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石凱以為,邵澤的罪證都被找了出來,事情會就此翻篇。 沒想到才幾天,呂靜又用短信把她喊了出去。 石凱深感無奈,跑到短信里約好見面的醫(yī)院,黑著臉說,“神勇女干探,我很忙的,有事沒事都別聯(lián)系我。” 她早就盤算好了要去勾搭帥哥,結果為了把邵澤繩之以法,一直忙東忙西,約會全被攪合了。 “忙著給人算卦,順便背地里報個警?”呂靜笑,面上表情十分柔和,“見面幾次,我好像還沒正式介紹過自己。你好,我叫呂靜。” “石凱。”石凱挑眉,“相信我說的話了?” 呂靜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感慨了一句,“邵冠星推崇不已的算命大師果然是你。” 接著,她斜視石凱,“所以說,算命的都是騙子。什么邵澤德行有虧,所以算不出證據(jù)在哪,純屬胡說八道。” 石凱并不接話,扯開話題,“你今天找我來是干嘛?” 呂靜識趣地跟著換了話題,“這是鄭福入住的病院。如果你真那么厲害,算算看,他這輩子還能不能醒?” “……”異能并不可控,沒有來視頻,誰知道是沒說到關鍵詞,還是沒希望醒過來? 石凱不說話,心里組織語言,考慮怎么回答比較合適。 那邊,呂靜接著說下去,“不曉得你有沒有算到,邵冠星曾來醫(yī)院找過鄭福的父母,提出由他出錢,讓鄭福在醫(yī)院好好休養(yǎng)。但條件是,鄭福的父母必須在法庭上說愿意原諒邵澤,請求法院輕判。” “鄭福的父親直接讓邵冠星滾,不過鄭福的母親哭了。按照她的意思,家里條件一般,沒辦法讓鄭福一直住在醫(yī)院。如果答應下來,兒子在醫(yī)院好好休養(yǎng),說不定就有康復的那一天。” “邵澤就是個人渣,做錯事還死不悔改,故意殺人。如果他得到輕判,我會覺得很不公平。可站在鄭父鄭母的角度上,他們如果選擇妥協(xié),我也能理解。” “幸好在鄭母即將說服鄭父,邵澤將得到輕判的時候,鄭家得到匿名好心人捐助二十萬,手頭上寬松了些。鄭父把兒子帶回家休養(yǎng),決心要讓邵澤得到應有的懲罰。” 最后,呂靜總結道,“我希望,好人可以平安。” 沉默許久,石凱刻意壓低聲音,確保只有呂靜一個人聽見,“不出百天,鄭福會恢復正常。” 她剛剛看見了新視頻里的畫面。 “百天。”呂靜念叨這個詞,神色復雜。 雖然許多事都表明石凱的確是個高人,但當石凱信誓旦旦把話說出口的時候,她又不太愿意相信非科學。 “比起鄭家,你不如擔心一下那個好心人。把玉扳指隨便找個地方變賣,她是深怕麻煩找上門嗎!就不擔心邵冠星反咬一口?”石凱望天,好像在對空氣說話。 呂靜把頭撇到另一邊,同樣像是在對空氣說話,“好心又不是蠢。好心人特地把邵冠星拉到沒有探頭的巷子里問話,賣了扳指的錢全部捐給鄭家,一分錢沒留下,手上還有出售憑證和捐款記錄,數(shù)額一致。哪個受賄的會把錢全部捐了?明顯是誤會。” “再說,是邵冠星行賄。反咬一口的話,他自己也會麻煩纏身,因此可能性不大。退一步,就算他腦子不正常跑去自首,好心人也只是幫邵冠星表示對鄭家的歉意。證據(jù)都在,出不了什么事。” “如果始終在做正義的事,這些事就用不著擔心。” 啰嗦完一堆話,呂靜看向石凱,“你說,如果邵冠星知道,自己行賄的錢成了拯救兒子路上的絆腳石,會是什么表情?” “不管什么表情,臉色一定很難看。”石凱嘆息,“所以說,違背良心的事一件都別做,回不了頭的。越努力越幸運,越是違背良心越會走霉運。不過知道一切順利,我也就放心了。” 石凱偏過頭詢問,“我應該不用去警局喝茶吧?” 呂靜望天,“兩次證據(jù)是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都是我的功績,沒你什么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