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啊,是死,是活,看我們的造化了。”一干皇協軍們都帶著這樣的念頭,跟著吳澤返回23號站。 出來的時候,皇協軍們一個個身強力壯,行動卻磨磨唧唧,像烏龜一樣緩慢。 現在回去了,皇協軍個個其實都虛弱的很,不少人都帶著傷,但這行動一個個麻溜無比,像敏捷的兔子,哧溜一下,就跟著吳澤回到了23號站……這描寫或許是夸張了一點,但基本上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 一回到23號站,吳澤立刻就命人把水送上來,皇協軍們立刻都哄搶起來: “渴死了,真是渴死了?!? “這是我的水,誰也不要搶!” “你他娘的瞎眼了,踩著老子了?!? …… 皇協軍們搶水亂成一團。 吳澤剛喝了一口,就見著一輛小車開到了23號站的大門口,這是蒲友的車。 吳澤連忙朝著一干皇協軍大吼道:“站長回來了,都給老子過來迎接!” 一干皇協軍一聽,頓時間不敢搶水了,連忙列隊。 車內,蒲友的旁邊另外坐了一個鬼子,此人叫森山大谷,乃是太原方面派過來23號站處理第十八集團軍搞事的緊急局面的鬼子高官。 “這是怎么回事,一個個看上去像餓死鬼一樣,成何系統!”森山大谷指著皇協軍混亂的場面,呵斥著蒲友。 蒲友連忙道:“森山君,這是我派出去試圖接通文羊河的隊伍,我派出了五百人,現在剩下五十人不到,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成功了?!? 森山大谷一聽,語氣不好:“這很明顯,他們一定是失敗了?!? “何以見得?”蒲友明知故問。 “如果自己都渴成了這樣子,肯定是連河邊都沒有靠近,要不然,他們豈會渴成這樣!”森山大谷道。 “森山君,你真是慧眼啊。”蒲友說了一句,連忙對吳澤道:“鐘副科長,行動是不是失敗了?” 蒲友特意把這個“副”字咬的很重。 吳澤哪里不明白蒲友的意思,蒲友把吳澤提拔為后勤科長,肯定還沒有跟太原方面講。 所以,他現在特意把自己喊為科副科長,這是給太原方面過來的鬼子做戲。 吳澤已經看見了蒲友身邊這個大腹便便的鬼子了,這肯定是太原方面派下來的緊急指揮。 吳澤做出慚愧和緊張的樣子:“站長,卑職有負你的重托!” “就回來這么多人嗎?”蒲友明知故問。 “加上之前運輸回來的傷員,約莫百人?!眳菨苫卮穑巴涟寺芬呀浻辛顺渥愕臏蕚洌矣帽M了各種辦法,始終不能靠近文羊河,站長,我……” “你不用自責,我知道你盡力了,你和其他那些皇協軍都盡力了?!逼延汛驍嗔藚菨桑暗确€定了局面,我會獎勵你們的?!? “謝謝站長?!眳菨蛇B忙做出大喜的樣子。 他身邊這些皇協軍士兵們,一個個也都大松一口氣。 看來幸好沒有投土八路,回來不但不會死,后面還有獎勵,真是萬幸了。 車內,森山大谷卻不滿對蒲友道:“此人辦事不力,留著做什么,殺了得了?!? 蒲友肅穆道:“深谷君,你現在是不清楚我這里的損失狀況啊,你把這個鐘副科長都殺了的話,那我這后勤科可就沒人挑大梁了啊?!? “不是還有馬萬鵬嗎?”森山大谷說。 “馬萬鵬殉職了。”蒲友道。 “什么,馬萬鵬殉職了?”森山大谷一頓,他和馬萬鵬的老丈人之間,還有點關系的。 沒有想到,馬萬鵬竟然殉職了。 如此一來,這個副科長確實是不能殺了。 見著森山大谷頓住,蒲友繼續說道:“不止后勤科長馬萬鵬殉職了,情報科長李木也殉職了,我23號站的損失實在是太慘重……” “八嘎,蒲友,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李木也死了嗎!”森山大谷大為震驚,一下子死了兩個重要科長! “是啊,我現在都在煩惱啊,李木死了,情報科長讓誰來挑大梁啊。”蒲友憂心的樣子,“你也是知道李木的,抓軍統探子是把好手,我真擔心,哪一天這軍統探子又來搞破壞,不能提前防備了,那后果恐怕不敢想象了?!? “這確實是個問題?!鄙酱蠊瘸烈髦?,“原來的情報科副科長能勘用嗎?” “肯定不能跟李木比啊?!逼延颜f,試探性對森山大谷道,“能不能給太原那邊申請一下,派一個情報科長下來?” 情報科長對于蒲友來說,不像后勤科長那么重要。 前者主要是輔佐蒲友的工作,后者主要是幫蒲友撈錢。 “這個恐怕不好辦,現在到處都缺乏人才,尤其是情報方面的人才。”森山大谷皺著眉頭,“蒲友君,這個恐怕還得你自己想辦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