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蔣少男道:“她的那些傷,是她自己弄的,跟我無關。” 他這樣說完,就撤回了落在安歌身上的目光,然后嗓音很冷淡的對她道:“你去休息吧。我今晚不住主臥。” 安歌鼻頭一酸,音調便有些激動了,“為什么?” 蔣少男冷笑: “就是覺得你這個女人伺候起來也挺傷筋動骨的,我有點懶得伺候了。” 頓了下,“因為你的這些破事,我任勞任怨最后卻在你這連個最基礎的信任都得不到,我圖什么呢?” 說完,蔣少男就離開了書房,也離開了莊園。 這一晚,安歌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蔣少男人仍然沒有回來。 安歌跟戰南笙他們一起吃完早餐后,就給蔣少男打了個電話出去。 第一次打通了但卻被掛斷了。 第二次再打過去后,就打不通了。 安歌眼眶一下就有些紅了,戰南笙將她的反應都盡收眼底后,說道:“我覺得,你們都各自冷靜一下也沒什么不好,不要胡思亂想。” 安歌點了下頭,道: “我先前跟你說過,我懷疑撞死溫暖以及把我母親撞成植物人的罪魁禍首不是我爸的第一任妻子而是溫怡。包括,四年前我母親之死都有可能是溫怡做的,我想去一趟派出所見見琳達,看看能不能從琳達嘴里問出點什么。” 話落,不等戰南笙語,聞管家拿著一份文件走到了安歌的面前,恭敬地說道:“太太,這是總裁讓我轉交給您的。” 安歌從聞管家手上接過文件,問道:“他人呢?” 聞管家道:“總裁……他打算回國了,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人已經在機場了。” 聞言,安歌心口就狠狠地揪了一下,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聞管家的話還在繼續:“總裁說,這個莊園您愿意住就一直住著吧,他大概不會再過來的。” 此話一出,安歌心臟再次狠狠一揪,情緒有些激動的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聞管家在安歌話音落下后,欲言又止,道: “總裁……他還說,等你拿上這份文件處理好你母親的案子后就請您回國一趟,把離婚手續給辦了,別耽誤各自的前程。” 聞管家言盡于此,說完后就退下了。 安歌在這之后平復了許久,才從蔣少男要跟她離婚的消息中緩過神來。 她打開了那份文件,厚厚的一沓文件里,里面詳盡羅列著溫怡這些年伙同何歸干的一些喪盡天良圖財害命的事。 其中就包括籌劃謀殺溫暖,撞傷她母親,以及謀殺她母親的事。 安歌看完這些文件后,周身的血液都快要冷透了。 她很想立刻就把這些文件摔到詹姆斯森文面前,但她忍住了。 畢竟,溫怡懷孕了,懷孕的孕婦是不能夠執行死刑的,何況以溫怡那個忠心護主的保鏢何歸在,想一下就把溫怡吊打死是不可能的。 她需要一步一步來。 第一步,就是要曝光溫怡腹中的孩子是何歸的種,讓她的孩子生不成。 思及此,安歌就把溫怡跟何歸這些年以來暗中媾和的證據都用手機拍下來后,轉手就發給了詹姆斯森文。 她做完這些,大概過了三四分鐘,就給詹姆斯森文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不等她語,詹姆斯森文就冷聲開口問道: “你這些東西,究竟是從哪里弄來的?是不是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 安歌打斷他:“你別管我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你只需要知道,你被溫怡那個女人綠的不是一年兩年而是打她懷上杰瑞的那一刻起,你就被帶了綠帽子。” 頓了下,“你要是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把杰瑞抓過去跟你做個親子鑒定,你看看他是你的種還是何歸的種。” 安歌話音剛剛落下,詹姆斯森文就因為震怒而摔了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恰在同一時間,試圖想要修復跟詹姆斯森文感情的溫怡端著早餐出現在了他的書房門口。 那個手機好巧不巧,就砸中了她手上端著的早餐。 早餐濺落一地時,溫怡被嚇得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后跟著便紅著眼睛看著怒目瞪著她的男人,委屈不已地說道: “森文,一定要對我這么無情嗎?