎn)趴在墻上。 周君擎越過他,一把拽住江易手腕: “小易!” “周大哥?” 江易突然被人拉住,差點(diǎn)直接反手打回去,聽到熟悉的聲音一回頭,驚訝道, “你怎么上來了?” 不只是周君擎,許長安也緊跟在后頭,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一看邵景之那個樣子,她還以為周君擎動手了。 許長安當(dāng)即張開手臂,整個人護(hù)在邵景之前頭,大聲道: “周君擎,你打邵景之干什么?他這么柔弱!再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跟邵景之處對象,那也是江易自己愿意的,你有本事讓江易甩了他啊!你光說邵景之,我看指不定,就是江易故意纏著邵景之的。” 邵景之:“……” 他剛要站好,又被許長安一胳膊肘給推墻上去了。 邵景之捂著鼻子要?dú)饷盁熈恕? 咬著牙推開許長安,他也伸手去拽江易: “你胡說八道什么?誰柔弱了?再說我跟江易處對象處得好好的,甩什么甩?” 周君擎哪肯讓他碰江易? 稍微一用力,江易就被他擋在身后。 神色一冷,周君擎盯著邵景之伸過來的手,沉聲道: “處對象處得好好的?邵景之,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跟小易要注意分寸才是。” 邵景之手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聞言眼睛一瞇: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周君擎這是在提醒他,他跟江易是假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