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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老村長老眼猛地瞪大。

    夏雨薇和趙懷安一臉懵逼，不懂陳不凡這話什么意思。

    等回過神來，夏雨薇拉了拉陳不凡的衣角：“一個(gè)人如果沒病，那怎么可能一天到晚都泡在水里，如果離開水太久就會導(dǎo)致皮膚干裂，潰爛？”

    “正常人不可能這樣吧？”

    趙懷安附和道。

    這種事情簡直匪夷所思，要說老村長的小孫女沒病，誰都不敢相信。

    六子自然也不相信：“這些年，老村長為給小孫女看病，那可是下了血本啊，說傾家蕩產(chǎn)都不為過，如果伢子還在，這個(gè)家也不至于這樣?！?

    “伢子”指的是老村長失蹤了三年的兒子。

    但老村長不相信兒子神秘失蹤，更不相信兒子已經(jīng)死了，他相信兒子有一天會回到這個(gè)家。

    陳不凡看著泡在浴缸中的小女孩，一本正經(jīng)道：“老村長，你孫女出現(xiàn)的癥狀確實(shí)比較離奇，不能用常規(guī)思維來理解，只因?yàn)椤静皇侨?！?

    “我孫女……不是人？”

    老村長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完全是懵了。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他立馬就火冒三丈，拿扁擔(dān)把這個(gè)人趕出去。

    可這個(gè)人是陳不凡，剛才還幫過他，他哪怕對陳不凡這個(gè)說法很不滿，也只能憋著。

    趙懷安和夏雨薇同樣懵了。

    這人不是泡在魚缸里嗎？

    一個(gè)腦袋，兩條胳膊，兩條腿，怎么就不是人？

    六子眼皮跳得有些厲害，小聲問道：“為什么說她不是人呢？”

    在大家疑惑不解之際，陳不凡解釋道：“說了怕你們不信，據(jù)我觀察，她是鮫人，或者說海妖，用現(xiàn)在的話來講就是美人魚，終年生活在大洋深處，從不與人類接觸。”

    “古籍有記載，南海水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能泣珠。”

    “意思是說，海里有一種魚，名為鮫人，眼睛里能哭出一種珠類，也叫鮫人淚珠，看外表像是珍珠，但其實(shí)是鮫人身體里的一種結(jié)晶球體，類似于其他動物的結(jié)石。”

    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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