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的面子?你在我這有什么面子可言?”頓了下,蔣少男在這時吩咐跟他一塊進來的蔣四,“把這個不知好歹的蠢女人先帶出去等著。” 話落,蔣斯琛就挑眉道:“嫂子,你要是這么走的話,我可不保證你那個表弟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哦。” 安歌進退兩難。 但,她很快就在蔣少男和蔣斯琛之間做出了選擇。 她掙扎了幾秒后,就一把抱住蔣少男的胳膊,然后撇頭惡狠狠地瞪著蔣斯琛,道: “有我老公在,我才不怕你呢。我相信我老公一定能把你這個大壞蛋治得服服帖帖的。我……我老公也一定會幫我表弟的。” 蔣斯琛嘖了一聲,被她的話給逗笑了,他道:“你老公這么厲害啊?” 安歌鼓著腮幫子,斬釘截鐵地道: “我老公當然厲害,至少你忌憚他,至少你在他的面前只能裝孬慫,否則你也不會利用我這樣一個弱質女流威脅他,不是嗎?” 蔣斯琛的臉色瞬間就因為她這句話而陰冷到了極致。 安歌不敢去看他通紅起來的雙目,連忙把小臉埋進了蔣少男的臂彎里,可憐巴巴地道: “老公,我……我跟蔣四去門口等你哦,我好怕你的弟弟,你沒來之前,他還揚言要扒光我呢,老公你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個混賬……” 蔣少男將她在他臂彎里到處亂蹭的腦袋給推開,用手掌強行將她推開半米遠的地方,嗓音聽不出喜怒地對她道: “我回頭在收拾你,滾出去等著。” 安歌連忙哦了一聲,就跟著蔣四出去了。 走出病房門以后,安歌就連忙問蔣四: “那個,蔣特助啊,以你對我老公的了解,你覺得他會幫我救出我表弟嗎?” 蔣四神情有些復雜地對安歌道: “太太,這可不好說。先前在來的路上,我只看得出總裁很像是能把你大卸八塊的……” 安歌心慌的道:“啊?他有這么生氣嗎?他把別的女人帶回星河灣,我都沒生氣呢,他有什么好生氣的。” 蔣四道: “太太,您可能還不清楚吧?當年總裁就是因為蔣二少的陷害才蹲了好幾年的冤枉獄,當年強暴燕無邪親妹妹的是蔣二少,但蔣二少卻把這種丑事嫁禍給了總裁。您想,總裁跟蔣二少的關系能好得了? 半年前,蔣二少出獄后,就開始處處跟總裁作對,總裁一直念在他是自己的親弟弟,對他的所作所為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您表弟出了事,您第一時間其實應該找總裁才對,而不是……” 關于蔣少男當年坐冤枉獄一事,安歌是聽過一些的。 只是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安歌嘆了口氣,有點茫然地道: “那……我要怎么辦?我舅舅就只有我表弟這一個兒子,我表弟也很無辜……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詐騙團伙。” 蔣四想了想,坦白的說道: “太太,其實,總裁還是很在乎您的。您還不知道吧,前幾天您在華夏闖禍,總裁為了息事寧人擺平那個南財長請陸少帥出面幫忙,而跟陸少帥簽了一份一年要虧損十多億的石油供應合同。您仔細想想,放眼整個全帝國,有幾個男人能為了一個女人一年要虧這么多錢的?” 蔣四這么說,安歌整個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正要說點什么時,面如寒霜的蔣少男就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安歌下意識地就朝他走過去,但還沒開口,男人就冷冷對她宣判道: “最后一次幫你。現在,就從我面前消失。”頓了下,加了個期限,“永遠。” 說完,就邁開大長腿,步伐極快的走遠了。 安歌原地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做點什么。 她連忙拔腿就追了出去。 也是她幸運,踩在電梯門合上的下一瞬,厚著臉跑了進去。 她一跑進去,就不管不顧地抱住蔣少男的腰肢,厚臉皮地道: “我不要消失,我們又沒離婚,我為什么要消失,我要跟你一起回星河灣,我……” 蔣少男強行將她的手給掰開,鳳眸冷睨著她:“安歌,你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安歌對答如流,道: “我就厚臉皮怎么了?我對自己老公厚臉皮礙著別人什么事了?再說,我再不厚臉皮點,我老公都被狐貍精給搶走了,我不管,我就是要厚臉皮,就是要抱住老公的金大腿。 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跟你說離婚了,我以后也盡量不跟……舅媽他們來往,但老公,你可不可以給我一次機會,老公……” 蔣少男被她吵得頭疼,“把嘴巴閉上。” 安歌抿了下唇,乖巧的閉上了嘴。 空氣突然的安靜,好似一下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安歌仰頭一瞬不瞬地看著蔣少男,蔣少男雖然沒在看她,但已經不在排斥她手上的親昵動作了。 就這樣一路厚著臉皮跟著一塊到了停車坪,又厚著臉皮上了蔣少男的車。 等車子朝星河灣駛出去一半的路程時,安歌終于忍不住了。 她側首朝身旁閉目養神的男人看過去,欲言又止:“老公……” 男人沒理她。 哦,確切地說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呢。 安歌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屁股往他的身旁蹭了點過去,然后又蹭了點過去,直至她的手臂能蹭到男人的胳膊時,她才作罷。 她在這之后,就抬起手臂抱住了男人的一只胳膊,把小臉靠了上去,嬌軟的說道: “老公,你……你是不是真的把城西那塊地皮讓給了蔣斯琛啊?” 男人仍然沒說話,但已經作勢要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的。 安歌死死抱住他不撒手,跟著又道: “老公,你愿意幫我,其實并不是因為我的厚臉皮,也并不是因為兒子,而是你喜歡我,是不是?” 這話一出,蔣少男就睜開了鳳眸。 車廂內沒有開燈,伴隨車窗外路燈斑駁的光影照進來,他那張清雋冷峻的臉格外的暗沉,但也比以往多了一層柔和。 他側首看了眼抱著他胳膊的女人,嗓音里纏著濃濃的諷刺,“喜歡你?你哪來的自信?” 安歌眨眼,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男人漆黑又冷漠的眼睛,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像你這樣的身份以及這樣冷漠無情的性子,根本不會在乎我這種人的死活的。你更不會犧牲自己在商場上的利益,就是為了幫我呢……” 頓了下,補充道, “我都聽說了,你答應陸少帥每年以原價要給他供應上億噸的石油,這要虧很多很多的錢……” 蔣少男沉聲打斷她,道:“原價供應他石油的事情跟你無關,不要自以為是。” 他說完,就抬手把安歌抱在他胳膊上的手指給強行掰開了,并在下一瞬對她冷聲警告道:“別碰我,我嫌臟。” 因為這話,安歌眼睛一下就紅了,委屈地咬起了嘴唇,不再說話了。 她選擇離蔣少男遠遠的了,靠著車窗的位置,側首看向車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 蔣少男余光瞥了她一眼,半晌,開口道:“你的頭發幾天沒洗了,味道這么重。” 聞言,安歌本來難過的心情一下就又輕快了不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