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汴梁城。 嗯終于小明王沒當(dāng)幾天皇帝,剛將汴梁暖熱,便就在糧食耗盡之下,不得不跟著劉福通逃走, 然后也是跟后世歷史記載一樣的,將所有后宮嬪妃、官吏家屬,以及符璽印章、珍寶財物等,全都落入察罕帖木兒之手! 結(jié)果逃出汴梁城,兩人都還沒有回過味來。 小明王忍不住幽怨憤恨:“那金陵城距離汴梁不過千余里,朕封那朱元璋為虎威大元帥,他為何見朕被元兵圍困而不救?我等堅持了三月之久,他的兵馬卻怎么也應(yīng)該能趕到了!” 劉福通雖然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也反應(yīng)過來一半了:“皇上還是別想那朱元璋了。如果他能發(fā)兵來救,我等或許還可去他金陵,他既看著我等被那察罕帖木兒圍困不救,去了金陵卻是受制于人,不如不去?!? 小明王咬牙:“那丞相,我等該如何是好?” 劉福通也不禁沉吟道:“去安豐吧,我等去暗諷落腳,待我等聚集了兵馬,那朱元璋自然就會再向皇上稱臣?!? 小明王忍不住憤恨:“朕如此信任那朱元璋,不想他竟然見死不救!這一場朕記下來了。那便以丞相之計,我等往暗諷?!? 而同一時間悶頭打到高麗的關(guān)先生一支兵馬,卻還有一支留在了中原,為一個名為王士誠的帶領(lǐng),只差一個字就成張士誠。 王士誠則是跟關(guān)先生分開,先是踐踏晉、冀兩地,接著又被元將孛羅帖木兒在臺州打敗,后再進入東平與田豐會合。 結(jié)果就在察罕帖木兒圍困汴梁之前,因為兩人被劉福通指責(zé)故意拖延時間,要懲罰兩人,不想兩人扭頭投了察罕帖木兒的兒子王寶寶。 金陵城朱府內(nèi)。 朱斌看著送來的消息,也不禁心中微松的一笑,既然全是按照后世歷史記載發(fā)展的,那就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接下來只要操作好了,卻完全可以借力打力! 身后蕭淑真輕輕的捏著肩,身上卻又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和體香,香皂自是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來,但等天下一統(tǒng)之后,卻就可以銷往整個天下。 卻是雖然玻璃和鏡子送給了工程院,但一個香皂也足以讓未來的大明皇家吃飽了。 頓時蕭淑玉也忍不住道:“大人,什么消息,讓你笑得如此輕松?” 兩個月相處下來,又是朱斌的準(zhǔn)夫人身份,所以自也都已熟悉下來,真正的將朱府當(dāng)成了家。只不過蕭夫人稍微注意身份,通常都不會跟朱斌單獨相處,很多時候都是在忙。 但作為實際上的朱府女家主(女管家),心中還是忍不住微微復(fù)雜,卻又不好辭去,因為蕭淑真、蕭淑玉的確都勝任不了這女主的身份。 朱斌也再次一笑道:“你二人看這王士誠、田豐兩人,你們認為他二人會是真心降那王寶寶嗎?” 蕭淑真也忍不住好奇:“大人,這王寶寶是何人?他怎么取個名字叫王寶寶?” 既然是真正的家人,又是那弟妹馬皇后的老鄉(xiāng),反正都已經(jīng)收下了,而且蕭家也沒有了其他人,朱斌自也不介意在兩人面前,或者在蕭夫人面前說點機密的事情。 這身邊如果沒有個可以信得過隨便說話的人,往常朱斌卻都是跟劉大劉二兩兄弟說,但兩兄弟卻都仿佛木頭疙瘩一般,此時自也已被兩位‘小夫人’代替。 朱斌也不禁再一笑道:“這王寶寶,卻是那察罕帖木兒的兒子,準(zhǔn)確卻是那察罕帖木兒的外甥,后來被那察罕帖木兒收養(yǎng),就取了個我們漢人的名字叫王寶寶。 我也不知他們?nèi)∵@王寶寶之名,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不過我卻知道他本名,原本卻是叫擴廓帖木兒,我們漢語即為青鐵的意思。” 蕭淑玉美眸古怪:“大人知道的真多,大人什么都知道,他們這元人起名字也是有意思,竟然全都叫鐵,那鐵就如此好么?他們皇帝叫鐵鍋,這又出來一個青鐵,怎么不叫銅啊金啊的?!?、 朱斌也再隨意一笑道:“主要是這王士誠、田豐,兩人不可能誠心投降的。如果是我的話,即使兩人降了,我也會將兩人砍了,不然就會反被兩人毒蛇所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