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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I love you more-《可愛不長久,愛我才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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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錢了的夏蓁蓁覺得腰板都硬了起來!如果不辦個party慶祝一下,她都覺得對不起這段時間跟她摸爬滾打的兄弟姐妹。

    于是,夏老板十分豪氣地一拍桌子:“一會兒你們分頭行動去買些吃喝,所有費用我出,今天晚上我們不工作了,在這里辦場party,不醉不歸!”

    同事們一聽,立刻興奮起來,陳妍妍帶頭歡呼了一聲:“不醉不歸!”

    大家立刻跟著一起喊了起來:“不醉不歸!”

    陳紐約算是比較冷靜的,看著已經(jīng)興奮得快變形的眾人,慢慢向夏蓁蓁湊過去:“就咱們自己人嗎?”

    夏蓁蓁拿出手機:“我把陸唯、南樂、樊鳴一起叫過來。”

    陳紐約想了想:“叫一聲周信吧,這段時間周信都沒怎么出現(xiàn),我們算是公平競爭,如果他輸?shù)闷穑妥屗瞾戆伞!?

    手指摩挲著手機,夏蓁蓁抬起視線默默地看了陳紐約好一會兒:“你不會喜歡他吧?”

    陳紐約頓了頓,慢慢地豎起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閃閃發(fā)亮:“你想讓我婚內(nèi)出軌嗎?”

    夏蓁蓁一愣:“什么?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怎么不知道?網(wǎng)上不都說女博士很難嫁嗎?你怎么這么快?”

    “結(jié)婚這么早還真是不好意思……”慢條斯理地收回手,陳紐約神情寡淡,“而且,能說出女博士不好嫁這句話的男人,很抱歉,我們女博士,也不想嫁給這種腦殘。”

    夏蓁蓁一臉八卦:“我看你天天跟我們熬夜工作也沒人管你啊,怎么就結(jié)婚了?老公人呢?”

    “他是中科院地質(zhì)勘探的研究員,現(xiàn)在在埃及呢,下個月才能回來。”陳紐約并沒有多談自己的老公,“至于要不要請周信,你自己考慮吧。”

    收回視線看著還黑屏的手機,夏蓁蓁呼出一口氣:“邀請可以,他愿不愿意來,就不歸我管了。”

    南樂和樊鳴都來了,可惜陸唯沒來,因為明天要開庭,好多東西都要準備,但是也跟夏蓁蓁說會在她喝完酒之后來接她,不用擔(dān)心。

    同事們紛紛起哄,夏蓁蓁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周信是在party開始一個小時后來的。

    當(dāng)時房間里剛剛起了興致,門口就傳來按門鈴的聲音。起初陳妍妍還以為是陸唯擔(dān)心夏蓁蓁提前來了,但是從可視門鈴上看到是周信的臉,她比誰都驚訝。

    按了開門鍵,陳妍妍才瞪圓了眼睛回過頭:“周信來了。”

    房間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周信走進來的時候還算神態(tài)自若,恍如沒看到驚訝的眾人,一邊脫外套一邊開口:“我晚上有個會,所以來遲了。”

    夏蓁蓁也沒想到周信真能來,但是來者是客,總是應(yīng)該好好招待,就立刻起身:“不算遲,我們也開始沒多久,進來找地方坐吧。”

    樊鳴也站起身:“是啊,進來吧,還沒喝多少呢。”

    雖然周信的出現(xiàn)讓大家都驚了一下,但是畢竟大家已經(jīng)算是酒過三巡,酒精上頭的人也沒那么多尷尬,加上周信一直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著酒,也不說話,大家很快就放開了。

    陳妍妍甚至主動舉著酒瓶走過去跟周信搭話:“周總,以前跟你共事的時候看著你就覺得你挺難相處的,現(xiàn)在看著好像還挺好相處的呢。”

    周信立刻從自己身上拿下陳妍妍的胳膊:“我只能說,你之前對我的印象是對的。”

    “哎,別這樣,男人就得大氣一點,你說你之前,就因為我們游戲比你們做得好,就那么小氣地做壞事,干嗎啊!多有損你形象啊!”陳妍妍完全不在意地再一次摟上周信的肩膀,視線看向人群中的夏蓁蓁,“你看我們夏老板,多大氣!明明你做了那么多惡心人的事,有party還叫你來!做人就應(yīng)該這樣!不然我們這群人也不能跟著她勞心勞力。”

    聽了陳妍妍的話,周信破天荒地沒又一次拿下陳妍妍的手,而是順著陳妍妍的視線看向夏蓁蓁——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喝多了。夏蓁蓁是喝酒臉不紅的類型,無論怎么喝,小臉都白凈依舊,基本上是只要坐得穩(wěn),別人都看不出來。但是她有個很奇怪的特點,就是喝多了笑容特別燦爛,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然后話特別多,只要有人問話,她基本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狀態(tài)。

