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拿著蘿伊給的激光筆,澤爾來到了碼頭。 這里的風帶著濕潤的海腥味,早上的碼頭還沒有真正忙碌起來,等活的卸貨工人或靠著板條箱或坐在碼頭上把伸出去。頭頂零星幾只海鷗飛過,但澤爾沒有帶著薯條。 粉色亂發(fā)的蔚很好認,即使她沒穿著執(zhí)法官的制服,你也可以一眼在人群中找出她。 此刻她正撅著嘴吹起不聽話的劉海,自娛自樂。 澤爾覺得應該送一個高階魔方給她,讓她戴著海克斯動力拳套玩,美名其曰精細把控訓練。 絕對可以玩上一整天! “蔚!”澤爾喊人的音量把幾只停靠的海鷗都嚇飛了,就連她本人都被嚇得一哆嗦。 誰啊?要命啊這是。 等看清了來人,她帥氣一甩劉海堆起笑臉:“喲,這不是表弟嘛,你怎么過來了?” “我來……你的臉怎么回事?”澤爾指著她臉上的血漬,蓋住了一部分“6”的刺青。 “放心,不是我的血,只是懶得卸下拳套擦掉。”蔚聳聳肩,海克斯動力拳套應和著發(fā)出一陣吐息。在澤爾的兜里,激光筆也輕微的顫。 海克斯水晶彼此會發(fā)生共鳴,馮·易普的轉換機就是運用了這部分原理,但其實這個特性還遠遠沒有被研究透徹,連他本人都無法解釋會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現象。 “又打架了?你把誰打死了。”澤爾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說又,下意識就這么先入為主了。 “沒那么夸張。”蔚哼笑一聲,輕描淡寫道:“有個醉鬼沒長眼,非要挨頓揍才肯聽你說話。” 澤爾往周圍望了幾眼,那些碼頭工人紛紛避開他的視線。他皺眉道:“凱特琳知道又要說你了。說你現在是警員,不是在房頂上亂竄的祖安頑童了,你不能率性而為,你得想著執(zhí)法官的規(guī)定,得想著你那爛透了的風評,得想著為你擦屁股的……” “你模仿的可真像她。”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用拳頭碰了碰澤爾的肩頭,力氣控制得恰到好處,沒有用力到把他碰倒。“說就說嘛,又不會少塊肉。她都把我調到這里了,難道對我的暴力執(zhí)法沒點數嗎?” 澤爾聽不出半點埋怨,有的只是被縱容的有恃無恐。 大部分時間里,蔚對凱特琳來說都是個麻煩制造機,但在關鍵時刻,她又總是那么的可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