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但,安風眠哪能讓他如愿?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抬手朝著蔣少男的面頰打出去一耳光。 因為蔣少男躲閃及時,她那一巴掌最后只打在了他的下頜上,并沒有打到他的臉。 饒是如此,安風眠也心有余悸,神色明顯不安起來。 好在蔣少男的臉色只陰沉了十幾秒,就緩和了下來。 他在這之后,松開了安風眠,然后就把面前的電腦推到她的面前,指著上面某個權威機構的dna檢測結果,道:“出來了,你自己看。” 安風眠一目十行,很快掃到頁尾。 結果顯示:蔣孝麟是她的兒子,安喃喃是蔣少男的女兒,而她就是安歌。 好像很平靜,但卻也沒那么平靜,至少胸腔里那顆心就這樣被一股無名的情愫所包裹著,只是沒有顯露在臉上而已。 安風眠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落在了蔣少男的臉上,道:“我……你早點休息吧。” 她說完,就起身欲要離開書房。 蔣少男在她轉身的下一瞬,叫住了她:“你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安風眠微側首,看著燈光下男人那張好似陰沉其實更陰郁的俊臉,淡聲道:“我……無話可說。” 女人的平靜以及冷淡,讓蔣少男濃黑的眉頭瞬間就皺到了一起。 他喉頭滾了滾,良久,他開口道:“我們坐下來談談吧,好嗎?” 安風眠覺得白天或者是傍晚的時候,該談的都已經談過了,眼下根本就沒什么好談的,何況她也不想跟這個拋妻棄女的男人談。 但,她還是轉過身來。 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蔣少男那張晦暗難明起來的一張俊臉,道: “我覺得,沒什么可談的。我記不起安歌的記憶,沒辦法感同身受她的感受,所以你跟我說什么我都沒辦法去理解。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是我現在不想跟你談,也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可談的。” 蔣少男打斷她: “怎么就沒什么可談的了?我們之間能談的事情很多。我們白天才扯了結婚證,婚戒婚紗婚禮這些都是接下來要談的事情。你難道不想聊這些?我明明覺得你其實對婚禮這些是有期待的……” 安風眠挑眉,道:“本來是有一些期待。但現在沒有了。” 她一想到林薇薇傍晚給她打的那個電話,說她跟這個男人上過床,還給這個男人流過產,她就惡心。 安風眠的話還在繼續: “你前后娶了那么多老婆,一婚再婚,你好意思舉辦婚禮,我可沒臉參加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蔣少男呼吸重了幾分。 他在這時從身后的椅子里站了起來,并繞過書桌走到了安風眠的面前,道: “我們下午的時候,不是還挺好的?怎么dna鑒定結果一出來,你對我態度就變得不一樣了?” 安風眠抬眸,看著他的眼睛,低低輕笑道:“我應該是什么態度?或者說,你希望我是什么態度?” 蔣少男:“……” “蔣大公子,安歌當年究竟是犯了什么不可以饒恕的罪觸犯你的底線了,讓你這樣對待她?她被你掃地出門前,曾苦苦哀求過你不要離婚吧?處理完自己亡母的案子后,就馬不停蹄的從巴黎趕回京城就是為了求你不要離婚。但為什么呢?為什么,她那樣的求你,你還是無情地要跟她離婚?她愛你,愛你們的孩子,甚至你們孩子還那樣小,你是怎么下定決心將她趕出門的?” 蔣少男不說話了,因為他無話可說,唯有一雙鳳眸變得更加濃深以及濕紅了。 安風眠視線在這時從他臉上移開了,淡淡的嗓音纏繞著一抹說不上來的悵然,她道: “傍晚的時候,林薇薇給我打電話了。她跟我說,你們婚后的這些年雖然沒有感情,但男人女人之間該發生的早就都發生了,她甚至還為你流產過一個孩子。我聽后,好像波動并不大,但跟她結束完通話以后,我整個腦海里都是她說的那番揮之不散的話。甚至,我不禁想,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受苦受災受難的這些年,跟你們相比,簡直就像是一場笑話呢。” 說完,安風眠就轉身離開了蔣少男的書房。 蔣少男追上去兩步后,最后還是停下了。 他在這之后,回坐到了老板椅里。 半包香煙后,他拿上車鑰匙出了門。 一小時后,他的車抵達林家別墅。 他人在車上,沒有下去。 他在抽了一根香煙后,拿出手機給林薇薇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出來,我在你家別墅門外。” 聞言,洗完澡的林薇薇就心驚肉跳地抖了一下,因為心虛,嗓音明顯輕顫,“這么……這么晚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蔣少男答非所問:“自己下來,和我進去抓你,兩種結果,自己看著辦。” 林薇薇:“……” 五分鐘后,林薇薇出現在蔣少男的車門外。 蔣少男搖下車窗,露出一張陰氣沉沉的俊臉,看得林薇薇心頭狠狠顫了又顫。 她摸不清蔣少男大半夜的來找她是為了什么,只得強迫自己冷靜著,道:“你……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蔣少男言簡意賅:“上車。” 林薇薇后退一步,結巴道:“有什么事,就這樣說,我……我就不上去了。” 蔣少男在她話音落下后,點了一根香煙,波瀾不驚的語調里透著濃濃的壓迫感,“上車,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 林薇薇因為忌憚以及畏懼,最后只能頂著蔣少男的陰狠目光打開車門坐到了車上。 上車后,蔣少男就發動了車子引擎,將車子當火箭開了。 林薇薇心驚肉跳,整個人都不安起來,“蔣少男,你究竟要干什么?這么晚了,你帶我去哪里,你……” 蔣少男冷聲打斷她: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沒數?我白天的時候才剛剛警告過你,不要觸犯我的底線,你是轉身就給我忘得一干二凈,嗯?” 林薇薇小聲反駁:“我……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 “還要狡辯?你傍晚給安風眠打過電話,說了什么,需要我對你嚴刑拷打一遍后,你才肯承認?” 林薇薇咬牙,“我……我就是……” “想好了再說吧,林小姐。” 半小時后,車子駛入星河灣。 蔣少男將林薇薇拖拽到別墅的大廳后,他就上樓去了。 他徑直去了安風眠的客房,強行將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的安風眠從被窩里挖了起來。 被人強行弄醒,再好脾氣的人也會有一些情緒。 何況,安風眠現在對他敬謝不敏。 因此,當蔣少男欲要將她抱離被窩時,安風眠就惱羞成怒的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跟你解釋誤會。” 說完,他就把安風眠給打橫抱了起來。 安風眠心驚,“有什么事就不能等明天再說嗎?” “不能。現在說不明白,影響我洞房花燭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