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東風(fēng)-《御賜良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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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相得了簡柔獻(xiàn)藥,還在猶豫不決時,幾個幕僚卻一力勸他依計而行。
“我們并無意傷害人命。謝景修不愿意聽從您老的勸導(dǎo),小小地威脅一番,只要他愿意為國效力,這點手段無傷大雅。這都是為了大梁的百年基業(yè)著想,老大人,現(xiàn)在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時候。”
“老大人,簡六小姐尚且知道非常之時要用非常手段,只要我等問心無愧,只要能夠達(dá)到目的,誰又能說您做得不對?這是平定天下造福萬世的不世之功,睿王日后以功進(jìn)爵之時,也必會感激老大人今日的教導(dǎo)的。”
眾人一齊勸道:“相爺,請下令吧!”
方相雖堅定地忠于皇室,卻也是自命清高的讀書人,這種手段在他看來,都是宵小所為。他若真的做了,簡直是給方氏一族抹黑。
他拿不定主意,京城局勢又越發(fā)危急,幾個幕僚步步緊逼,方相只得暫時松口,先派人去調(diào)查謝景修最看重的是什么人。
簡柔當(dāng)日隨同謝景修一同離開京城,她是知道謝景修一行人離京之時是十分倉促的,還有許多親近之人仍舊留在京城內(nèi)外,便都報給方相知道,希望能夠幫得上忙。
“要說謝景修最看重的人,自然是他的那位男王妃。可惜他一直龜縮在無名島上,小心謹(jǐn)慎從不現(xiàn)身,我們是拿他無可奈何的。”簡柔道,“要拿捏住謝景修,只能從京城入手。謝景修為人冷淡,抓住別人去威脅他只怕是沒有用的,但是他那個王妃卻最是自以為是。只要治住他,謝景修也會為我們所用。那個王妃從前在京城開了一家廣安堂,他們逃離京城之時沒有辦法帶走全部的人,因此還有許多人被落在京城。只要拿住他們,那個王妃為了自己的仁善之名著想,決計不會看著昔日舊識丟命的。”
幾個幕僚面面相覷,面上露出一絲微妙的神情。
簡柔眉頭微皺:“怎么?難道有什么不妥?”
一個幕僚回道:“簡六小姐離開京城日久,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實際上這幾年……謝景修幾乎把京城里所有跟他們有關(guān)的人,都帶走了。”
“什么?!”簡柔面色一白,不甘心地咬住嘴唇。
方相微微怔忡:“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竟是這樣。謝景修原來早就防著這一天了!”
他當(dāng)然知道謝景修委托了方三老爺把人帶離京城,眾人都認(rèn)為他是怕皇帝因他擅闖皇宮之罪而遷怒其他人。
那時他們只笑謝景修雖然素來老成,但畢竟年紀(jì)尚輕,行事謹(jǐn)慎到顯得小氣。
圣上一直忙于朝堂大事,他擅闖皇宮也不過是為兒女私情,圣上哪有那閑功夫去管他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更別說他居然把從前在元王府當(dāng)差的小廝,在廣安堂跑腿的小伙計這些無名小卒都給帶離京城了,實在十分可笑。
可是現(xiàn)在他卻笑不出來了。原來謝景修不是擔(dān)心那些人被遷怒,而是怕他們被抓住用來威脅他。
謝景修早就算到朝廷會覬覦他的勢力,甚至算到今日簡六小姐進(jìn)的這一番建言。就算沒有簡六小姐,也會有別人來慫恿朝廷利用無辜人質(zhì)威脅他就范。
謝景修慢悠悠地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這些可能產(chǎn)生威脅的人質(zhì)一個一個地撤離,那桌上放著的盛裝著陰險□□的錦盒就像是一道無聲的諷刺。
簡柔咬了咬牙道:“不對!還有人的!昔日的太醫(yī)院判鳳云飛,他是那鳳照鈺的父親,他還在京城!就算鳳照鈺從前與他不和,但是拿住他,鳳照鈺也不會放著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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