    而她現(xiàn)在就是這樣。

    團隊里的人纏著她問她跟陸唯是怎么在一起的,她恨不得連高中時的經(jīng)歷都說出來。

    拿開陳妍妍的手,周信站起身,向夏蓁蓁走去。

    南樂在余光里看到了周信,趕緊拽了一下身側(cè)看熱鬧的樊鳴,兩個人知趣地向后退了兩步,給他讓出地方。

    不過南樂也沒離開,她怕周信真的太生氣,再跟蓁蓁吵起來,畢竟周信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拉開夏蓁蓁身邊的椅子,周信直接拿走夏蓁蓁手中的酒杯,視線掃了一圈:“她已經(jīng)喝多了不知道嗎?還讓她喝。”副總的氣勢瞬間爬了上來。

    其他人不敢說話,倒是南樂雙手環(huán)胸:“本來就說不醉不歸,你能不能別破壞氣氛!”

    哼出一口氣,周信再次看向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酒不好喝?”

    “好喝啊……”

    “那你們圍著我和蓁蓁干什么?”周信反問。

    “哦……”大家零零散散地應(yīng)了一聲,盡管都很好奇,但是還是有點怕周信,就慢慢散去了。

    夏蓁蓁的心情極好,就算被拿走杯子也沒露出不滿的表情,笑瞇瞇地看著周信:“我成功了你知道嗎?就算你買水軍、不停地更新,我也成功了。”

    周信“嗯”了一聲,手指輕輕地轉(zhuǎn)著酒杯,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聽著背景音樂,夏蓁蓁開心地哼著歌,也不在乎周信根本不回答。

    又轉(zhuǎn)了幾圈酒杯,周信終于開了口:“不管你信不信,有些話我還是應(yīng)該告訴你。”

    “什么話?”夏蓁蓁問道。

    “想打壓你是真心的,但是打壓你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一直都主張公平競爭,失敗就失敗,無所謂,大不了從頭再來。”周信說道。

    夏蓁蓁迷蒙著眼睛,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他,示意他繼續(xù)。

    “但是,騰飛不允許失敗,我們騰總不會允許有超過我們公司制作的游戲公司存在,所以,你們的游戲想能有好的結(jié)果是非常難的。”周信一邊說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我跟騰總談過幾次,明明可以用更光明正大的方式碾壓《初心江湖》,何必那么陰險。但是騰總很生氣,表明不但要碾壓《初心江湖》,還要徹底擊垮夏夜。”

    聽到“擊垮夏夜”這四個字,夏蓁蓁終于清醒一點——擊垮她都沒問題,擊垮夏夜可不行。

    夏蓁蓁眼睛亮得不行,盯著周信開口:“你們想怎么樣都可以,但是夏夜不能動,你們敢碰一下夏夜,我就敢跟你拼命。”

    周信嗤笑一聲:“拼命?你拿什么跟騰飛電子拼命?就憑你們這斥資幾……呃……幾百萬的小工作室?你知道騰飛每年的流動資金是多少嗎?對你來說是拼命,對騰飛來說只能算一只不知好歹非要撲火的蠢飛蛾。”

    聽了這種話,夏蓁蓁也沒有面露不悅,依然笑瞇瞇的:“騰飛電子確實厲害,但是漏洞太多。我一個人確實是只飛蛾,但是我,還有整個夏夜,都是純技術(shù)人員,拼技術(shù),我們真不一定會比你們差。財力有陸唯、南樂、樊鳴,涉及法律方面還有整個云天律師事務(wù)所,雖然拼到最后我可能會粉身碎骨,但是你們騰飛電子,也不見得會好到哪兒去。”

    周信認真地看著夏蓁蓁,衡量著她話語中的可信度。夏蓁蓁也任由他看,兩個人進行著眼神的博弈。

    終于,周信先敗下陣來,移開了視線,轉(zhuǎn)而開始進行下一個話題:“騰總我勸了好久都沒有結(jié)果,我就想來勸你……結(jié)果你的態(tài)度讓我更生氣,就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開始恐嚇你……但是恐嚇歸恐嚇,你要相信我,那些上不了臺面的事并不是我做的。”

    “雖然我覺得以你的性格是完全能做出那些事的……”夏蓁蓁歪了歪頭,“但是你說你沒做過,我就相信你,就憑我們十幾年的交清。”

    周信點點頭,松了一口氣。

    “但是……”夏蓁蓁不緊不慢地接著說,“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騙了我,周信,我的性格你知道的,那我們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周信眉心一皺:“那你想讓我怎么證明?我怎么證明我沒做過的事?”

