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川保持著沉默,站在窗邊。 此時的符羽,同樣也是一句話不說,與江川刻意保持著距離,但是眼角眉梢都能看得出,他其實一直在觀察著江川,并且,他還因為太留神觀察,被一口熱茶燙得齜牙咧嘴。 江川聞聽聲音,卻沒回頭,目光看著窗外。 適才送他們來的那輛馬車又行駛了過來,按理說,馬車應(yīng)停在飛閣樓下,卻不合情理地停到了距離飛閣數(shù)十丈遠(yuǎn)的一株大樹下。 江川視線微微凝了一凝,就見從大樹后頭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教頭陳烈。 “陳教頭?”符羽反應(yīng)得極快,健步走到窗邊,探頭看了一眼,旋即一笑,一副不冷不熱口氣,“……哎,想不到居然連我們的陳教頭,也來給你求情了。”言語之間充滿了戲謔,又帶著一股子別有深意。 江川知他是故意為之,便也不去理會,視線只微微一轉(zhuǎn),目光逗留在了陳烈身上。 算起來,自己跟陳烈攏共也沒說過幾句話,他是癸字伍的教頭,教頭的職責(zé)是為書院的學(xué)子進行軍事操練,唯一的交流就是早上從羅漢陣出來回書院這段路,若他為自己求情,那可真欠了他好大一個人情。 符羽瞥著他,皮里陽秋的笑又掛上了嘴角:“哎呀呀,看陳教頭如此著急,就知道你這次必定是惹了大麻煩了?!? 江川卻是一副好脾氣:“尊駕與我一同行事,怎可只說我而不提自己?” “嘿嘿嘿,這可不好說啊,我只是這一次與你一同行事而已,今天之前的事,尤其是尚方書院考試之前的那些事,我便不知了。” 他故意把“尚方書院考試之前的那些事”加重了語氣。他這副皮里陽秋的模樣,真真是叫人受不了,饒是江川這般好脾氣,也要皺眉。 正當(dāng)兩人說話時,欒云飛已經(jīng)下了馬車,揮揮手叫車夫駕車離去。 他看了看腳下的路面,雙手叉腰深吸一口氣,似是知道陳烈要和他說什么似的,只看了他一眼,視線便已經(jīng)移開,投向了別處,并且痛快至極地把陳烈想說的話,攔住了他開口之前:“你想說什么照直說,除了江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