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要不然,張繼軍真的不愿意去想辦法干掉鐘科長,那太危險了,是愚蠢的行為。 面對井上紗紀的安慰,吳澤連忙道:“還望夫人替我在站長面前開脫一二啊。” “鐘科長,你是個做生意的天才,哪怕站長要殺你,我也不舍得你死。”井上紗紀微笑著,“今天不方便,改日我要跟鐘科長多多請教一下生意上面的一些問題。” “好的,好的,沒有問題,只要我能幫忙解決的,定然在所不辭。”吳澤連忙再次表態(tài)。 “嗯。”井上紗紀嗯了一下,便是轉身進了站。 看著井上紗紀曼妙的背影,張繼軍小聲對吳澤說道:“我說鐘科長,你可要悠著點啊,馬科長怎么死的,你別忘記了。” 表面上,這井上紗紀說什么請教生意,這算個屁的請教生意,這是……好吧,也可以和生意扯得上一些關系,比如皮肉生意。 “張副科長,我說你能不提這個嗎!”吳澤故意發(fā)怒,“你以為我就不知道這女人是個天大麻煩嗎?你難道沒看見,鬧不好她都盯上我了么,我告訴你,張副科長,以后這女人有什么動向,你可得幫我盯緊了,咱可不想當?shù)诙€馬萬鵬。” “鐘科長,這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光盯著她有什么用,關鍵點還在你身上。只要你能把持住,這才是最重要的!”張繼軍說道,“更何況,我要是天天盯緊她,這萬一讓站長知道了,站長誤會了,以為我對他老婆有意思,我這腦袋到時候還能不能繼續(xù)待肩膀上,可不好說了呢。” “你覺得馬萬鵬是沒有把持住嗎,他難道不知道這是站長夫人,碰不得的,可馬萬鵬依然做了,這里面肯定有原因的。”吳澤對張繼軍說道,“所以,想要我不犯錯,關鍵點在你這邊,你是掌管情報的,你隨時給我提供消息,我好應對,不給她機會,這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你之前就提醒的好,站長夫人去你情報科調我的資料,這就……” 張繼軍也不想跟吳澤吵了:“鐘科長,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盡量幫你盯著點,你也是聰明人,要是你真跟站長夫人搞一起了,到時候你別怪我手上不留情。” 說完,張繼軍就邁步進站了。 吳澤跟在張繼軍身后,也一塊進站。 等了沒多久,一列火車就況且況且的開過來,慢慢停在了站臺。 車門一開,蒲友那道意氣風發(fā)的身影就走了下來。 看著蒲友那表情,吳澤就知道蒲友和森山大谷成功把龜田的錢都給騙光了。 蒲友這心情一好,咱這工作上的事情就好交差了。 井上紗紀像小鳥一樣撲進蒲友懷里,蒲友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 還是那句話,咱老牛吃著嫩草了,這是驕傲啊。 “站長!” “站長!” 張繼軍和吳澤兩人同時跟蒲友問候。 “走吧,我們回去,工作待會再談。”蒲友的臉上沒有任何怒意,一直都笑瞇瞇的。 “好的。”張繼軍和吳澤都點著頭。 兩人跟在蒲友身后,張繼軍小聲問:“鐘科長,你這一次幫站長賺了多少錢?” 張繼軍可是都跟蒲友說了,軍統(tǒng)分子死了,軍統(tǒng)內線也沒有抓到。 蒲友在電話里面那是生氣的很。 張繼軍都在想了,今天在站臺上,蒲友見著他了,肯定至少罵他一個狗血淋頭。 而張繼軍沒有想到,站長根本都不談工作了,心情無比暢快。 于是,張繼軍就判斷,一定是鐘科長替站長狠狠大賺了一筆。 張繼軍太了解蒲友這個老鬼子了,他把錢看的比工作還重要。 要不是暴賺一筆,他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太原那邊的龜田。”吳澤也不隱瞞。 眼前越讓張繼軍知道自己對蒲友的重要性,他越不會輕易動自己。 “龜田?”張繼軍一聽,那自然是一點都不陌生。 蒲友開了個口罩廠,被龜田以職權給壟斷了客戶,然后龜田把價格壓很低,蒲友的口罩廠都成為了龜田的免費勞力了。 蒲友為此事很發(fā)愁,請教了原來的馬萬鵬,馬萬鵬無法解決。 蒲友也跟情報科的李木和張繼軍說了,這兩人也都無能為力。 眼前這狀況,鐘科長一出馬就給解決了? 也不對,不對。 如果僅僅只是幫忙解決口罩廠的危機,對于蒲友來說,不過只是利潤重回罷了,他還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激動。 于是,張繼軍便是懷疑,鐘科長肯定另外還有招。 吳澤一看張繼軍的表情,就知道張繼軍了解龜田了,他輕描淡寫說道:“我就是隨便給站長出了一個黑招,把龜田太君的錢全部騙光了。” 張繼軍一聽,直接目瞪口呆! 他雖然不在太原那邊待過,但卻知道太原那邊的油水比23號站這邊豐厚多了。 龜田那么精明的小鬼子,居然被鐘科長出主意騙光了家財。 難怪蒲友那么激動高興,連工作都不談了。 厲害,張繼軍不得不佩服這個鐘科長,連馬萬鵬和李木都解決不了的難題,他輕易就給解決了。 與此同時,張繼軍的心中也在想,只要鐘科長還在23號站,還能幫蒲友賺錢,就能夠哄住蒲友,這對于張繼軍以后做事有著莫大的好處。 這也更加的警示張繼軍,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千萬不能做掉鐘科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