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偽軍連長把吳澤背回了據點,讓據點的軍醫立刻給他救治。 吳澤喘勻了氣息,朝著偽軍連長臉上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后者的臉,迅速浮腫起來。 吳澤故作罵道:“你怎么出來的這么慢,你是不是打算給老子收尸啊!” “不敢,不敢。”偽軍連長低著頭,不敢看吳澤眼神:“少爺,我,我,一開始也不知道被追殺的是你啊,而且團長也說了……” 啪! 吳澤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趕緊給我準備一輛車去,我得趕緊去23號站。” “少爺,團長那邊找了你幾天了,說找著你了,馬上把你送過……”偽軍連長聽吳澤沒有要回家的意思,遲疑對吳澤說。 幾天沒有鐘澤的蹤影,團長都要急瘋了。 偽軍連長話沒有說完,鐘澤沒好氣打斷了:“你轉告那老東西,我要趕著去23號站任職,等我有空了,再回家。” 所幸,鐘澤的口供里,他和父親鐘云鶴之間的關系不融洽。 也不是不融洽,具體怎么說呢,就是鐘澤乃是鐘云鶴最小的兒子。 鐘云鶴有三個兒子,前面兩個都死了,只剩下鐘澤這根獨苗。 鐘云鶴把鐘澤捧手里怕飛了,含著怕化了,鐘澤這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雖然用詞是有點恰當,但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 鐘澤要什么,鐘云鶴就盡量滿足。 慈母多敗兒,用在父親身上也一樣。 鐘澤被鐘云鶴寵壞了,也不尊重鐘云鶴了,滿嘴都是把父親鐘云鶴稱呼為老東西。 也所幸是這樣,要不然,后面讓吳澤把鐘云鶴喊爹,他還真張不開這嘴。 “不行啊,團長那邊……”偽軍連長還要說什么。 吳澤把任命書拿了出來,朝著偽軍連長面前一放:“你自己看吧,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我要是不馬上趕過去,誤了皇軍的事兒,你們團長都承擔不了責任!” 偽軍連長把目光湊過去瞥了一眼,然后尷尬道:“我,我,我不識字。” “真是個廢物!”吳澤又踹了對方一腳。 副連長識字,他看了這任命書,小心對吳澤道:“少爺,我馬上去給你備車去。” 說完,副連長連忙就跑了。 吳澤的傷臂處理好了,副連長也回來了:“鐘少爺,車給你備好了,還有,團長打來了電話,想要跟你說話。” “這老東西真是麻煩。”吳澤學著鐘澤的口吻發了句牢騷,然后道:“帶路吧。” 鐘澤和鐘云鶴之間的關系雖然不咋的,但被土八路追殺了一場,還是應該跟家里的老東西報個平安。 來到了電話亭,吳澤拿起了電話筒,直接開罵:“老東西,我沒死,我現在要趕著去23號站上任去,有空了,我再回家,就這樣了,時間緊。” 說完,吳澤就要掛,里面傳出了鐘云鶴激動的聲音:“澤兒,聽說你手臂受傷……” 不等鐘云鶴說完,吳澤已經啪的一下,把電話掛了。 這個偽軍據點沒有資格配備汽車,給吳澤配的是馬車。 吳澤坐上馬車,迅速啟程。 據點這里,鐘云鶴又打來了電話,對著據點連長道:“澤兒被土八路襲擊的事情,你務必給我查清楚!” “是,團長。” …… 吳澤拿著鐘澤的身份證明,還有任命書,一路上暢通無阻。 趕在了日落之前,他來到了23號站。 23號站連通著正太路,很多重要物資通過鐵路運輸,這里的交通也四通八達,公路網很密。 當然了,各種防御也是猶如銅墻鐵壁一樣。 碉堡,壕溝,鋼絲網,永久火力點等等。 一旦遭到攻擊,附近的機場也會馬上進行空中支援。 想要強攻這里,憑著第十八集團軍現在的條件,哪怕是吳澤,一時間也看不出有什么可能性。 來到23號站的大門口,吳澤把身份證明和任命書遞了過去。 門衛打了電話,跟后勤科那邊核實了,才放了吳澤進去。 吳澤根據門衛的指引,他來到了后勤科這邊。 由于已經下班了,這邊空蕩蕩的。 不過,倒是還有一個胖子在這里,正在生啃胡蘿卜。 咔嚓,咔嚓,咔嚓,胖子吃胡蘿卜的聲音很大,就好像在吃人間美味。 見著吳澤過來了,胖子把啃了一半的胡蘿卜放下,連忙走過來:“你是鐘副科長嗎?” “是的,我是鐘澤。”吳澤一邊遞上自己的身份證明和任命書,一邊看向對方的胸牌:后勤科運輸組員王大毛 王大毛看了吳澤的身份證明和任命書,敬禮:“鐘長官,你怎么現在才來?” “倒霉的很,遇著土八路了,僥幸撿了條命,要不然啊,你都看不見我了。”吳澤解釋。 “這該死的土八路,總有一天,要把他們統統消滅!”王大毛咒罵一句,然后道:“長官,你今天晚上暫時住我那里吧,你的住處,明天有人安排。” “好的,謝謝了。”吳澤謝過。 “哪里,哪里,以后你是我的領導,還望領導以后多多關照啊。” 說罷,王大毛一邊抄起幾根生胡蘿卜,一邊領著吳澤去車庫。 這當然不是小汽車,那是日本人才有資格擁有的,王大毛的車是三輪,燒油的那種。 吳澤上了王大毛的車,王大毛一邊騎車,一邊還不忘朝著嘴里塞胡蘿卜啃。 好像,這玩意對于他來說,就像是毒品似的。 吳澤看著這王大毛,就像是看一只肥胖的兔子,兔子不就喜歡吃胡蘿卜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