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太陽一如既往的在沙海的地平線上升起。 戴著頭巾的砂隱忍者在化作廢墟的村子中小心的搜尋。 偶爾會找到一些還沒化作灰燼的有用物資,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負責搜尋的忍者臉上滿是緊張跟不安。 干裂的嘴唇滴水未沾,取下水壺也不敢盡情飲下,只是沾了沾嘴唇。 喝了,但也沒喝。 遠處有著同伴,在背陽處守著挖掘的深坑,一夜過去,收集到了一些珍貴的飲水,但這是這些遠遠不夠消耗。 不止是缺水,更要命的是隱藏的致命危機。 突然,一聲炸響響起,伴隨的是中招者的慘嚎聲,收集物資的砂隱忍者抬頭看去,疲憊的視線里只見周圍的同伴慌忙的按住了傷者。 滿臉開花的傷者在沙地里痛苦的不斷打滾,爆炸的威力并不大,可怕的并不在這一點,如果可以的話,砂隱更愿意同伴干脆的被炸死,這樣就免受接下來的殘酷精神折磨。 在藥品物資缺少的情況下,傷員只是累贅。 難聽的說,一旦受傷體力大量流失,就是緩慢的等死。 慘叫聲一直在耳邊回蕩,不忍又煩躁的閉上眼,埋頭重新搜尋,一直在耳邊回蕩的嚎叫,不斷刺激著心臟,只是心跳加速,越來越快。 中招的痛苦不已,備受折磨。 沒中招的也提心吊膽,更受折磨。 這些可怕的小東西躲在沙子里,廢墟里,角落里,指不定什么時候突然而至,令人窒息的直撲臉龐。 砂隱并不怕受傷,但這樣的心里煎熬,實在太難熬了。 硬著頭皮翻找著廢墟。 “混蛋!干脆炸死我算了!這樣就結束了!” 有人承受不住,發(fā)狂的大喊大叫著。 砂隱的忍者看了眼年輕的同伴,沒有多言,現在的情況,說話都是浪費體力的奢侈行為,活下去,不能輕言放棄。 常年的忍者生涯教會了他隱忍。 但抬頭四顧一片廢墟般的村子,眼底深處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迷茫。 任誰都看的出來,村子已經完了,只是留下了一支部隊。 缺少物資,缺少后勤,缺少家人,就如流浪的孩子。 未來在哪里,根本看不到。 眼前,只有一片絕望。 砂隱惹上了自己不應該招惹的敵人。 那個叫做蟲姬的恐怖女人。 不知道哪里來的情報在忍者之中口耳相傳。 那個女人的形象在自己的思緒里越加清晰與恐怖猙獰。 畢竟,就連二代目大人也死在了她的手里。 “想什么呢,換班休息了?!崩匣镉嫵林氐呐牧伺募绨颍厮h遠的思緒。 勉強的笑了笑,簡單點頭打過招呼后,回到臨時的駐扎點休息。 周圍盡是垂頭喪氣的忍者,死氣沉沉的呆坐著,有人不斷擦拭著家人的照片,有人躲在角落小聲的哭泣,還有人拿著兄弟或姐妹的遺物,癡癡傻傻的笑著。 而那些精英傀儡師,不少則在磕自己自制的毒藥,一些精神恍惚,一些如爛泥般癱在沙地上,精神進入了另一個沒有煩惱的世界,身體不時抽搐一下,表示著他們的肉體還活著。 木葉的忍者好心的埋掉了戰(zhàn)死的砂隱,他們又把這些人給挖了出來。 有些人歡喜有些人愁。 好消息是,家人都還活著,壞消息是,在木葉手里。 大家的戰(zhàn)意,被那個恐怖女人給打沒了,士氣崩的徹底。 沒有嘩變,已經是紀律嚴格的表現了。 砂隱忍者很清楚,甚至內心還暗暗想過,希望村子能夠投降,作為條件,能夠從木葉手中贖回自己的小女兒。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也這樣想著呢。 忍者看向中央高聳的行軍帳篷。 高層,要怎么拯救砂隱呢。 這時,一隊風塵仆仆的駱駝車隊駛來,忍者轉目看向這些沙漠里的豪族,守衛(wèi)的砂隱接待了他們,下車的使者直奔中央的帳篷。 “就連大名...”陸驚聲高呼。 村子沒了,自然的,情報系統(tǒng)也沒有了。 沒有人員資料,就是想重新對接也難。 直到這時,陸才知道風之國的形勢,暴怒的重重拍著桌子。 “太狠了!油女蟲姬!” 根本不講忍德跟套路! “大人,我之一族希望貴村協(xié)助平定風之國局勢,事成之后,貴村還是風之國的忍村,前代大名如何支持貴村,我們也將繼續(xù)支持貴村?!? 陸看向男人,瞇起了雙眼。 這一族以前聽都沒有聽過,想來也是沙漠里不入流的行商一族,現今居然敢染指大名的寶座,那家伙到底殺了多少人,這種跳梁小丑也敢出頭奪食。 “如果說,我們的條件是繼續(xù)跟木葉開戰(zhàn)呢。” 聞言,使者呼吸一窒,就因為夠聰明,他才會派來辦這件拉攏砂隱的重要事情。 來的時候,砂隱的慘相已經落入眼中。 而之前城里成堆掛在樹下的尸體還歷歷在目。 招惹木葉? 根本沒這個打算。 投降更明智。 “大人,當務之急是先穩(wěn)定國內的局勢,恢復往日的和平,戰(zhàn)爭的事,可以之后再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