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我家竹馬是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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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崢一懵。是他無賴在先,她不過小施懲戒,如何便牽扯了國業(yè)?這話可不能亂說的。
兩人姿勢曖昧,她想起身再與他談?wù)摯耸拢瑓s是整個人都栽在他懷里,倘使不借力便難以平穩(wěn),因而伸出手去想撐一把床榻。
湛明珩面色鐵青,哪里還有半分前頭拿手爐烘出的潮紅。他“嘶嘶”吸著氣,見她非但不悔悟,竟還一副要往哪里摸去的樣子,立刻便攥住了她伸出的手:“你做什么去?”
她能做什么,她要爬起來啊。難不成任由他這般輕薄她?
納蘭崢就干脆借了他的手力往后退去,站回到塌前不高興道:“我不過要起身罷了,你怎還一副被輕薄了的模樣?哪有人像你這般反咬一口的!”
距元宵已過月余,只是那之后兩人未曾碰過面,照舊書信往來,因而她說完便記起當夜落在頰側(cè)的柔軟觸感,臉蹭蹭地紅了。
她可還沒算他上回的賬。
湛明珩卻心道她這話說得精辟啊,他可不被她輕薄了!那碎冰不是一般的寒涼,他雖體質(zhì)偏陽,旁的地方夠受,那處卻哪能歷經(jīng)這等磨難摧折!若非他躥起得快,還不知得落個什么下場。
只是納蘭崢顯然一時失手,并不知曉實情,他便不好主動捅破。畢竟倘使她對此事留了個印象,時時惦記在心,來日冤枉他某處不帶勁該如何?
使不得,使不得。
他干咳一聲,決計將這苦默默吞了,坐直身子端正姿態(tài)道:“納蘭崢,你可別亂說話,我何時咬你了?”
她又氣又委屈,卻覺這話再論下去吃虧的必然是她,就剜他一眼道:“你哄騙我來此就為了捉弄于我?我要回去了。”說罷當真扭頭就走。
湛明珩緩了緩已覺無大礙,長腿一伸從床上下來,跨幾步上前,那雙大手便從后邊圈住了她。見她生氣,聲音都放輕了:“我不是聽說你哭了,這才來逗你高興的?你府上有鳳嬤嬤,我又不好隨意闖了去。”
他的手太熱了,幾乎都要燙著了她的肩。偏他圈了她還不夠,又拿下巴磨蹭著她頭頂?shù)陌l(fā),出口氣息都噴在她額際,叫她癢得不敢動。
只是她的確心緒不佳,方才不過被他鬧得一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罷了,此刻聽他提及,不免復(fù)又低落傷感。生老病死本人生常態(tài),可祖母于她并非旁人,那臨終的模樣豈是她一扭頭便能忘的,偏她于祖母卻已是外人,連吊唁送葬都全無資格。
她一句話不說,又不敢叫眼眶里霎時盈滿了的淚珠落下。這樣未免太奇怪了,她沒法解釋自己為何要哭。
湛明珩垂眼見她隱忍模樣,便攬她更緊些,一面輕拍著她的肩道:“想哭就哭了,有什么的?我又不是沒見過。”
他手勢輕柔,就像彼時的祖母一樣。那恰到好處的力道叫納蘭崢幾分熨帖,實則心內(nèi)已松懈不少,卻還是作了個確認,低聲說:“……那你不能問我緣由。”
“我不問。”
湛明珩話音剛落便見那淚淌了下來,一滴滴地,將他中衣的袖口一點點浸染成鉛灰色。他俯低一些,拿臉貼著她耳際鬢發(fā)摩挲幾下,嘆一聲道:“洄洄,我在呢。”
納蘭崢默了默點點頭,忽然回身向他懷里鉆去。
她的手垂在身側(cè),并非男女情愛狎昵相擁,而是太想躲一會了。
她還有哪里能哭呢。便是在唯一知曉實情的顧池生面前也怕流露太多,叫他為她再沉迷往事。倘使連湛明珩都不能叫她全心松懈,她就當真無處可去了。
她并不哭出聲,湛明珩就攬著她,也是一句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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