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栽你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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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猶如豺狼虎豹般可怕,她再怎么奮力掙扎,無法撼動他分毫。
“你放開……放開我……”許愿哆嗦著,淚水倏然落下,“你放開我……”
許愿的哭聲,將高楷擇淪陷的理智拉了回來。
他抬起頭,手臂撐在她兩側床上,看著她,喘著粗氣。
許愿淚水迷蒙,卻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雙鎖住她的雙眼,就像是著了燎原大火般。
高楷擇伸出手,抹去她眼角的淚,坐直身,背對著她。
許愿迅速起身。她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好,結果她的雙手還被那條領帶綁著,怎么都掙不開。她瞧了一眼高楷擇的背影,不甘不愿也只能咬牙叫了聲,“喂……”
高楷擇回過頭,看她那副梨花帶雨飽經蹂.躪的模樣,剛剛壓下去的火又迅速竄起來了。
他異樣的眼神,令她心頭一顫,馬上背過身,憤憤道:“……把我的手解開!”
高楷擇莞爾。他不僅沒解,反而將她輕輕一拉,使得她往后一仰,跌入他懷中。他替她拉好衣服,擦拭她眼角的淚,似笑非笑道:“還讓不讓我說話了?”他的聲音帶著欲.望的沙啞。
“你把我手解開!”許愿咬牙切齒。
“我還沒開口,你就跟機關槍一樣狂轟濫炸。”他捏著她的下巴,戲謔道:“下次再不讓我說話,我就這么堵你嘴巴。”
“……把我的手解開!!!”許愿臉色陣紅陣白,幾欲暴走。
高楷擇眼見她惱怒至極,不再戲弄她,將她扶起來,解開她手腕上的領帶。雖然領帶綁的她雙手無法動彈,卻沒有在她手上留在絲毫淤痕。
高楷擇還是揉了揉她的手腕,眼里是心疼,嘴上說著,“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許愿抓著那條烙下恥辱的領帶,在心里狠狠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把高楷擇五花大綁,折磨的他求爺爺告奶奶!
雙手解開后,她忙不迭下床,哪知道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高楷擇及時將她接住,抱入懷中。
“你放開我……”她想推開,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他將她抱在懷里,腦袋壓在她肩頭,低聲絮語,“許愿,分開的這些天,我很想你……”
這段時間,他拼命的抽離,逼迫自己的意志與內心作斗爭。
他不想讓自己淪陷在一個小女人手中,全世界都圍著她轉。
離開后才發現,他太高估自己了。他根本沒辦法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一看到她,所有壓抑的情緒,猶如火山爆發……這么強烈的感覺,連他自己都感到害怕,該怎么去控制。
“許愿……許愿……”他埋在她肩窩里,一遍遍的呢喃她的名字。這時候的他,沒有了剛剛那種兇狠霸氣,反倒像個撒嬌的孩子般膩歪著她。
許愿可恨的發現,自己又開始心率不穩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這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嗎?明明剛才差點被強/暴,現在居然還會因為他臉紅心跳!她是不是有病?!
許愿心中又氣又怒,猛地把高楷擇推開,往門邊推搡,“高大總裁,回到你的寶馬香車上去!你要再敢惹我,我就報警了!”她把他推到門邊,“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
“我的手……”門外傳來一聲慘呼。
許愿臉色一變,這才想到他手上還有傷……難道剛剛被門夾了?她心頭一緊,馬上把門拉開,拉起門外高楷擇的手,急急問道:“你的手怎么了?”邊說邊盯著檢查。
抬起頭,對上一張笑臉,兩個深深的小酒窩,笑得格外得意。
許愿知道自己被騙了,氣憤的甩下他的手,背過身,往房里走去。
高楷擇跟在她身后,扶上她的肩膀,輕聲哄道:“我親愛的許導,別生氣了好不好?”
許愿甩開他的手,退離兩步,怒道:“你要不要臉?對我耍流氓,還叫我別生氣?!”
