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平日里開會,馬科長總是第一個到會議室的啊,今天怎么還沒有來?” “馬科長不會是生病了吧?” “別亂說,馬科長哪怕生病了,也不會缺席的。” “就是,就是,馬科長生病也不會缺席,可是今天是什么情況呢?” …… 后勤科的人議論著,有人就看著吳澤:“鐘副科長,你知道馬科長為什么還沒有來嗎?” “老子昨天才回來,老子哪知道這個姓馬的哪去了,最好被車撞死了?!眳菨芍苯娱_罵。 吳澤頂了馬萬鵬侄子馬文凱的副科長職務,馬萬鵬要弄吳澤,這事情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所以,吳澤這說話,自然也得不客氣,甚至是詛咒他馬萬鵬不得好死。 后勤科的人一見吳澤毛了,一個個都大氣不敢喘,也不敢議論了。 畢竟,現在的后勤科除了馬萬鵬之外,接下來就是吳澤職權最高了。 吳澤心情不好,誰敢觸霉頭? 其實,后勤科總計有三個副科長的,但都被馬萬鵬整死了。 究竟是馬萬鵬個人原因,還是被站長暗中授意,這都不重要了。 現在這副科長為什么只有吳澤一人呢。 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蒲友在“賣官”。 誰給的錢多,誰就來當副科長。 眼前這個鐘副科長,他不也是靠著老爹鐘云鶴給站長很多的錢,然后才頂了一個副科長的職務么。 不過,倒還有一個人敢喘大氣,他就是馬萬鵬的侄子馬文凱。 有舅舅撐腰,面對吳澤的詛咒,馬文凱立刻給吳澤吼起來了:“姓鐘的,把你嘴放干凈點!別像垃圾場長大的一樣,滿嘴噴糞!” 吳澤沒有說話,他走到了馬文凱面前:“你把話再給我說一遍!” 馬文凱挑釁看著吳澤:“老子說你,啊……” 馬文凱話沒有說完,立刻慘叫了起來。 吳澤出手了,馬文凱雖然躲了,但馬文凱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身體比吳澤還虛,豈能躲過吳澤這個外交官的擒拿,雖然吳澤只有一只手,也不是馬文凱這樣子貨能躲掉的。 馬文凱的頭發被吳澤抓著了,吳澤將他的頭狠狠朝著桌子上磕。 砰! 砰! 砰! …… 馬文凱第一下就被磕的頭暈目眩,失去反抗力。 但吳澤并沒有停,連續又狠狠磕了七八次,最后才撒手了。 而馬文凱,已經滿臉鮮血,鼻子也塌了,人事不知,仰面栽倒在地上,像一條死狗。 吳澤這才放話:“老子好歹也是一個副科長,一個小小的科員,也想要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知道死活!你舅舅是科長又怎樣,等著吧,老子遲早把他拉下馬來,讓我在我面前跪下來搖尾乞憐!” 會議上里,一道道震驚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吳澤身上。 他們都沒有想到,吳澤一回來,就因為一句口角之爭,鐘副科長竟然直接敢這樣朝著馬文凱下重手。 鐘副科長難道真的不怕馬萬鵬的報復……咳咳,好像是不怕。 馬科長都已經公開要弄死鐘副科長了,鐘副科長確實也不需要怕了,因為橫豎都一樣。 王大毛也很吃驚,他也沒有想到吳澤會這么做。 但轉念又一想,吳澤這么做是對的。 馬萬鵬現在不在,極有可能已經死了。 馬萬鵬都死了,這馬文凱是馬萬鵬的狗腿子,是得收拾一下。 順便,也給后勤科這幫人立威。 要讓后勤科的人知道,馬萬鵬沒了,以后鐘副科長就是一把手。 誰要是不長眼,就沒有好果子吃。 吳澤放完了狠話,回到座位上,直接將手上的鮮血在旁邊一個科員的身上擦了擦,后者動都不敢動。 擦干凈了手上的血跡,吳澤就若無其事的繼續低頭看資料了。 會議上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起來。 所有人都親眼看見了新來鐘副科長的心狠手辣,不知道他和馬科長之間,究竟誰才會勝出。 至于像死狗一樣的馬文凱,還是有人把他拖下去治療了。 馬萬鵬在這里經營了這么久,還是有些忠誠的狗。 這些狗不敢直接咬吳澤,但把馬文凱拖下去治療,還是敢的。 馬文凱被拖下去之后,會議室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 因為開會的時間到了,而馬科長遲遲沒有露面。 剛剛又見識了鐘副科長的狠辣,后勤科的人甚至都開始懷疑,馬萬鵬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了。 不會真被鐘副科長給弄死了吧。 也不對,鐘副科長要是弄死了馬科長,他肯定不會裝著現在這若無其事的樣子。 至少,剛才他對馬文凱下手的時候,絕對不會留馬文凱的小命了。 而鐘副科長沒有弄死馬文凱,這說明他對馬科長還是有一定忌憚,還不敢做的太過分。 可是,不是鐘副科長把馬科長怎么了,可馬科長為什么還沒來。 就在所有人都心中狐疑又不敢交頭接耳的時候,吳澤開口了:“馬萬鵬這王八蛋咋還不來呢,這會還開不開了?” 沒有人敢接吳澤的話,王大毛也很識趣不開腔。 雖然有人看見他用三輪車接送吳澤,但他也不能表現出和吳澤關系太近的樣子。 當下屬,要有當下屬的樣子。 一旦下屬和領導表現的像朋友一樣,情報科的人看見了,不太好。 吳澤佯裝著把資料朝著一收,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吳澤一走,會議室的氣氛立刻一松。 “我的天吶,我剛才都感覺喘不過氣來了?!? “這個新來的鐘副科長,看上去比馬科長更不好對付的樣子?!? “虛,小聲點,別讓鐘副科長聽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