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章-《重生之與君絕》
第(2/3)頁
她就這么走了么?
丟下這樣的爛攤子獨自逍遙了?
只剩下一個地方,季昀承去找了杜昱,敢在南安城為了慕陽和他對著干的人只有杜昱。
杜昱仍是一副儒生打扮,笑容恭謙有禮,看見他來,甚至還讓人沏了一壺上好的龍井,不緊不慢的態度。
季昀承卻沒有心思慢條斯理的喝茶,掃過茶杯徑直道:“慕陽有沒有來過。”
杜昱品了口茶,道:“侯爺何必這么緊張。”
冷冷揚眉,季昀承的話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與焦躁:“杜昱,本侯能容忍你在南安做大,一樣可以讓你在南安呆不下去。”
“侯爺息怒。她的確是來過,不過畢竟是我的主子,她又去了哪里我怎敢過問。”杜昱微笑不變,“侯爺若有心,不妨聽小人一句話:莫太高看他人,也莫太小看自己。”
若換一個人說這話,季昀承只當玩笑,可是杜昱的意有所指……不是他想高看慕陽,而是這個女人的冷酷不得不讓他高看……
不總是說女子是柔腸如水的么,為什么他遇上的這個可以狠心若此。
明明他們已經經歷過最親密的事情,卻還是無法控制的漸行漸遠。
也許她走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下不了手殺她,也無法眼睜睜看著她死去。
******************************************************************************
偌大的侯府凄清沒有絲毫生氣。
季昀承回房經過慕陽曾住的院落,女子的音容笑貌依稀回溯,眉目清冷,唇薄而利,五官中透著漫不經心。
他看了一眼吩咐道:“鏟平這個院子,以后我不想再看到。”
到了書房,翻遍花樽也沒找到曾經放在那里的信箋,大約是什么時候被她拿走了,連點可以懷念的東西都不給他留下。
叫家丁從酒窖了搬了十數壇陳年佳釀來,在院中自斟自飲喝的爛醉一直是季昀承的習慣。
沒人再敢阻攔,他喝的很暢快。
喝一壇,摔一壇,很快地上已經滿是碎裂的瓷塊,他的眼中也是重影僮僮。
有一只白皙的手按上季昀承的酒壇。
“你想把自己喝死么?”
他挑起醉眸,笑意很是玩世不恭:“怎么,你還怕我死了?”
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女子奪過他的酒壇仰頭灌了一口,他的酒一向是極烈的,半壺喝下,女子雙頰泛紅,身子也搖搖欲墜,撐著院中的石桌,她似乎想說什么,但已經被攔腰抱住。
低沉而喑啞的聲音在耳畔魅惑浮現。
“別走,別死,陪我,好不好?”
每一個音都帶著顫,像彈在心尖的音符,讓人瞬間無力。
女子平平淡淡一笑,放下酒壺:“好。我不走,不過死不死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我不許你死,你就不許死。”
“我盡量……”
忍了忍,近乎無賴的話還是讓她輕笑出聲。
聽見女子的笑聲他皺了眉,接著用力箍住她,在她的唇印上酒氣濃重的一吻。
無法呼吸。
末日般的悲傷透過唇齒間蔓延而來,濃烈的令人窒息。
他們的吻總是激烈的像搏斗,很快有咸腥味彌漫。
刺激的氣味讓他略略清醒,淺灰色的眸被醉開一片氤氳,季昀承輕嘆:“是真的就好了……”
略顯冰冷的手搭在他的額上,頓時一個激靈。
他聽見慕陽的聲音清晰的透過耳膜傳進心里:“是真的。”
霎時清醒。
季昀承晃了晃頭,推開她,一手撐著額,聲音剎那冰冷下來,心卻亂如麻:“你怎么沒走?”
“我沒要走過。”慕陽頓了頓,“我只是去處理些后事。”
比如讓杜昱送些銀兩給慕晴,問問她過去府上的人可好,又比如打聽如今的戰況,得知玄帝和長公主殿下都活得好好的,她的心徹底定了下來。
“為什么要留下來?”
慕陽反問:“你不想我留下來么?”
季昀承語塞。
慕陽用手遮住季昀承的眼睛,慢聲道:“季昀承,我欠你很多,甚至包括久離的一條命,我還不起,只好拿剩余的命跟你換。我很累,所以不想再跟你玩什么猜忌與傷害的游戲,最后的幾個月我陪你過,然后等到時間一到,我的靈魂徹底消散,也當是給久離報仇了。這樣,可以么?”
被遮掩住視線,聽得反而更清晰。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清水河县|
辉南县|
宝坻区|
威信县|
灌阳县|
钦州市|
丹阳市|
文水县|
沾益县|
朝阳县|
金堂县|
襄垣县|
易门县|
明光市|
马关县|
大埔区|
惠安县|
凯里市|
巴楚县|
蚌埠市|
新田县|
拉萨市|
临漳县|
滦平县|
黎川县|
静乐县|
调兵山市|
亳州市|
利辛县|
萝北县|
巴林右旗|
三都|
贺兰县|
黄龙县|
嘉鱼县|
宁阳县|
灌南县|
泰来县|
玉门市|
临潭县|
武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