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過了許久,爐子上的水快燒干,壺口開始冒出白煙。 “哎,本想這一世做個好人的!” 有一人影迅速爬起,捏著鼻子,快步將水壺拿開,擺在地上,口中喃喃道:“都怪這些家伙,壺都快燒壞了,了了又要埋怨了。” 說話之人正是蘇墨, 順勢將手中攢著并未打開的瓷瓶收了起來, 將門窗打開, 看了一眼地上的錦衣女子, 又看了一眼那胸口中刀的少女, 微微皺起了眉, 再次重溫了原主的記憶, 蓄力一腳踢在少女屁股上,“人都倒了,你裝死給誰看呢,你又沒喝一口,還是說你出走幾年,身體變弱雞了?那一刀就要了你的命。” 女兒國之所以能對外屢戰屢勝,最主要的原因是女兒國的女人身體素質極強,只要不命中要害,就很難立即死掉,而且這個少女體質異于常人。 “蘇墨!姑奶奶我可是傷員,別踢我!男女更是授受不親,你要注意淑男形象,若不然了了就投到我的懷抱了!” 少女原地躍起,生龍活虎,若不是左胸還淌著血,根本瞧不出受傷了。 “一去就是五年,回來就招來禍事,不踢你踢誰?”蘇墨冷笑,“若不是我機靈,今天我倆都得死。” 這位少女是他,不對,是原主的幼時好友木離春,身為女人,喜歡女人,有著比她胸脯大上無數倍的志向,五年前孤身周游各國去了。 “我的志向可是睡遍天下美女,怎么會倒在這里呢,你莫要血口噴人。”說完眼神飄忽,望向后院的方向,“了了呢?今日不在家嗎?” “去私塾了,許是被顏姨留堂了。”蘇墨也不彎腰,用腳一勾,將那妖艷男翻了個身。 木離春先是拍了拍她消瘦的胸脯,然后臉色一變, “莫不要告訴顏姨我回來了,她打板子可疼了。” 看到蘇墨在檢查妖艷男氣息,又撇到妖艷男那慢慢鼓起的肚子,木離春輕咦一聲, “怪不得這么快就倒了,你這是給他們喝了子河、母河的水?不對呀,酒里最多只能放一種河水啊,菜里又放不了多少水,若不然她們也不會不防啊。” 木離春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氣, “除非他們動手之前飲的酒里就有另外一種河水,定然是的!你這是本來就打算黑吃黑呀!好你個蘇墨心真黑!” 重重在蘇墨肩膀上一拍,木離春話音一轉,“黑的好!現在終于開竅啦!我早說了,橫財才能致富!” 搓搓手,木離春兩眼放光, 蘇墨檢查著四人的狀態,懶得理會一驚一乍的木離春,只是淡淡地說道, “只是以防萬一罷了。” 前世和罪犯打交道多了,蘇墨哪還看不出錦衣女子眼中的殺意。 雖然摸不清對方的實力和目的, 但早做準備總是無錯的, 蘇墨想過毒藥,但酒樓里連老鼠藥都沒有,蒙汗藥,正當生意的酒樓哪會備上那玩意,至于得來的迷魂之物,聽坊主說是固體熏香,不好控制,萬一自己一起著道了,就糟糕了。 只能先在酒里混上一種河水,讓他們喝下肚,等到有必要時,再送上另一種河水, 還做了后備手段,燒開的水壺里也是河水,原主的記憶里,蒸汽也有少量效果,每逢夏天,總有幾個不走運的家伙,從子河、母河兩河中間河堤趕路時,突然大肚。 木離春撇撇嘴,也上去檢查了四人的狀態,確定不會醒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