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渾身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出口,出言示警已是門兒都沒有。 長刀陷于兩指間的一爺雙眼一亮,這一刻,他明顯感覺到指上勁力削弱了些許,顯然,對方分出力量應付其他人去了。 一爺長吸口氣,立時催谷渾身真氣,扭轉刀柄,刀鋒橫向,欲要削去蘇玉樓的兩根手指。 察覺到他意圖的蘇玉樓搖了搖頭。 一爺的刀在變,蘇玉樓的手指也在變,無論一爺的刀法怎么變,都始終困在了雙指縫間,好似一條困于深淵的白龍,怎么也飛騰不出去。 運足了體內真氣,一爺絲毫不敢開口說話,生怕真氣走漏分毫,刀法出現破綻,他不是那種舍身保君的忠義之士,忠義之士又豈會與蔡京同流合污? 不過,很快他便發現,即使他想說話,也說不口了,一股浩如煙海的磅礴氣機牽扯著他的精氣神。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招,再出招! “你的刀法已經重復了。” 蘇玉樓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接著又惋惜的輕嘆一聲,空閑著的左手食中二指合并,緩緩點出。 這一指奇慢無比,好似稚童信手點來一般。 四周的一切卻隨之發生了莫可名狀的變化,已想棄刀而走的一爺頓覺自己好似陷入了沼澤之中,渾身力量難以舒展,越是掙扎抗拒,陷得越深,不過須臾片刻,竟是連抬手動足也做不到了。 下一刻,慢的不能再慢的一指,準的不能再準的點在了一爺的額頭上。 宋徽宗趙佶驟見一爺泥塑木雕也似的站在原地,心中“咯噔”一聲,不詳的預感瞬間如潮水一般涌上心頭。 而那以下犯上,膽大包天的“刺客”卻是越過了一爺,向他快步走來。 蘇玉樓止步轎前,凝神打量著這位把祖宗基業糟蹋的一塌糊涂,最后喪權辱國的道君皇帝,到底是皇室基因,相貌沒差到哪兒去,唯獨面色蒼白,須發稀疏了一些,顯然是沉迷酒色,縱欲過度。 京城中的江湖勢力,諸如六分半堂,金風細雨樓,想要真真正正的站穩腳跟,做強做大,除了江湖有人以外,還得廟堂上也有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