“是你不讓我說話,我只好堵住你的嘴巴,然后……”高楷擇聳肩,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男人嘛,你懂得……”
“無恥!!”除了這個詞,她已經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了。
“如果罵我能讓親愛的許導消氣,我愿意洗耳恭聽。”高楷擇依然微笑。
“你這種人,我不想罵!”許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
高楷擇走到她身前蹲下,握住她的雙手,抬起頭看她,就像個賣萌的大型犬,“導演罵我,導演罵我,我求你罵我……”
“你有病啊……”許愿被他這沒臉沒皮的樣子給氣笑了。
高楷擇見狀,笑得更加討好,“對啊,失憶也是病。”
“你笑什么!我還在生氣!”許愿馬上斂起表情,瞪他一眼。
“當初是你自己非得待在劇組里,又不是我逼你!自從上次我腿折了以后,你就跟我殺了你全家一樣,整天對我甩臉色!甩完了就一走了之!”說到這兒,許愿心里壓抑的委屈又升騰起來了。
“我憑什么要忍受你的喜怒無常……好的時候把人感動的要死,差勁的時候能把人打擊的懷疑人生……”
許愿這幅委屈小媳婦的模樣,快要把高楷擇的心化掉了。他站起身,將許愿抱入懷中。她掙了幾下,他使點勁,將她牢牢抱住。
他解釋道:“我那時候是在跟自己生悶氣,不是要折騰你。”
“乖,不難過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了。”高楷擇在她耳邊哄道。他的聲音仿佛有種特殊的魔力,讓她就那么乖乖的依偎在他懷里,聽著他的撫慰,連抗拒都忘了。
“咕嚕……”許愿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唱起了空城計。
她忙了一天了,就中午的時候匆匆扒兩口飯。即使心理上不餓,生理上也扛不住了。
高楷擇牽起她的手,“走,我帶你去吃飯。”
“不想去。”許愿耍著小性子,“被你氣飽了。”
高楷擇懶得再啰嗦,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他皺起眉頭道:“都餓輕了,還不趕緊給我補補。”
“誒你……放我下來……”
他直接把她抱出了房間,帶上房門,一路抱出旅館。上車后,他說;“明天把這里退了,跟劇組的人都住進半島,今晚我幫你們checkin。”
“你別這樣,拍戲就不是享福的事。如果貪圖安逸,不如趁早改行。”許愿不悅道,“當初在山里條件那么差,大家不也好好過來了。你別把大家弄的貪圖享受了……”
因為在北京住的五星級酒店,剛來香港住這里時,大家都暗地里哀聲叫苦了。
高楷擇發動引擎,打方向盤,倒車。車子順利開出后,他說:“別的劇組我不管。我也不管你們這個行業怎么樣。我有我自己的準則。”
“你的準則是什么?”
他一只手扶著方向盤,一只手覆上她的手,“不能讓你吃苦受罪。”
她心跳突如其來的快了一拍,馬上說:“我沒有啊……”
“我說有,就是有。”他擲地有聲。
“你也太自以為是了,我根本不需要你管這么多……我是一個成年人,我在做自己的工作……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我沒有任何吃苦受罪的感覺……”許愿不斷的陳述,試圖讓高楷擇明白她的想法。
高楷擇時而頷首,示意他聽到了,于是她繼續說。
車子在半島的停車場停下,高楷澤熄火,轉頭看喋喋不休的許愿,忽而笑了笑。
他攬上她的脖頸,將她摟近。她一怔,他親上她的唇瓣。她想逃開,他把她按在座椅上,他的力道和擒拿技巧,讓她根本無從動彈。只是觸碰唇瓣已經滿足不了他,他探入到她口中,貪婪的索取……
一個瘋狂的熱吻下來,許愿臉色燒紅,攥住胸前的衣襟,氣喘吁吁,“你……你……”她愣是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高楷擇湊到她耳邊,聲音沙啞的就像是喝醉了,“我上癮了……怎么辦……”
“流氓!不要臉!”許愿緩過氣,手足無措的推打他,甚至拿起包包打他,“你離我遠點!不準再碰我!”
廝打時,她的指甲猛地劃過他的臉龐,在他下顎處拉出一道口子,末端還有血絲滲出。
感覺到鮮血的濕潤,許愿嚇得停住動作。她抱住自己的包,膽戰心驚的看他。
高楷擇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抽出紙巾,按上出血的地方,“被你又罵又撓,居然一點都不生氣……”他長嘆一口氣,一臉苦笑,認命的說,“真是栽你手里了。”
“你快開門,我要下車!”許愿拍著車門。
高楷擇把車門解鎖,許愿逃也般的下了車。
高楷擇把許愿帶去劇組的人吃飯的包間,大家吃的盡興相談甚歡,見許愿和高楷擇來了,一個個都熱絡不已。
高楷澤說:“我已經安排人給你們checkin,離開香港之前,你們就住這里了。”
“哇哦——”眾人幾乎是齊聲歡呼。“我自己來香港旅游都住不起半島啊!”“嗷嗷嗷,跟著高總有肉吃!”“我要抱牢高總粗大腿!”“高總,你家缺萌寵嗎?大學畢業的,過了六級,會說中日英三語的!”
許愿無奈的扶額,糖衣炮彈什么的,果然好可怕。
高楷擇摟上許愿的腰,低笑道:“大家都住進來了,你身為導演,可不能搞特殊化。”
許愿:“……”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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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許愿嚇得心跳一窒。
她現在腦袋中緊緊繃著一根弦,防火防盜防高楷擇!
聽到是劇組的人的聲音,她方才松了一口氣,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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