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陛下,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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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姓的罪囚?同姓的罪囚怎么了?江氏不算大姓,卻也不能說稀少,偌大一個天牢有個同姓的罪囚很奇怪嗎?
眾人似乎一下子跟不上寧王妃思路,反應了好一會也沒明白過來她緣何驚喜,卻又見她指著那名單一處對掌事公公道:“難得難得,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就救這位江氏吧。”
年紀小不大沉穩的幾個皇子一人一口茶噴在了盞里。
姜柔荑霍然睜眼,看向身旁同樣微微有點詫異的皇甫赫。
那掌事公公領了命去,神武帝接過名單瞧了瞧,似乎在回想什么,半晌后問下座刑部尚書:“朕年紀大了,倒也記不大清了,沈大人,這位江氏所犯何罪?”
江憑闌唇角一抹冷笑,不是記不清,而是想讓在座的某些人記得更清楚些吧。
沈紇舟聞言出席,行禮道:“回稟陛下,該名罪囚乃是庶人出身,因刺殺秘書丞姜大人獲罪入獄。”
神武帝恍然,恍然了以后卻也無任何多余的反應,含笑道:“便依王妃所言,赦免該罪囚,今后這位江氏生殺予奪皆由王妃做主。”
江憑闌伏下身去,眾人也跟著伏下身去,“皇恩浩蕩,澤被蒼生。”
一眾皇子重臣除了皇甫赫外都很滿意,寧王妃不知是傻還是當真無所謂,竟將好不容易的得來的恩赦令如此兒戲對待,為了個無用的庶民得罪了六皇子。
姜柔荑伏在地上的臉慘白,牙緊緊咬著下唇,雙手用力蜷起,像是要攥住什么。
江憑闌!
伏在擂臺上的人并沒有聽見誰心底生出的那一聲驚天吶喊,垂眼慢悠悠瞧著一角明黃龍袍從眼前晃過,不用抬頭也知道,神武帝心滿意足地走了。
她起身,撣了撣衣服,又拍拍滿是血和污泥的手走下擂臺,直奔皇甫弋南,滿臉興奮道:“怎么樣,我今天是不是格外的智勇雙全?”
皇甫弋南瞥她一眼,一言不發抓起她手腕就走,動作麻利,卻不偏不倚避開了她手上腫成饅頭紅成豬頭肉的部分。
“哎呀你做什么……”江憑闌猝不及防被他半拖半拽帶走了。
一眾剛要涌過來賀喜,夸贊王妃的臣子看著寧王殿下的臉色和疾如風的步子驚得流水般退開去。
盡頭處,四皇子皇甫叔禾微微傾身:“九……”
“四哥今日好氣色,失陪。”皇甫弋南風一般過去,生生將他中那一個未來得及說出口的“弟”字堵了回去。
皇甫弋南拉著江憑闌疾步穿過皇城廣場,留下眾人望著兩人背影黯黯風中凌亂,倒是皇甫叔禾很好脾氣地替他善了個后,含笑道:“九弟性子沉穩,就怕遇著他這王妃。”
眾人這才恍然,哦,王妃受了傷,瞧殿下這急的。
皇甫赫相當不怕事大地來了句:“王妃風華絕代,我見猶憐,九弟自當愛惜。”
眾人心里這回“哦”出長長一聲,六皇子風流之名冠甫京,不管是自家的美人,還是別人家的美人,只要是個美人都得憐香惜玉。
太子聞言上前:“六弟又說笑了。”
江憑闌自然不曉得她走后,三位朝中勢力最大的皇子還有這么一段戲言,她此刻正一動不動地僵坐在馬車里,怒目瞪著對面的皇甫弋南。
她被點了大穴。
皇甫弋南完全無視她這種無聲的反抗,朝車簾外一招手,立刻有一瓶子藥遞了進來,他輕巧接過就開始抓著江憑闌的手腕給她上藥,似乎當她是塊木頭。
當然,她現在也的確是塊木頭。
他微微抬了抬眼皮,“藥性烈,會有些疼。”
江憑闌平靜注視他:老子不怕疼,你給我解穴。
“今日確實智勇雙全,鬧得大,也收得漂亮。”
她含糊哼唧一聲:那還用你說,給老子解穴。
“那副指揮使恐怕還死不了,怎么辦呢?”他含笑抬頭看她。
江憑闌的目光霎時軟下來。他不問她,他總是不問她,不管她是為何突然喪心病狂發飆揍人,她要揍,他就陪她。
“讓他跟沈紇舟一個下場?或者更慘烈些?”
她在笑,用眼睛。最初認識這個人時,最討厭的就是他這樣輕輕巧巧決定人生死的語氣,到了后來,最喜歡的卻也是他這樣的語氣。
皇甫弋南知道她消氣很快,眼下多半已經不會跟他鬧騰,手一抬便解了她的啞穴。當然,她還是動不了。
恢復了說話能力的人果然沒有立即暴怒,帶著商量的語氣道:“我要見阿遷。”
“已經派人去天牢接了,一會直接送到寧王府。”皇甫弋南很平靜,平靜至面無表情,半晌后似乎嘆了一聲,“若我說,寧王府不留他,你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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