我這些年為了這個家,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承認,昨晚我不該因為杰雅要自殺就助紂為虐幫她去勾引蔣少男,這件事我有錯,哪怕你將我送去派出所我也認。但,我們夫妻二十幾年的情分,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我腹中還懷著你的親骨肉,為你孕育著兩條生命……” 詹姆斯森文在她說話間人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氣場厚重,氣息危險。 他一走到溫怡的面前后,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怒道:“夫妻二十幾年的情分?為我孕育兩條生命,嗯?” 男人目光太陰狠,陰狠得讓人頭皮都感到發麻。 溫怡被他的目光嚇得眼瞳都跟著縮了幾分,結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詹姆斯森文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后,就抬手捏住了她的脖頸,掐得她瞬間就因為窒息而發出痛苦的咳嗽聲。 詹姆斯森文在她發出劇烈的咳嗽后,意識到這樣會把這個賤人掐死得不償失,于是在這時撤回了手。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倒在地用手捂著小腹發出痛苦慘叫的溫怡,冷聲對她說道: “溫怡,我自問待你不薄,看在溫暖的面子上,我這些年對你和溫家給足了無限風光。但你這個賤人,卻背著我跟你的保鏢私通,私通的還不是一年兩年而是整整二十幾年……” 溫怡心驚肉跳,眼瞳再次放大了幾分,試圖為自己辯解:“我……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要不要我現在就拉上杰瑞去醫院做個親子鑒定?” 溫怡:“我……我……” 溫怡此時的反應令詹姆斯森文更加憤怒,他忍無可忍,掄起胳膊就給了她一巴掌: “賤人,你現在無話可說了吧?說,你腹中的這對雙胞胎,是不是也不是我的?” 溫怡自知她現在說什么詹姆斯森文都不會相信,不僅不會信,她還有可能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因此,她在這時只能硬著頭皮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她哭著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聽到的風言風語,但我看你現在這瘋頭瘋腦的樣子八成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有種你現在就打死我,也打死腹中我們的孩子,一死百了。” 詹姆斯森文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么痛快去死的。” 他說完,就電話叫來自己的親信,吩咐道: “把這個賤人給我關起來,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見她,更不許她出房門一步。” 說到這,詹姆斯森文在溫怡無比蒼白的神色中對她冷冷宣判道:“你最好祈禱,杰瑞是我們的兒子,否則,我讓你和你們整個溫家都跟著下地獄!” …… 安歌得知溫怡被詹姆斯森文關禁閉的消息都是在她給她母親上完墳以后了。 跟她說這件事的是沈修明。 沈修明在電話里告訴她,溫怡不僅被關禁閉,而且還流產了,現在詹姆斯家族整個人都人心惶惶,讓她最近小心已經從詹姆斯家族逃竄出來的何歸,千萬別落在何歸的手上,否則性命堪憂。 安歌多少都能從沈修明的話里聽到身為兄長的關心以及在乎,她心下覺得溫暖,輕聲道:“謝謝……”頓了一秒,追加了一句,“謝謝,哥。” 聞言,手機那端的沈修明心臟就顫了一下,喉頭滾了滾,啞聲道: “我們自幼就有緣分,原來是血濃于水的兄妹,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 安歌嗯了一聲,強行壓下眼眶里那團濕意后,道: “我等下會給你發個文件。是關于你母親當年死亡真相的證據。” 沈修明說了好,就跟安歌結束了通話。 結束通話后,安歌就給沈修明發了一份文件過去。 她做完這些后,看了下時間,傍晚五點。 深秋這個點,天已經異常昏暗了。 安歌想著蔣少男應該平安抵達國內了,便在這時給蔣少男打了個電話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