    “簡單呀!”夏蓁蓁重新摸了個酒杯,倒上半杯酒,對著周信舉了舉,“周信,跟我干吧,離開騰飛,到夏夜來。”

    周信愣了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夏蓁蓁說了什么,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騰飛電子不適合你,我怕你繼續(xù)留在那里會變壞。來夏夜吧,你不應(yīng)該在那里浪費你的才華。”夏蓁蓁認真地開口。

    周信抿了抿唇,笑了下:“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在騰飛電子的年薪是多少?”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夏蓁蓁將酒杯再次向前推了推,“你這種情況我知道肯定是簽了合同的,想走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給你時間。我,夏夜的老板,代表夏夜的所有員工,誠摯地向你發(fā)出邀請,薪水我確實不能給出騰飛電子那么多,但是我向你保證,未來的某一天,你在夏夜得到的,要比在騰飛得到的,多得多。”

    陸唯到了工作室的時候,周信剛走,兩輛車正好在路上相遇,駕駛席上的陸唯同后座上的周信擦肩而過。

    夏蓁蓁已經(jīng)徹底喝多了,像只貓一樣縮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沒喝酒的樊鳴和剩下兩個還算清醒的工作人員正在打掃房間。

    順手撿起門口的一個空酒瓶,陸唯輕輕地走進去跟樊鳴開口:“剛喝完?”

    樊鳴點頭,一臉心有余悸:“女人喝酒太可怕了,跟她們一比,我喝酒就是個菜雞。”

    陸唯笑笑,先跟他把戰(zhàn)場清掃完畢,叫了幾輛車把大家都送走,又看著南樂像只八爪魚一樣纏在樊鳴身上被帶走,隨后才坐在夏蓁蓁身邊,一邊摸著她的頭頂一邊溫柔地開口:“蓁蓁,醒醒,回家了。”

    夏蓁蓁哼唧了好久才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著陸唯,臉上很明顯地帶著被叫醒的不悅:“叫我干什么?”

    “回家。”陸唯耐著性子回道。

    夏蓁蓁慢吞吞地盤起腿,陸唯一看她身上的裙子,趕緊拿起外套蓋在她的腿上:“不回家嗎?”

    夏蓁蓁坐得倍兒直:“我有話問你。”

    看這架勢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陸唯挑起眉頭:“問吧。”

    “你跟林小纖到底什么關(guān)系?”夏蓁蓁開口。

    “以前是同學(xué),現(xiàn)在是同事。”陸唯回答得淡定。

    “那為什么當(dāng)初我在清晨跟你打電話會是林小纖接的?”夏蓁蓁的臉上帶著隱隱的醋意。

    陸唯沒來得及為夏蓁蓁吃醋而感到開心,眉頭就皺了起來:“什么時候?”

    “五年前的11月24號。”小心眼的某醉鬼準確地說出了年月日,“時間是國內(nèi)早上7點38分。”

    五年前的舊賬還翻啊!陸唯不由得覺得好笑,但是看著夏蓁蓁真的很生氣,他只能用力地回憶著。

    五年前,是蓁蓁出國的那一年,而11月24日……11月24日……

    饒是陸唯記憶力極好,過目不忘,還是很難想起某個固定的日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擰著眉毛想了半天,也只能想起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

    “那段時間我們系里幾個學(xué)生都在研究一個案件,吃住幾乎都在教室里,你說為什么林小纖會接我的電話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她沒跟我說過接過你的電話。”看著夏蓁蓁似乎并不滿意于這個答案,而此時此刻他又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太多,只能繼續(xù)安慰,“我跟林小纖現(xiàn)在只是同事關(guān)系,一點私情都沒有,如果我們兩個真的有什么,我又何必一直等著你呢?”

    “你沒有做個衡量嗎?衡量一下我倆誰更好,然后擇優(yōu)選擇了我?”夏蓁蓁咄咄逼人。

    說真的,認識夏蓁蓁這么多年,陸唯從沒見過她嘴皮子有今天這么利索,看來喝點酒還是有點用的。

    腹誹歸腹誹,領(lǐng)導(dǎo)的話還得回答:“你們兩個根本沒有可比性,我衡量什么。”

    “真的嗎?”夏蓁蓁狐疑地問道。

    “真的,我們夏狀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自信了?”平和地安慰著,陸唯看了一眼時間,“快兩點了,回家睡覺吧。”

    夏蓁蓁點點頭,而后并沒有起身,眼睛一閉,再次躺回沙發(fā)上。

    “這可不是我不送你回家……”陸唯微微彎了彎嘴唇,彎下身抱起夏蓁蓁,“還是跟我回家吧夏狀元。”

    于是,時隔半個多月,夏蓁蓁再一次從陸唯的床上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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