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金秋十月,復海大學報告廳。 “光量子通信的過程如下:事先構建一對具有糾纏態的粒子,將兩個粒子分別放在通信雙方。 將具有未知量子態的粒子與發送方的粒子進行聯合測量(一種操作),則接收方的粒子瞬間發生坍塌(變化)。 ……” 杜紅塵看著講臺上正滔滔不絕地汪必恒院士,轉頭低聲問身旁的學姐岳茗祎,“學姐,這位汪院士的講座咱也聽不懂啊,為啥我們不能等講座完了之后再過來拜訪他?” 杜紅塵是一個小券商投資研究部的菜鳥助理,剛剛參加工作沒幾個月。 面對一個量子力學方面的院士所做的專業講座,無異于在聽天書。 學姐岳茗祎是公司的部門總監,今天她特意帶杜紅塵來曾經的母校參加汪院士的講座。 因為汪院士是她負責承銷的一家準上市公司的首席科學家。 這家公司正在上市的最后階段,岳茗祎需要和汪院士有個面對面的交流。 “噓”,岳茗祎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杜紅塵無奈,因為坐的位置在前排,他也不好刷手機。 就在他百無聊賴之際,就聽到汪院士說道:“下面的時間就留給各位同學,有什么問題盡管問。” 一個男生站了起來,問道:“汪院士,您對米西國物理學家費舍爾關于人類大腦中存在磷原子自旋產生的量子糾纏理論怎么看?” 汪必恒笑了笑,伸手扶了扶眼鏡,說道:“目前這個理論費舍爾還在驗證,當然也有更多的量子生物學家也在進行這方面的研究。 我個人認為,量子既然是微觀世界的基礎,那么人類大腦中存在某種量子糾纏,乃至量子風暴,也是有可能的。 科學研究就是不給自己設置條條框框,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們都需要去研究并證明。 無論是證真還是證偽,對于科學研究都是有益處的。” 男生聽了,當即追問道:“如果人類大腦中的意識活動是一種量子風暴,那么是否存在人腦間的量子通訊呢?” 汪必恒聽了這個問題,臉色多了幾分凝重。 他輕輕地咳嗽一聲,然后說道:“我剛才說過,人類大腦有存在量子糾纏的可能性,既然如此人腦間的量子通訊當然會存在。 你可能會再問,為什么我們人類目前沒有感受到呢? 我個人認為,是因為人類大腦現在量子風暴的能級不夠,無法將這種量子通訊發射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