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很·要命-《陷入我們的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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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青眼球充血,他壓低聲音,卻還是聲嘶力竭:“我找過你!”
“那又怎么樣!”陳路周突然爆吼了一句,他試圖將火壓回去,但壓不住,一股腦燒光了他所有的理智,呼吸重重地喘著,目光冷得嚇人,額間的青筋突著,“我要感謝你嗎?啊?”
拳擊館隱隱有人將目光投射過來。
傅玉青愣住,手腳完全僵住,慌張之間一時接不上話,“不是……”
“傅玉青,因為你,我媽對我充滿了偏見,我但凡跟女孩說一句話,她就覺得我滿肚子花花腸子。”
“傅玉青,也因為你,我在福利院被人挑三揀四。你一定沒聽過,別人在背后是怎么說我的。”
有些不太會教育的家長,從小就喜歡恐嚇孩子,你要是不聽話就讓警察叔叔把你抓走一個道理。
-寶貝,你要是不聽話,爸爸媽媽就把你送進福利院,跟那個哥哥一樣。
-那個哥哥為什么在福利院啊,長得那么好看,爸爸媽媽為什么不要他啊。
-傻孩子,在福利院的小孩,要么都是手腳不健全,要么就是一身病,那個哥哥肯定也有不好的毛病。
諸如此類的偏見,深深刻在他骨子里,無論走到那,都會聽見這樣的話語,對他的挑剔和偏見,那幾年,只多不少。
陳路周閉了閉眼,睫毛輕輕顫著,眼角似乎有瑩光,很快便散去,那低垂的薄眼皮里,只剩下一抹僅剩的柔和,他低頭摘掉拳擊手套,丟在一旁的教練座椅上,側頭看著別處,喉結干澀地滾了滾,沉默片刻。
他說:“但是,我原諒你了。”
傅玉青后背一震,動彈不得,腳仿佛被釘在地上,木愣愣地戳著,嘴張了張,說不出來話,像被一捧沙子堵住了,那沙子還不住地往他喉嚨里灌。
陳路周低頭看他,眼神再無多余的情緒,“在醫(yī)院的時候,徐叔跟我說,你對徐梔不錯,她被人欺負,你永遠沖在第一個,他們家最困難那幾年,也是你替他們收拾那些上門要債的人。”他別開眼,“徐梔很喜歡你,我不想她夾在我們之間左右為難。因為她,我可以原諒你,但你不用想著去修補我們之間的關系,我跟你之間的關系,也就是徐梔而已,你只是徐梔的叔叔,跟我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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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霽這邊氣氛一派火熱,比過年還熱鬧,燒了一桌子菜,人還坐不下,老徐和韋林一個人就占了兩張凳子,一張坐著,另一張給他倆擱著腿。一伙人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陳路周哥哥怎么沒來?”韋林一邊剝蝦一邊問徐梔。
徐梔跟老徐酒癮都上來了,笑瞇瞇地一碰杯,酌了一口,不滿地側頭瞥了韋林一眼,“你老關心我男朋友干嘛?”
“你男朋友魅力比你大唄。”韋林笑嘻嘻地說。
韋主任從廚房端出幾個菜,也斜了韋林一眼,對徐梔說:“你別搭理他。”
一旁蔡瑩瑩也好奇地問了句,“對了,陳路周怎么沒來啊?”
徐梔嘆了口氣說:“他去見傅叔了。”
“真想不到啊。”蔡瑩瑩也跟著悠悠地嘆了口氣,這會兒眉毛都還詫異地挑著,壓根沒從這事兒的震驚中緩過勁來。
“我也想不到,不然咱倆跟陳路周說不定就能青梅竹馬了。”
“得了吧,你倆青梅竹了,我給你倆當馬啊。”蔡瑩瑩反應很快,反正沒她什么事。
桌上一陣哄笑。
緊跟著,蔡瑩瑩補了句。
“不過,我是想不到傅叔年輕時候這么渣,”蔡瑩瑩咬下一口螃蟹腿,八卦地問老蔡和老徐,“哎,爸爸們,傅叔后來還交過女朋友嗎?”
徐光霽和蔡賓鴻正在碰杯,被她這么一問,對視一眼。
“小孩子管什么大人的事情。”蔡賓鴻給她堵回去。
蔡瑩瑩不服:“我都快二十了。”
蔡賓鴻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對,你都快二十了,你還在上高中。”
蔡瑩瑩:“……”
韋林:“瑩瑩姐姐二十了啊?”
蔡瑩瑩瞪他:“你能別管誰都叫姐姐哥哥嗎?我就比你大一歲。”
韋林無辜地看著她:“大一歲不叫姐姐叫什么,小姐姐?多難聽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有什么想法呢。”
韋主任變魔術一樣,又端了一個菜出來,神出鬼沒地出現(xiàn)在韋林背后,給他腦門重重拍了一下,“吃你的飯吧,哪兒那么多話,說兩句話,把兩個姐姐都得罪光了。”
徐光霽和蔡院長跟著笑笑,“沒事,小孩子嗎,斗斗嘴容易增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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