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平衡-《我在尊魂幡里當(dāng)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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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君蜷手,附著在身上的肌肉微微轉(zhuǎn)動。
將身軀調(diào)整到一個更適合發(fā)力的位置。
作為一個局外人,涂山君覺得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
猩紅的鬼眼盯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老叟,那人就是丁邪的七叔公。
整場談話看下來,唯有七叔公最想要釘死丁邪一家子。
老祖丁傳禮神色鎮(zhèn)定,并不畏懼血煞宗。
其他人多是和稀泥的角色,誰能帶來更大的利益就跟誰走,反正也不出力,賣吆喝而已。
涂山君并不想理會太多,
丁邪想要帶自己的父母離開,今日免不了要惡戰(zhàn)一場。
也幸虧開打的時候是從里屋走到了天井,不然就是剛才的戰(zhàn)斗都能將丁家的祠堂給拆了。
“李道友,這是我們的家事?!倍鞫Y微微拱手,雖然語調(diào)平淡,卻能聽出聲音冷了幾分。
面對筑基巔峰的鬼修,就是他也需嚴(yán)陣以待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個階段的修士已經(jīng)初步具備飛天遁地的能力。
若是施展起所有的修為,最后遭殃的肯定是丁家族人。
涂山君開口說道:“蕭萬厲是我殺。”
聽到涂山君說話的話,丁傳禮神色當(dāng)即驚愕了起來,他轉(zhuǎn)頭看向老七,這事兒他怎么沒有聽老七說過。
出關(guān)聽到的便是丁邪殺了蕭萬厲,然后就是祠堂會審。
老祖的目光襲來,丁萬春目光有些閃躲,他確實沒有上報等在外面的涂山君。
而且丁邪也沒有說這件事,他反而是將所有的責(zé)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搞了半天是烏龍不成?”
丁傳禮頓覺事情不簡單,他的目光挪動,心中沉思起來。
剛才這位李姓鬼修已經(jīng)說了,對方是丁邪的朋友。
就算是朋友,丁邪也不可能將鬼修殺人的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才對。
要么丁邪是被脅迫,只能認(rèn)下這件事。
要么就是兩人有什么協(xié)議,讓丁邪覺得替朋友頂罪更加值得。
看向丁邪身后的丁世昌夫婦,丁傳禮沉吟:‘難道結(jié)癥在這?’
若是結(jié)癥真在丁世昌夫婦的身上,那么麻煩可能更大了。
想到這,丁傳禮的神色凝重了幾分。
“戒急用忍。”
涂山君傳音給丁邪。
能談最好談。
剛才是丁邪的家事。
十二位筑基,出手的僅有五位。
其中還有兩位在中途停手,也就是實際上出手的只有三人。
不僅丁家老祖沒有動手,其余族老也沒有動手擒拿丁邪。
這會兒涂山君出現(xiàn)就不一樣了。
涂山君是鬼修,不說其身份是旁門左道,單外人這一項,就會讓這些原本心思各異的族老聯(lián)合起來。
丁邪面露兇厲神色。
剛才有多少愧疚,如今就會積累多少恨意,甚至更盛。
他丁邪少年離家,靠著自己拜入萬法宗,數(shù)十年成就筑基中期,在門內(nèi)也算個小天才。
十歲就能開始修行,硬是拖了十來年才入道。
他除了生在丁家之外,不欠家族分毫。
為家族出力的方式有很多,為什么要斷送族人的根基壽命?
就為了那個老什子功法。
這也就是因為補上了。
如果因為悟性不足所以沒有補上呢?是不是依舊要葬送族人性命。
也許悟性不足反而是好的,因為沒有補上可能就不會造成現(xiàn)在的后果,偏偏丁邪爹娘是有悟性的。
丁邪的目光漸漸冰冷,他一刻也不想待在這里,和他們爭斗沒有意義,他要救治爹娘。
“我要帶我爹娘離開?!?
“走!”
涂山君腳步微頓,并沒有多言。
正好和這個丁家脫離關(guān)系,丁邪本就靠的是自己而不是家族。
雖然不知道那功法是什么東西,但是既然后遺癥這么大,補全的那個功法肯定作用更大。
所謂的家族培養(yǎng)早已經(jīng)還清了。
丁家如何,以后也和他丁邪沒有半點關(guān)系。
“老祖?”族老們看向丁老祖。
“唉。”
丁傳禮長嘆一聲:“丁邪,你的父母一旦離開家族就會迅速衰亡。”
本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丁邪頓時瞪大了眼睛,就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你騙我?!”
“我確實沒有騙你,你的父母也知道這件事?!?
“他們留在家族之中還有十幾年壽命,一旦離開太遠(yuǎn),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倍鞫Y神色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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