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底是誰給這倪文俊送的信?’ ‘我說完此計后,有人出城給這倪文俊送信了?’ ‘不好!今日只怕我要亡在此地了!’ 陳友諒差點大汗珠子都冒出來,瞬間腦子小宇宙也不由爆發:‘該怎么辦?該怎么辦?這到底是誰在害我陳友諒?定是城內之人!’ 突然陳友諒不由將頭磕下,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大帥!友諒如何敢如此埋伏大帥?這定是奸人陷害友諒!正有如奸人先挑唆友諒,殺了大帥的守將,取大帥的黃州城一般。 大帥且想,友諒如果埋伏了大帥,又怎會以自己之身做餌?友諒敢發誓,絕無此事!還請大帥明鑒!” 倪文俊眸閃精光,刀依舊舉在陳友諒頭頂:“絕無此事?你可敢發誓?” 陳友諒立刻再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友諒敢對天發誓,皇天后土在上,友諒若背主弒上,在城內埋伏了伏兵,便叫友諒千刀萬剮,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身后兒子陳理:‘父親你發誓就發誓,你帶上我們干什么?你可是真埋伏了伏兵的,這要萬一應驗了,難道我們真要斷子絕孫?’ 陳友諒:‘我也沒辦法了,不發如此惡毒之誓,又怎能取信這倪文俊?就是不知,這到底是何人害我陳友諒,若讓我陳友諒知道!’ 陳友諒不由恨到咬牙,卻不知過后還會再被同樣字跡坑一次。 倪文俊眸閃精光也不禁更好奇了:“千刀萬剮、斷子絕孫?你發如此毒誓,看來應該的確沒有埋伏伏兵想要殺我。” 陳友諒立刻:“大帥要是不信,可立刻砍下友諒這顆腦袋,然后提著友諒的腦袋進城。只是還請大帥,饒過我的部下,他們都只是聽令行事。” 倪文俊心中不禁更好奇,卻又突然道:“原本你發此毒誓,我自是相信了你!不過既然有人給我送來了此信,且又能提前知道你會負荊請罪在這里等我,我也不得不多一份懷疑,這你應該沒意見吧?” 陳友諒立刻低頭悔恨:“友諒不敢。” 同時心中則是:‘別讓我陳友諒知道這信是誰寫的!我可是記住了信上的字跡,今日我若是僥幸活下來,定將其千刀萬剮!’ 不想倪文俊卻又突然下令道:“來人!且帶領兵馬先入城,若果真沒有伏兵,到時我在向你道歉!畢竟這有人送了信,又提前一步知道你會跪在這里,我也不得不謹慎!” 陳友諒不由就是心中狠狠一跳,趕忙想也不想道:“友諒不敢!大帥可放心試探!” 然而不想話音落下的同時,身體卻突然從地上彈起,轉身便欲向著城內逃去,反正倪文俊兵馬也沒有任何的防備。 倪文俊眼見,也眼皮不由狠狠一跳,毫不猶豫便一刀向著陳友諒腦袋砍下! “噗!” 可惜一刀砍下,卻沒有砍中陳友諒的脖子,而就只削掉其戴著大金耳環的一只耳朵。 瞬間陳友諒也不禁睚眥欲裂大喊:“射箭!射箭!!!” 陳理眼見,同樣眼珠子都差點跳出來,雙腿險些沒有發軟倒下,也慌忙小宇宙爆發跟上父親陳友諒,急急向著城內跑去。 顯然陳友諒也做了防備,跪的位置距離城門卻并不遠,倪文俊帶領的前部兵馬可說完全都在一箭射程之內,卻可以隨時防備意外發生! 而不想,竟還真發生了意外!好在逃的夠快,就只覺左耳上一輕,原本戴的個大金耳環子,便總感覺有些沉,墜的耳朵疼。 緊接才是后知后覺的發現,耳朵是輕松了,也突然開始變得火辣辣疼,好在及時逃回了城內。 而與此同時! 從黃州城樓上,也突然漫天的箭雨落下,尤其向著倒霉倪文俊射去。 頓時沒有任何掩護之下,倪文俊前部兵馬也直接倒下一片,都慌忙不由向后退去。 而被特殊關照的倒霉倪文俊,不想逃過一劫之下,緊接卻又倒霉的直接被亂箭射殺,兵馬頓時也都不由潰散向后逃去! 倪文俊,竟然還是被陳友諒弄死了!不過這次卻削下了陳友諒一只耳朵。 同一時間的金陵城。 李善長也正單獨邀請著湯和、徐達兩人。 湯和喝一口酒,也不禁道:“李先生,你都瞧出來了,那劉伯溫一到,就成了上位的座上賓、心頭肉。他這風頭啊,都要蓋過李先生你了。 這原本有個朱斌,跟我們不是一伙的便也罷了,更被上位委任為那什么工程院的副院長,帶領一群的工匠,將來還要封什么爵位,他到底是誰啊? 李先生你當然可以保持風度,但咱們兄弟心里可都不服啊,一不服那朱斌,憑什么弄個什么驚天雷,就可以讓上位那般放縱他?” 李善長也不由呵呵呵呵:“我天生就這風度,就是嫉妒不起來,用不著保持。不過,你們倆有什么不服的?湯帥啊,得要有點胸懷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