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陛下,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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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了什么?
幌,子,非?
不對。
黃,紫,飛?
還不對。
皇,子,妃?
這回對了。
她放了個煙火彈,成了皇子妃?
她成了皇子妃,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
江憑闌一個踉蹌扶住商陸,“他們在叫我?”
商陸歪了歪腦袋,眨眼,皺眉,“好像是的,夫人。”
“哦,”她應(yīng)一聲,為不失皇子妃的尊嚴(yán),若無其事朝對面兩人干笑道,“原來你們認(rèn)識我,早說嘛。”
兩人都將對方眼睛捂得死死的,聽見這一句目不斜視齊聲道:“皇子妃有何吩咐。”
她斂起神思,肅然道:“我沒事,救好你們主……”她一頓,想起方才他們對喻南的稱呼,“主上就行。”
兩人一聽她沒吩咐,倏爾回身埋頭商量起來。
“這狀況,怕是何老才有辦法。”
“何老人在甫京,三日內(nèi)恐怕趕不到吧?”
“傳信過去,便是拆了他那把老骨頭也得給請過來。”
“不如折個中,我驅(qū)車將主上送去駱城,在那里與何老會合。”
“就這么辦。”
兩人窸窸窣窣商量完,一回頭看見江憑闌一臉正色地注視著他們,立刻將對方眼睛捂死,隨即道:“有勞皇子妃,我等這就去請人來救主上。”
“你倆……靠譜?”她皺著眉咬著唇,一臉懷疑嫌棄地望著對面。
兄弟倆搖了搖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憑闌怎么看這倆小伙子都有些“白目”,思忖一會挽起了袖子,摘下腕間一串黑色手繩遞過去,“保險起見,拿著這個,去找一位江湖名號為‘狂藥’的老前輩,就說這東西的主人快死了,懇請他出手相救。”
那眼珠子烏黑發(fā)亮的少年恭敬頷首接過東西,一瞧之下卻愣了愣,隨即看了另一人一眼,神色古怪。
“嗯?”
“啊,沒有沒有,”他立刻擺手笑,“我等替主上與皇子妃修繕好這廟宇便去辦。”說罷一個上房修瓦,一個回頭補(bǔ)墻,乒乒乓乓三兩下,雨不漏了,風(fēng)也不灌進(jìn)來了,半根垮掉的橫梁也重新給支了回去。
商陸一直大睜著眼不可思議地瞪著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行事,直到他們一閃身消失在雨里才敢開口問江憑闌,“夫人,您是皇子妃,那家主就是……?”
她沒說話,默然望向窗外急轉(zhuǎn)的驟雨。
她是皇子妃,那喻南就是皇子,神武帝……竟想要?dú)⒆约旱膬鹤印?
……
馬車轆轆行駛于密林間,一路穿荊棘而過,明明所經(jīng)是大大小小的坑洼卻依舊如履平地。這般驅(qū)車之術(shù),整個皇甫找不到第二人。
眼珠子烏黑發(fā)亮的少年心情很好地曬著太陽哼著歌,仿佛身后載著的不是他重傷昏迷三日已久的主上,而只是平常人家外出郊游。
馬車?yán)镱^隱約傳出女子沉吟低語。
“皇,甫,弋,南。”江憑闌的目光落在案幾,一字一頓念出密信上的名字,蹙著眉又重復(fù)一遍,“皇甫……弋南?”
商陸有些不解地望著她。
她卻好似沒察覺到對面來的目光,自顧自喃喃:“擁有這個名字的人,他的一生該是多么可悲。皇甫握北,微生掌南。弋南,弋南。他這一生,從開始時便注定要承載這千里江山血雨腥風(fēng),一刻不得安寧。”
有關(guān)他的身份,她曾試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卻從未敢想這一種。璟太子自幼病弱,替代者也須將一副好身子弄得殘破才能掩人耳目,那么他如何會是皇子之尊?虎毒尚且不食子,難不成北國的天子為了江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舍得?
可事實(shí)證明,他舍得,他不僅舍得,還意圖在事成后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江憑闌偏頭去看昏睡不醒的人,目光一遍又一遍掠過他緊蹙的眉,忽然搖著頭笑了笑。
也對。這樣一個一人千面的獨(dú)裁者,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謀略家,翻手為云覆手雨,深潛敵國彈指間扳倒一個王朝,敢于與當(dāng)世最強(qiáng)大也最狠辣的帝王為敵,除了這一個身份,還有什么配得上他?
“我不是微生王朝的人,更不會是你說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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