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陛下,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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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柳瓷一聽那些爭權奪利暗流涌動之事便頭大,自動放棄思考。
他笑,“自然是武丘平了。”
……
江憑闌的手穩穩鉗住了喻南的琵琶骨,她手下并沒有用力,也知道自己根本傷不了他,她只是在提醒他:別玩了,趕緊辦正事吧。
他卻意味深長地望著她一動不動,似乎在比誰更有耐心。
論起耐心,江憑闌自然是比不過他的,但論起無賴來,她卻未必會輸。她手指一動,已經從他琵琶骨的位置挪到了他的衣襟處,一個欲待下拉的姿勢:你再不動,我可要動了。
喻南一笑:換個場子,我倒是不介意的。
微生瓊一直假意被制,此刻見兩人眉來眼去覺得不對勁,垂下頭委屈道:“公子,您的折扇弄疼我了。”
江憑闌似乎對這姑娘沒了興趣,隨意瞥她一眼,折扇一翻便要給她一掌了結。喻南明知這是假動作,卻也不得不迎了上去:再要耽擱,這酒樓里的有些人怕就要等不及了。
喻南一掌迎上,她原本向外的掌風便倏然一轉,兩人掌心相對,各自被逼退一丈,桌子板凳鍋碗瓢盆嘩啦啦落了一地,離得近的看客們立刻驚呼著退開去。
先前玩弄花生米的那些動作都是喻南暗地里動的手腳,江憑闌不過唱唱雙簧罷了,但這一掌卻容不得作假,高手出掌,哪怕有一絲放水都會被輕易識破。
江憑闌雖是有了先前大力拋尸超常發揮的經驗,但卻還不大能使得好內力,這一掌其實是卯著勁瞎打。多虧了她體內有股遇強則強的氣勁,喻南使了多少分,她也便恰好能還過去多少分,兩人因此各自無傷。
這一掌打出,兩人也不再迂回,喻南一退過后便是騰空一掌朝江憑闌天靈蓋而去。她不躲不讓,卻在掌風即將到達之時一個詭異的扭身,原本要落在她天靈蓋上的手掌便落到了空處。掌風落空,勁氣猶存,四面罡風剎那涌動,“砰”一聲,屋頂沒了,“砰”一聲,掉下來個黑衣人。
一時間眾人驚異的驚異,逃散的逃散,江憑闌與喻南對招時一個擦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十個。”
他略一頷首,一個倒滑出去,連帶著掀起一桌的瓷杯,瓷杯浮空碎裂,如被神力掌控,“唰”一下朝四面飛去,酒客之中立刻有人坐不住了,拔劍便去擋。那從房頂摔落的黑衣人一個鯉魚打挺躍起,震落了正前方一人手中的劍。
劍落,瓷杯到,一剜割喉。
黑衣人朝那倒下去的酒客詭異一笑,“代六殿子問太子殿下好。”
喻南一把按住江憑闌肩頭,一個欲待擒住的姿勢,嘴里卻低低道:“九個。”
“七個。”
“五個。”
“四個。”
……
兩人看似纏斗,卻于一招一式間恰好將十位酒客留了下來,并準確無誤地……誤傷了他們。黑衣人始終淡淡觀望,如看螻蟻,只在喻南殺到最后一人時稍稍抬手阻攔。
那最后一位酒客負傷逃走,喻南后撤一步,恭敬頷首道:“大人好心計,在下愚鈍,險些誤了大事。”
黑衣人也朝他略一頷首,道一句“辛苦”便轉身掠去。
江憑闌這下倒有些弄不大明白了。她與喻南配合著演戲,擺出相爭之態,讓那些喬裝成酒客的殺手們露出馬腳,從而確認對方的人數以便將第一批刺客悉數留在正廳,給等候在廂房的微生玦減輕些壓力。可這位黑衣人是誰?喻南口中的……大人?
“喻公子!”活人走空后,在兩人纏斗時趁亂躲入簾幕后的微生瓊急急奔上來,伸手就去拉喻南袖口,那里,一線殷紅蜿蜒流淌,欲落不落,“您沒事吧?”
江憑闌將目光自黑衣人離去的方向收回,轉頭去看他背在身后的手,他受傷了?
“不礙。”他略微朝微生瓊頷首以示謝意,“公主想必不會馬?”
微生瓊搖了搖頭,露出些許期待的神色。
“那便與憑闌同騎吧。”他說罷轉身,走出兩步又停住,手一抬,指尖夾著的碎瓷片倒射而出。
簾幕后有人悶哼一聲倒地,驚得微生瓊霍然回首,眼里滿是震驚與不解,“那是……酒樓里一個姑娘,方才拉著我一起躲入簾幕的。”
“會習慣的,”江憑闌拍了拍她的肩略有些寬慰的意思,“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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