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話一出,蔣少男的眉頭就擰深到了極致,嗓音冰冷:“你說什么?”頓了下,“你們怎么會在霍公館的門口?你們來做什么?” 小跟班在這時看了眼蔣斯琛的臉色,字斟句酌地回道:“最近……琛爺瞧上了一個女人,對方是燕家的團寵千金,他是來……來追女人的。” 蔣少男幾乎是在小跟班話音落下后,就諷刺道: “你說的是燕無瓊?讓他趁早死了這條心,當年他把燕無瓊給侵犯了,燕家的人尤其是燕無邪恨不能對他碎尸萬段,他現在往前湊,無疑是自掘墳墓。” 話落,手機那邊傳來就不再是小跟班的聲音了,而是蔣斯琛。 蔣斯琛低低輕笑道:“我說我親愛的大哥,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趕緊去救自己的女人嗎?還有閑心操心我的事,看來那個女人對你而言也沒多重要。” …… ** 那端。 黑色轎車上。 安歌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反正她整個人都因為恐懼而害怕到了極致。 她被壓在后備箱里,而后備箱里有各種疑似酷刑的鐵鏈手銬鐵鉤子之類的東西。 她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要綁架她,但她可以看出對方的穿衣打扮一定是非富即貴的。 這種身份的人綁架她一個籍籍無名的普通人,能為了什么? 尋仇? 可她并不認識他? 難道是蔣少男的仇家? 安歌越想越亂,越亂人越害怕。 終于,車子在一陣劇烈的剎車聲中,穩穩地停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后備箱終于被人給打開了。 刺目的燈光照得她一下就閉上了眼睛。 安歌被一股洶涌大力給粗暴地拽下了車,跟著她就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等她將四周環境都看清時,粘在她嘴上的膠布才被猛地撕扯下來。 安歌看著四處破舊的廢墟大樓,又看了看面前衣冠楚楚的成熟男人,一番強作鎮定后,她對上男人那雙冰藍色的眼瞳,說道: “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為什么要綁架我?你看起來也是個挺有身份的人,看起來并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才對。我一沒有錢,二也沒什么過人的姿色,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男人在這時點了一根香煙,伴隨他吮吸的動作,一層青白的煙霧很快就將他整個俊臉都模糊了。 隔著一層煙霧,安歌看到那男人唇角詭異地扯出了一個笑弧,看得她心頭更加膽怯害怕了。 她咬住了嘴唇,連呼吸都跟著有幾分短促,眼淚藏在眼眶里,好似隨時都會掉出來一般。 男人一根煙抽完以后,就抬手捏住她白嫩無比的下巴,用不太流利的國語對她說道: “真是很抱歉,我也不想這樣對你,要怪就只能怪你的丈夫了。” 此話一出,安歌眼瞳就因為震驚而放大了幾分,她嗓音有些哆嗦地問道: “你……你真的是我老公的仇家?我我……告訴你,我跟蔣少男的夫妻關系特別差,我們已經在鬧離婚了,如果你是為了尋仇,你綁架我沒有。你根本就威脅不到他,他更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的……大哥,我求求你,你就饒了我吧?” 男人在她面頰上輕輕的拍打了兩下,似笑非笑般的道: “鬧離婚?你們不是連兒子都生了,為什么要鬧離婚?是因為他有新歡了?” 安歌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她撇頭想把自己的下巴從男人掌心抽出來,但下一瞬又被男人給攥緊板正了。 安歌迫于他的陰狠壓力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是。他就是有新歡了。他最在乎的女人是一個鋼琴家。我看你穿衣打扮非富即貴,一定聽過那個鋼琴家如雷貫耳的名聲,她前不久才在京城舉辦過一場鋼琴演奏會,是我老公給她贊助舉辦的。她叫優柔。不僅如此,我老公還花了兩億的天價拍了一串紅寶石項鏈送給了她。 而我雖然連兒子都給他生了,至今連個婚戒都沒有混到。你說,你綁架我有什么用?你要是尋仇泄憤什么的,你應該綁架他的新歡才對,我……我就是他的糟糠之妻,沒準過不了幾日我們就真的離婚了……” 男人在她說話間,臉色幾度變了又變。 他氣場變得更陰狠了,只是沒有對安歌發作罷了。 他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看了安歌十多秒后,突然就拉長調子陰狠地說道: “你老公玩我的女人,你說,我要是把他的女人也給糟蹋了,是不是就穩賺不賠了?” 安歌因為這話眼瞳再次狠狠一震,難以置信的道:“你的女人?你…你……是優柔的那個家暴前夫嗎?” 男人在她話音落下后,就皺起眉頭,嗓音陰狠地問道:“她跟你們說我家暴?” 安歌不敢去看他兇狠到近似變態的目光,撇開視線后,結巴道: “具體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大概是跟我老公這么說的。她說你家暴,然后因為受不了家暴,家里的父母長輩什么的也不管她的死活,所以她才選擇跟你離婚逃回國的。” 話落,男人就拔高音調道:“她是要離婚,但我沒有簽那個離婚協議。” 聞言,安歌再次震驚住了。 她抬起頭,目光有些錯愕的看著雙目已經猩紅起來的男人: “啊……那你們還沒有離婚啊?那……”欲言又止,“那……那你對她家暴了嗎?” 男人在她話音落下后,就嗓音陰森地說道: “家暴?她寡廉鮮恥地勾引我的親弟弟,劈著腿跟他疊在一起,你說這種女人該不該打,該不該死?” 安歌:“……” 男人的話還在繼續,聲音更狠: “給你一個求生的選擇。打電話給那個姓蔣的,求他把優柔帶過來跟你交換,否則我就找幾個流浪漢來跟你玩,然后把你們的香艷照片散落全網。” 安歌被嚇得眼淚都滾了出來,但又忍住沒有發出任何的抽泣聲。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道: “既然你的目標是優柔,我……我知道她在哪里。我……我可以帶你去找她的。但你讓我跟蔣少男求救,他未必會真的來救我。坦白來說,我今晚還在霍家老宅的宴會上讓他丟了面子,他現在都恨死我了……” 男人打斷她: “你男人暗中派了三四個身手不錯的保鏢暗中保護她,我連她的半片衣角都碰不到,你以為我愿意綁架你這種蠢笨如豬的女人? 你怎么那么沒用?留不住自己丈夫的心,連他的電話都不敢打一個,女人混成你這副德行,還不如死了算了。少特么的磨嘰,現在就給老子打,不打我也能把你扒了,親自體驗一下他的女人又是個什么滋味。”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或許是真的害怕到了極致,也或許是心里也想知道這個時候那男人會不會出面救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