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了把蕭珺從冷元宮中救出來,楊廣、諸葛穎、張衡三人商議著如何取向隋文帝和獨孤皇后說情,張衡說道:“殿下、諸葛先生,等我一個時辰,待我回來告知不遲。” 眾人不知張衡擺的什么迷魂陣,諸葛穎道:“殿下不妨讓主事去辦,我等一看究竟。” 楊廣欣然默許,張衡匆匆出了門。楊廣、諸葛穎也不知張衡又出了什么妙計,只是在家閑等。 等到天色將黑,張衡才急匆匆從外面回來。楊廣問道:“主事搞的什么妙計?” 張衡拿出一件薄棉襖放在桌案上,楊廣一看,拿著棉襖左看右看,內(nèi)外翻翻,笑了起來:“哪里弄的棉襖,要它何用?” “殿下,我這是在外面專門買的棉襖。” 張衡作揖道:“明日殿下便去給皇上、皇后辭行,您就一把鼻涕一把淚,感化二老。到時候把棉襖贈上,就說是給王妃,以表離別之情。” “哦…….”楊廣有些頓悟:“府上好棉襖有的是,買粗布棉襖有何用途?” 站在一側(cè)的諸葛穎對楊廣說道:“皇上素來主張樸素節(jié)儉,越是粗布襖,皇上越高興。” 楊廣大喜:“這到使得。”,立刻讓張衡包好棉襖,準(zhǔn)備明早入宮。 翌日,楊廣入宮,到寧安殿面見天子。隋文帝楊堅和獨孤皇后,都在宮中,楊廣一進殿內(nèi)就躬身拜道:“兒臣即將趕赴并州,特來向父皇、母后辭行。” 獨孤皇后道:“皇兒此次赴任,臨陣軍前,日子可不像宮廷一樣了。” “噗通!”楊廣雙膝跪倒,潸然動情:“兒臣趕赴前敵,生死不曾畏懼,唯一惦念的就是父皇、母后,只恐以后難在身邊盡孝。” 楊廣說的感人至深,又連連叩首,讓老兩口也有些不是滋味,楊堅說道:“天子雖是金口玉言,但皇兒若是后悔了,朕可以破例收回圣旨。” 楊廣一聽,隋文帝都想反悔了,覺得感動的老兩口也差不多了。便拿起身邊的一個小包袱,雙手捧起,說道:“軍中無戲言,兒臣去意已決。只是兒臣已有家室,此去一年半載不得相見。天快冷了,準(zhǔn)備粗布薄襖一件,只求父皇恩準(zhǔn),交予蕭珺,也算盡了夫妻之義。” 楊廣贈襖,使得隋文帝、獨孤皇后自感憐惜,兒子出征在即,卻不能與妻子相見。正在猶豫之時,楊廣走到丹陛前,把薄襖放在桌案上,抹著眼淚,告退離去。 隋文帝看著那件薄棉襖,心里不是滋味,對獨孤后說道:“這蕭妃禁在冷元宮也有三五個月了,晉王又要趕赴前敵,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獨孤皇后點了點頭,“想必這些日子,蕭珺應(yīng)該有些長進,待臣妾問問宋嬤嬤。” 隋文帝去了御書房,獨孤皇后便命人去傳宋嬤嬤,叫來閑聊。 宋嬤嬤匆匆來到寧安殿,獨孤皇后正側(cè)臥在羅漢床上,以手托腮,一手撫扇,逍遙問道:“近些日子,蕭妃調(diào)教如何?” 宋嬤嬤坐在一旁答道:“回稟娘娘,蕭妃才藝各有長進,尤其以詩賦最有長進,這幾天還學(xué)了楹聯(lián)對子。” “如此嬌慣之女,就無半點撒嬌哭鬧?” 宋嬤嬤也疑惑,說道:“說來是怪,蕭妃雖少家教,但是手腳利索,干活勤快,不見半點笨拙,更不見嬌奢軟弱,反倒少年老成,不像公主出身。” “哦?”獨孤皇后這么一聽,更是好奇,說道:“明日午膳之后,令她來拜,哀家自要問她。” 蕭珺在冷元宮沒了王妃的禮遇,整日如同丫鬟一般,時常被宋嬤嬤訓(xùn)斥責(zé)打,幸好蕭珺童年貧困,忍得這些調(diào)教,早已把王妃尊貴拋擲九霄云外。 宋嬤嬤看蕭珺教習(xí)才藝長進各有不同,但做起雜活到是比丫鬟太監(jiān)還麻利,反倒不像嬌生慣養(yǎng)的王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