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南伯猛的從床榻上醒過來。 “伯爺,喝點水吧。”守在一旁的宋家老卒趕忙將溫水端過來。 倚靠在床榻上,身上的甲胄已經解下,就連傷口都已經處理包扎。 都是尋常的傷口,并沒有致命傷。 還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上不進食物導致身體虛弱,又聞得三虎的身亡,悲傷過度這才昏了過去。 若是從當時戰場來算,現在已經昏迷了數個時辰。 進了溫水,安南伯感覺好受了很多,看向身旁宋奎問道:“我們這是回來了?” 宋奎點頭:“是啊伯爺,一個時辰前我們就已經回來了。” “一路上是姑爺將您被背回來的。” 安南伯重新躺下,緊接著猛的睜大雙眼:“一個時辰前?” 掙扎著起身,震驚的問道:“姑爺人呢?” 宋奎目光閃躲,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我問你姑爺人呢?” “伯爺,姑爺將您安頓好,就去了大帥府。” “什么!” 安南伯頓喝,溫岳去大帥府是什么意思還用想嗎,肯定是去給三虎報仇。 但是耿烈不能死啊。 耿烈就是要死,也絕對不能死在溫岳的手中。 “扶我起來。”宋皓掙扎著就要起身。 “伯爺您身上有傷。” “快,扶我起來,若是晚了就完了。” 眼見自家老爺如此模樣,宋奎哪里還敢耽誤,一把扶起安南伯,用大氅裹著安南伯,兩人匆匆往大帥府趕去。 舞榭歌臺之內。 溫岳大步走進來,看著綁在柱子上奄奄一息的耿烈。 耿烈被套住網子,切下肉片,割肉不傷主血管和經脈,甚至也沒有損傷骨骼。 鐵頭只割了不到三百刀,實在是條件有限,而且耿烈的身體也撐不住了,若是再繼續下去,耿烈就會身亡。 耿烈咧嘴笑了起來,好似自己的計劃得逞了一般,虛弱的說道:“你…完了。” “不僅僅是你,他們也都得死。” “我沒輸,是你一敗涂地。” 耿烈不敢大笑,因為牽動的傷口真的很疼,令他痛不欲生,就連臉上的笑容都顯得那么的猙獰。 但是那又何妨呢? 他終究是擺了溫岳一道。 溫岳聽的真切只是很平靜的說道:“你一定很得意,以為你死于我手就會給陛下殺我的把柄,甚至扣以謀反的帽子,誅殺與我有牽連的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