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來自港島的少女-《東京劍圣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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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場。
剛才還話多的眾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過后,也就各自回到了房間準備去了。
緋村一心沒什么要一條家額外準備的。
可能要用到的咒符、鏡子等東西他都在手提小箱子里準備齊全,武器則也就一把用劍袋裹著的竹刀,并不需要更多的東西。
在仆人來過一遍訊問回應不需要之后,他也就待在別室里靠著墻壁假寐了一段時間。
等到時間進入到十二點的時刻。
經由仆人敲門提醒,十人又再度集中到了那間和室大廳中。
和晚飯的時候相比較,所有人看上去都有所不同,除了那個胖和尚手里拿著根金閃閃的禪杖之外,其余的人也或多或少拿著蠟燭、十字架、水晶球、塔羅牌、木人偶之類的東西···如果對別人說電視臺要在這里拍一期深夜靈異節目,估計也沒人會懷疑。
“請跟我來。”
一條哀并沒有露面,管家的小野咲太引著一眾人從和室穿過走廊,來到了后面的一間房間。
相當大的房間。
但房間僅中央擺著一張病床,病床上則是躺著一位大概十五六歲左右應該初中生的男生,那閉著眼睛睡著像是再普通不過的正常光景——如果病床的四角沒有用類似皮帶的粗大繩條將他牢牢地禁錮在上面的話。
旁邊擺著各式各樣的生理監測儀器,同時還給男生吊著藥水。
“這位就是一條家的獨子。”
小野咲太望著病床上的孩子,眼神中帶著心疼,然后向在場的十人認真詳細講述起之前因為時間關系可能沒說清楚的事件詳細來。
不過實際上緋村一心在下午偷偷外出時已經在立小川村里已經聽到了不少的風聲。
簡單而言,就是一條家的公子中邪了。
開始也不過就是一周之前而已。
在家中原本好好的一條公子突然像是中了喪尸病毒一般地見人就咬,像是墻壁、桌子、拖鞋之類的東西也來者不拒···聽上去就像是狂犬病或者說精神失常?
但實際上一條家對于獨子相當愛溺并沒有給予任何過重的壓力。
至于疾病之類的,經過甚至專門從東京請過來的專家醫生們的診斷,給出的結果也是‘相當健康’——不要說是狂犬病之類的東西,他的身體就連任何別的異常都沒有,相當健康。
結論,他是再正常不過的人。
然而哪怕是在立小川村那邊,之前都能聽到夜晚時刻從一條家這邊傳來的如同野獸般讓人頭皮發麻的嘶吼之聲。
那聲音,就像是在地獄深處詛咒著人間的惡鬼、亦或者在召集同伴想要撕碎人類的狼王一般——若非一條家在這邊的威望足夠高,保不準村民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沒有辦法,最終一條家也只能將他綁了起來。
通過輸液的形式將麻醉藥連同營養劑一起送入他的體內,每天除了隔一段時間就由仆人進行肌肉按摩以及翻身之外,便是在醫生輪流的看護之下被死死綁在病床上。
他們能做的,僅有這些。
這已經不是‘科學’能夠解決的事情。
無奈地在將愛子囚禁于此之后,從醫學方面完全得不到一絲幫助的一條哀便是將希望寄托于一些‘不科學’的方向——所以不過數天時間,他們這十位精挑細選而來的‘清潔工’便是站到了這里。
“醫生已經提前去除麻醉藥的成分,算著時間少爺應該也差不多快要恢復清醒,而和少爺有關的仆人全都在這里,可能有所關系的朋友等人雖沒有全部邀請過來,但已經通過學校讓他們時刻保持通信,一些相關的人際關系和最近的口供也都在這里,就算想要求證訊問也可以立即打電話質問。”
房間相當的大,就算站了這么多的人也一點不擁擠。
小野咲太向眾人說著一條家的準備。
人力物力財力都一應具全,不論有用沒用都先準備齊全——他們要的僅有結果。
無論是為線索或者手段付出多少金錢都無所謂,只要結果能成就全都無所謂。
“放心,有我在的話,一條少爺肯定一會就能恢復正常!”
一名手中拿著蠟燭渾身掛著各種亂七八糟裝飾,看上去有點澀谷系風的黑皮大媽在用力地表現著自己。
“有我的引渡,他的靈魂會平穩歸來的。”
另一名看上去就知道有外國血統的三十來歲金發女人手握一疊背面紋路繁雜的塔羅牌在不斷洗切著。
在那位‘猛男’之前的表現之下,這些人也全都打了雞血般地自我表現著。
···就像是在雌性面前開屏的雄孔雀一樣。
亂糟糟的。
看了一眼病床上眼皮閉著一直亂跳,身體一蹦一蹦像是已經快要醒過來的小子,躲到一旁的緋村一心找個了角落靠著,隨手拿起一邊那等同于口供的小本本像看小說一般掃著,同時靜觀這像鬧劇般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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