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我家竹馬是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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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涉及公儀府,她一下子緊張起來,但仍是肯定而不避諱地道:“你可還記得,岫玉或者與你提起過,公儀老太太故去當日,我在公儀府偏門遇見了一名行事古怪的男子?”
“記得。”湛明珩答完就別過頭去,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沿,眉頭緊鎖。
納蘭崢見他斂色,也不敢再說話擾他。倒是湛允小心翼翼插了句嘴:“主子,莫不是說,咱們當時想錯了,納蘭小姐碰見的并非碩王爺?”湛遠賀身在前線,沒道理出現在京城擄人的。
湛明珩沒答,默了半晌才說:“時候不早,都先歇下,我去沐浴?!闭f罷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納蘭崢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得與湛允大眼瞪小眼地杵在了房里。
湛明珩不會無緣無故將她與旁的男子放去獨處,他肯定是心神不寧了,才連這點都未注意。她為此不免擔心道:“允護衛,你看,我可是說錯了什么?”
湛允也有些尷尬,原本預備趕緊退出去的,見她發問就不好走了,答道:“納蘭小姐,您沒說錯什么。屬下猜想,正因為您沒說錯什么,主子才煩悶的。”
她點點頭,聽這語氣,湛允似乎也不大確定。他行事謹慎,關系重大的話不得主子容許必然不會與她講,但她實在太想不通了。
衛洵此番故技重施,料定了湛明珩不會將她被擄之事捅破,又仗著衛老伯爺勞苦功高,曉得皇家沒有由頭不會輕易動他,因而才不怕暴露,與她坦誠了身份。但話說回來,倘使能不暴露豈不更好?
如此作態,倒像是在替什么人遮掩,轉移視線似的。衛洵是個心高氣傲的,絕不甘屈從于一般角色,他會幫什么人做事?且此人恐怕還與公儀閣老有密切往來。
她想到這里問:“你前頭說的碩王爺是怎么一回事?”
“納蘭小姐,您或許不曉得,公儀閣老雖明面上不參與朝爭,卻是忠君事主,秉持正統的。碩王爺早年一度拉攏他,他便將計就計,假意輔佐,做碩王爺的謀臣,實則卻是暗地迂回著去他的勢。這世上哪有毫無由來的信任呢?陛下信任他,正是因為這個?!?
納蘭崢前世并未察覺父親與皇家有所往來,是頭一遭聽聞此事。當然,十三年前父親尚未入閣,湛遠賀也還小,后來的事誰能說得好。
她訝異半晌才道:“所以碩王爺與公儀閣老私交甚深,這一點是陛下與湛明珩都曉得的。”
他點點頭:“但此樁事是機密,公儀府隨便一個丫鬟自然不會知道內里真相,彼時她神色慌亂也是說得通的。因而岫玉姑娘與主子提及此事時,主子才不覺得奇怪,頭一下便想到了碩王爺。只是如今卻對不上盤了。主子恐怕有了懷疑的對象,這才心煩意亂起來。”
納蘭崢眼皮子一抬:“你可知他懷疑誰?”
她這一下眼色銳利,竟有幾分湛明珩素日的氣勢,叫湛允一個惶恐頷首:“納蘭小姐,關系重大,屬下不敢說?!?
她緩緩點頭,不再說話了。
好一會兒,久到湛允不知她是否還有話問,預備告辭的時候,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開口:“他方才說去沐浴,你們此行帶了婢女?”
湛允搖頭:“不曾。您得有人伺候,且您身上的藥力還未全然散盡,主子才買了個丫鬟來的。當然……您也知道,主子愛干凈,不會隨便用外頭的丫鬟?!?
所以他是一個人在沐浴了。納蘭崢十分直接地問:“可他會沐浴嗎?”
這看似理所當然的一問,放在皇太孫身上卻當真很難講。倘使湛明珩不會沐浴,她該不意外。
果然見湛允的臉皺起來,撓撓頭認真道:“這個……屬下也不好說。”粗人洗澡就是幾瓢子水淋下去的事,那貴人洗澡就不同了,他一介武夫又不懂里頭的講究,也沒伺候過男人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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