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杰雅有想過蔣少男很難追很難搞,但她萬萬沒想到他會這么難追這么難搞,說話就跟刀子似的直往她心口窩的地方扎,完全不留情面。 杰雅被氣走了。 她走的時候,眼淚流了滿臉。 蔣少男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漸漸瞇起了眼,好一會兒才上樓去。 …… 那端,杰雅哭著跑開后,就去找溫怡訴苦去了。 溫怡那時候才剛剛從詹姆斯森文書房走出來,她臉色相當不好,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被霜打過了一般。 不過,她在看到杰雅時,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說道:“怎么了?眼睛紅得像個兔子似的?” 杰雅只顧著自己的情緒,就沒注意到溫怡也有些不正常。 杰雅拉著溫怡朝自己的房間走,等回到她的房間后,杰雅就把先前的事跟溫怡訴說了一遍,道: “媽媽,我要怎么辦啊?姐夫都懶得看我一眼,我哪有機會跟他獨處啊?我看他現在對安歌小蹄子又寵又護的,他們還有一個兒子,想拆散他們太難了,我覺得……我機會渺茫。” 溫怡想想自己先前在書房被詹姆斯森文那樣羞辱,就恨意難消。 她沒辦法對付他,難道還沒辦法收拾他最在乎的小女兒嗎? 如果他的小女兒出了什么事,想必他一定會痛心疾首吧? 思及此,溫怡就對杰雅道: “傻丫頭,像蔣少那種心智成妖的成熟男人,你這種小孩家的心思,他當然一眼就能看穿了?你想要得到他,無論是明目張膽還是暗送秋波都沒有用。得動腦子,知道嗎?” 杰雅濃密的睫毛撲閃了一下,有些茫然地道:“動腦子?” 溫怡道:“對。就是要動動腦子。比如,想辦法先懷上他的孩子?只要你懷上了他的孩子,都不用我們動手去逼蔣少男跟安歌離婚,你爸爸就會給你出頭的。” 杰雅皺眉,有些顧忌的口吻,說道: “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懷上他的孩子呢?還有,醫生說我的身體不適合懷孕的,我的白血病才剛剛穩定下來,如果懷孕會有生命危險的……” 溫怡心道:要的就是你的命。 她心里這么想,臉上卻不顯露半分,而是無比寬慰地道: “所以啊,想要什么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想得到心儀的男人更是如此。所以,媽媽才不介意你去倒貼蔣少男那種性子涼薄的男人呢。如果你實在是非他不可,可以先把生米煮成熟飯,一旦這種事情發生了,你爸爸就不會坐視不理的。” 杰雅撅起嘴:“蔣少男先前都那樣羞辱我了,我在他面前連呼吸都是錯,他哪里肯會碰我?” 溫怡道:“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等等,總是會有機會的。” …… ** 那端,蔣少男上樓后,就陰郁著一張俊臉。 安歌洗完澡從盥洗室出來,看到的就是他那張臭臉。 她一邊用干毛巾擦拭著頭發上的水滴,一邊走到他的面前仰頭問:“老公,你怎么了啊?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蔣少男在她被水蒸氣蒸得通紅的臉上停留了幾秒,沉聲道:“換上衣服,我們回去。” 聞言,安歌就心驚的啊了一聲,道:“現在?” 蔣少男嗯了一聲,“現在。” 他說完,就去衣帽間隨便找了一套衣服扔給了安歌。 安歌雖然覺得男人的言行有些莫名其妙,但看他那張臉那么臭她也不敢多問,乖乖的噢了一聲后,道: “那我換好衣服我們就走。” 蔣少男嗯了一聲,就去這間臥室自帶的陽光花房抽煙去了。 十月上旬的夜色,顯得寂靜幽深。 蔣少男對著蒼穹的夜色抽了一會兒煙,接了一個電話。 那個電話接完后,他臉色就更不好看了。 他掐滅香煙,走出花房時,安歌就已經換好了衣服。 安歌本就是個挺會察言觀色的,這會兒見他臉色比先前還要難看,她實在是沒忍住便小心翼翼地問: “老公,是出了什么事嗎?” 蔣少男嗯了一聲,想了想,道:“斯琛在醫院搶救,等下我讓蔣四送你回去,我直接去醫院,嗯?” 蔣斯琛,安歌是知道的,蔣少男的那個異卵雙胞胎弟弟。 雖然兄弟二人關系很差,但遇到大事件的時候兄弟二人心里又都各自惦記著對方。 現在蔣斯琛出事,蔣少男擔心是人之常情。 安歌本來想說跟著一起過去,但怕給蔣少男添亂,所以道:“好。”頓了下,“我能知道是具體出了什么事嗎?” 蔣少男嗓音陰沉: “斯琛本來是得罪了你那個渣爹,人被他的手下給抓了,之前在宴會廳時你那個渣爹不是說要單獨跟我談談的?談的就是斯琛這件事。他答應放人,我也確定了他已經放了斯琛。現在斯琛的屬下說他出了車禍,具體是什么情況,我還不清楚。” 這種事情是不能細細琢磨的。 如果蔣斯琛車禍是人為而不是意外,那她那個渣爹的嫌疑最大。 總之,這件事細思極恐。 安歌不敢耽誤蔣少男的時間,她幾乎在蔣少男話音落下后就對他道:“那我們快走吧。” 他們前腳離開詹姆斯莊園,后腳溫怡就接到了她的親信匯報。 她的親信是娘家那邊帶過來的保鏢,那保鏢跟了她快二十年了,曾為她出生入死很多次,對她比對自己還要忠心。 那保鏢叫何歸。 何歸走到她的面前,見四下無人,就伸出一只手去摸溫怡被詹姆斯森文打腫的臉,嗓音帶著怒意,沉聲問:“誰打的?” 溫怡拍開他的手,道:“跟你無關。說,我讓你辦的事,你辦得怎么樣了?” 女人對自己的態度很差,何歸心里有點不爽,他答非所問: “怎么就跟我無關了?你告訴老子,究竟誰打的你這張臉?我去幫你把他給做了。” 話落,溫怡掄起胳膊就給了他一巴掌,“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女人打得很大力氣,但何歸就是個硬漢,這巴掌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 他非但沒有生氣,還被打得渾身都涌起了一股邪火。 他目光一下就變熱了,火灼灼地盯著剛剛沐浴后只穿了件真絲睡裙的女人,他愛了她二十多年,做夢都想得到她。 現在她的人就在他的面前,何歸只要稍稍回憶著之前跟女人一起放蕩的幾次畫面,他現在周身就渴的難受。 他幾乎是沒有半點猶豫,在溫怡打完他那一巴掌后,他就把溫怡給摁在了身后的沙發里,急不可耐的要吻她時,溫怡心驚肉跳的連忙阻止,道:“你瘋了?” 何歸嗓音粗啞,道:“我就是瘋了,為你瘋了這么多年,你難道不知道?我手上攥了好幾條人命,都是為了你。” 提到人命,溫怡情緒就冷靜下來了不少。 她怕激怒何歸,何歸去揭秘她的老底,那她跟兒子杰瑞就徹底完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