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歌是越說哭的越傷心,越傷心越不滿地控訴道,她調(diào)子不成調(diào)子地繼續(xù)說道: “你比我有權(quán)有勢又有什么了不起嗎?你還是個坐過大牢的勞改犯呢。我跟你的時候,我都沒有嫌棄你勞改犯的身份你還處處嫌棄我,你這個渾蛋,你憑什么?你除了惡語相向,就只知道欺負(fù)我羞辱我,我恨死你了……” 她哭得傷,罵得卻十分痛快,但表情又十分的凄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蔣少男被她的樣子莫名弄得有幾分心軟,心情也莫名被她的樣子逗得好了幾分。 他薄唇微不可覺地上翹了一分,然后就在安歌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掐過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給拉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迫使她的臉只能看向他,目光也只能看著她。 他嗓音帶著幾分低低誘哄,說道:“罵夠了?罵夠了就聽我說。” 距離的突然拉近,以及男人突然繾綣溫和的態(tài)度讓哭得格外傷心的安歌一下就怔住了。 她的眼淚還是控制住不住得從眼眶里掉,只是她的哭聲止住了,臉上也沒了那一層凄楚,有的僅僅是……迷茫。 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男人,沒說話。 蔣少男抽出幾片紙巾開始給她擦眼淚的,邊擦邊道: “優(yōu)柔拍的那些照片純屬無中生有,我跟她沒有發(fā)生過那種事。不過,她的確有想勾引我,但只是沒有成功。所以,你的老公身體截至目前僅給過你,他是還是干干凈凈的。第二,你母親這個案子我已經(jīng)讓蔣四派人飛巴黎去調(diào)查了。 如今,距離你母親被害已經(jīng)過了四年之久,就算當(dāng)年還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現(xiàn)在應(yīng)該基本上也沒什么有跡可循了。所以,你母親這個案子只能暗中調(diào)查。你但凡聲張一點,站在明處的兇手只會把這件事掃得更干凈,你更無處下手。 第三,你今天當(dāng)著溫怡那個女人的面冷嘲熱諷,你就不怕這個女人背后給你穿小鞋?這個女人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詹姆斯家族的當(dāng)家主母,你真當(dāng)她是什么善類?她玩死你,僅僅就是一句話的事。所以,你但凡現(xiàn)在聰明一點,就不是把我推到十萬八千里以外,而是想著怎么牢牢抱住我的金大腿不撒手,明白了嗎?” 蔣少男無疑是個談判高手,他幾句話而已,就讓安歌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只是她心里上還別扭著。 她擦了把紅腫的眼皮,道:“你能有那么好心?你之前都厭惡死我了,你能為了我而得罪整個詹姆斯家族?” 蔣少男挑了下眉,波瀾不驚地道: “我當(dāng)然不會有那么好心,我之前也的確是挺討厭你的。但,常言道日久生情,跟你睡了幾次,就做不到不管你這個白癡了。” 安歌:“……” 蔣少男的話還在繼續(xù): “詹姆斯家族一直遏制我的石油業(yè)務(wù)在歐洲一帶的出口,我早就想跟他們家族對著干了。所以,幫你也只不過是順帶的事?!? 安歌撇了下嘴,不滿地道:“什么叫幫我只是順帶著的事?你妻子的事情在你的眼里還不如你的幾個破油田重要?” 要是以往,蔣少男肯定毫不猶豫地說確實不如他的油田重要。 但現(xiàn)在么,動了哄女人的心思,他自然不會那么說,當(dāng)然他心里的答案就是這樣。 畢竟,這些油田,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那是蔣家?guī)状说男难抢献孀诹粝聛淼漠a(chǎn)業(yè)呢。 思及此,蔣少男便道: “你不是喊著要跟我離婚的?你都不想做我的老婆了,我當(dāng)然是順帶著做這件事了。”頓了下,“當(dāng)然,如果你不再跟我鬧這個離婚,我就可以為了你而特地去收拾他們家族?!? 安歌從來沒指望能從他的嘴巴里聽到一句好話,蔣少男能這么說對她來講已經(jīng)是破天荒了。 她想從他身上下來,但男人落在她腰肢上的手掌卻格外用力,她根本就被禁錮得紋絲不動。 她不高興地皺眉,“你先放開我。” 蔣少男垂眸,看著她皺巴巴的眉頭,挑眉道: “告訴我,還要跟我離嗎?這么大的便宜你都不占,你說你腦子是不是蠢?” 安歌被他的話給激到了,她氣鼓鼓地道:“誰說我不占了?你難得那么舔我,我要是不給你臉,你多沒面子?” 頓了下,傲嬌地補充道, “我……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暫時不離這個婚。但……但你要是再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我……我肯定跟你離?!? 蔣少男掐了把她氣鼓鼓的腮幫子,然后又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低笑道:“我是給你臉了,嗯?” 他拍的是安歌被老詹姆斯打腫的那半邊面頰,安歌痛得眼淚汪汪的,“疼~” 蔣少男視線在她那半邊紅腫的面頰上停留了幾秒,隨后瞇起了鳳眸,嗓音聽不出喜怒地道: “嗯,以后找機會給你討回來?!? 他最后這句話把安歌給哄到了。 她在這時對他昂起頭,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他,悠悠的口吻,問道:“蔣少男,你不是喜歡我?” 蔣少男目光同她對視了幾秒,視線微垂,最后落在她粉嫩嫩的唇上,跟著就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他從前其實很少會吻她,哪怕是床笫之間。 像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想要主動吻她的念頭基本上可以說是無。 此時突然的主動以及繾綣親吻,一下就撫平了安歌心口上的所有負(fù)面情緒,好似是一記可以撫慰人心的良藥,讓她一顆心都跟著萬物復(fù)蘇了起來。 只是嘗到了甜頭的蔣少男,有點不滿僅僅是親吻,一雙手掌開始不太安分。 但,最后還是因為場合不對,他撤回了他的手,也放開她被吻得嫣紅過分的唇。 他目光在安歌緋紅的面頰上停留了幾秒,回答她先前那個問題:“大概是喜歡上了。” 安歌被他吻得有幾分意亂情迷,她在這時伏在他的心口處,一邊喘著氣一邊道: “喜歡就是喜歡,什么叫大概,你承認(rèn)喜歡我能少一塊肉嗎?” 蔣少男長指勾起她的下巴,低笑道: “只是不太想承認(rèn)喜歡你這個蠢的……”頓了下,有些擔(dān)憂地道,“都說兒子的智商百分百都會遺傳自母親呢?!? 蔣少男只是玩笑話,但安歌卻認(rèn)真了。 她眉頭皺了起來,悠悠的口吻: “啊,那怎么辦?如果兒子的智商真的遺傳了我卻一點都不遺傳你,那……那他以后豈不是要被人欺負(fù)死?。课覀円院笥植荒芨惠呑幽亍? 蔣少男有些頭疼地掐了掐眉心,心道這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蠢這么傻? 他心里這么想,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另一個境界了: “所以,等你母親這件事處理好以后,我們得抓緊時間多生幾個。女兒的智商會遺傳父親,如果后面我們生的是女兒的話,她將來肯定會很有出息?!? 安歌眨眼:“真的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