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我家竹馬是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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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珩聞言一愣,扶著她肩的手都僵了。納蘭崢眼見他如此情狀便更知事情不假,惱怒得甩開了他,頭也不回往人潮走去,偏就是要他再找不見她。
他那手還懸在半空,回過神來就扭頭去追,大跨幾步拽過她的手腕蹙眉道:“這話誰與你說的?”問罷不等她答便自顧自想明白了究竟,臉色登時陰沉下來。
他動了怒,沒留意掌心還攥著納蘭崢的手,聽見她“哎”地一聲才意識到弄疼了她,忙松了力道,又將她的手抓起來看可有傷著。這一抓卻先瞧見了她食指上裹的白紗。
他整個人噎在那里,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好了,他知道誰人惹她不痛快了,可不就是他自己嗎?
納蘭崢瞧他這般毫不理屈地抓著自己,自是氣不打一處來,心里頭愈發(fā)不舒暢,使力將手縮了回來:“你倒是放開了我!”
她這短短一句,說及最后兩字竟帶上了哭腔。
湛明珩不敢用力,怕再弄疼她,張嘴想與她解釋,抬頭卻見她先紅了眼圈,那眼淚毫無征兆說來便來,滴答滴答地落。
納蘭崢當(dāng)真太委屈了。前頭鳳嬤嬤如何待她,她都忍得,甚至還誠懇反省,自覺不夠修養(yǎng),翻來覆去地捧著《女訓(xùn)》與《女戒》,想將那顆歪斜的心給擺正了,也不敢拿這芝麻點(diǎn)大的事擾他政務(wù),刻意瞞著岫玉。可他一點(diǎn)不知她苦楚,照舊那般兇巴巴地對她,嘴里沒半句好話,又是嫌她長肉,又是嫌她被旁的男子瞧了去的!
她思及此,竟是越哭越兇:“你身份貴重,肆意妄為都沒得人敢說你,我便活該受你欺負(fù),連瞧個燈會都是錯的……!你既處處都挑我的刺,又何必總招惹于我?”
湛明珩懵了,這時候可再顧不得什么旁的男子,慌忙伸手給她擦淚,語無倫次道:“洄洄,不是……我沒有……”
納蘭崢可不要他擦淚,又將他的手一把拍開了,且這下拍得大力,“啪”一聲清脆響亮,足可與那王婆拍瓜的動靜相媲美。周遭好幾名過路客因此側(cè)目過來。
有人在低聲調(diào)侃:“小姑娘模樣生得挺俏,不想?yún)s是個母老虎!”
又有人說:“人家小兩口吵架關(guān)得你什么事,說得像你家媳婦不打你似的!”
湛明珩聞言回頭狠狠殺去個眼刀子:“哪個多嘴的,見過這么好看的母老虎?”說罷攬過納蘭崢,給她裹緊了披氅,將她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帶。
若換作平日,納蘭崢必得被那話逗笑,眼下卻一點(diǎn)笑不出來。只是終歸也覺這當(dāng)街吵嚷的行事太沒涵養(yǎng)了些,就揀出巾帕擦淚,沒再推拒湛明珩,直入了那清冷無人的小巷才冷聲道:“承乾宮里頭那么多宮婢你都管不過來了,管我做什么?你回去,將綠松與藍(lán)田給我喊來。”
湛明珩哪里肯走,好歹尋回了腦子,不再語無倫次了,一點(diǎn)點(diǎn)與她解釋:“我承乾宮里頭沒有香蓮香梅香桃,倒的確有個香蘭,前些日子經(jīng)人授意爬了我的床,可我當(dāng)即便命人將她打了二十大板丟出宮外了,想是后來根本沒能熬過這冬。我未曾碰過她一根指頭,洄洄,你是誤會了的。你告訴我,這話是她們幾人誰與你說的,我回頭照樣打死了給你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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