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歌拖著酸痛不已的身體去了浴室。 她洗澡的時候,溫水沖過破損的傷口處,她疼得牙根都打戰。 因為怕在浴室磨蹭太久,回頭男人再給她臉色瞧,安歌在浴室洗的很快。 簡單的把身體都打濕后,就用了沐浴露。 十分鐘后,她就披著浴巾走了出來。 此時的蔣少男已經不在房間了。 安歌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立在浴室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沙發旁邊拿起一套全新的女裝開始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 穿好衣服后,她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手機接通了男人的電話,“喂?!? 男人冷淡的道:“如果好了就快點下來。” 安歌哦了一聲,問:“你在一樓嗎?” “嘟嘟——” 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厭惡她啊,連一個字的廢話都不愿意跟她說呢。 安歌心口有點酸,眼睛也是。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還是忍著相當難過的心情下樓去了。 果然在酒店一樓的貴賓休息廳看到了一身商務裝扮的男人。 安歌走到他的面前,將他身上的打扮都盡收眼底后,想了想,道:“你……是要帶我去參加什么商務宴嗎?” 蔣少男在她說話間站了起來。 他很高,氣質又冷,稍稍朝她靠近,她整個人就卑微的像是螻蟻一般,只能仰視著他。 他回答,跟他看她的目光一樣惡劣,“商務宴也是宴,吃不下你嗎?” 安歌鼓起了腮幫子,忍了又忍,才壓下心里的不滿,溫聲回道:“我就不去給你討嫌了,我等下自己點個外賣……” 男人冷聲打斷她:“你還非去不可。” 安歌皺眉,問道: “什么樣的商務宴已經到了非我不可的地步了?別說你對外宣稱有我這個名義上的妻子了,就是你生了兒子這件事除了圈內人也沒幾個人知道吧?干什么非拖著我,你也不會對外承認我是的你女伴或者是太太?!? 蔣少男在她說話間點了一根香煙,吞云吐霧間,他冷冷譏笑道: “你知道你打的那個敗類是什么人嗎?他是華夏政府財長的親弟弟,你打的他斷子絕孫,你真當你老公無所不能一句話就能擺平所有事了?為了把你里面撈出來,我是賠錢又得賠臉,讓你去給人家道個歉,你還有理了?” 安歌:“……” 半小時后,西京城最好的六星級酒店。 安歌惴惴不安地跟著蔣少男走進了一間格外有品位的包廂。 他們到的時候,包廂里已經有兩個人了。 一個安歌認識,是戰南笙的新婚丈夫,華夏的第一少帥。 另外一個主位上坐著的青年男人,安歌不認識,但安歌知道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那個財長了。 蔣少男在慕西洲旁邊坐下后,就掀眸看了安歌一眼,“杵著做什么,過來。” 聞言,安歌連忙朝蔣少男身旁走過去,但她還沒有落座,那主位上的青年男子就似笑非笑般的開口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人間絕色讓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鬼迷心竅成那樣,原來也不過爾爾?!? 他說完,就掀眸朝安歌看過來,冷冷沉聲道: “小丫頭,你資質平平手段卻很不錯?。烤谷荒茏岅懮賻洖榱四愕氖掠H自出面調解。” 明明有錯的是對方的弟弟,但權大壓死人,她現在即便有理也成了無理了。 安歌咬了唇,深吸了一口氣后,就態度十分誠懇的對那青年男子深鞠了一躬,道: “對不起,是我……是我不識抬舉,誤傷了您的弟弟,希望您能海涵放我一馬?!? 聞言,青年男子就低低輕笑道: “別怕,我又不是不講道理。南城那小子確實不成體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何況,就連陸少帥都為了你的事出面了,而你老公也賠了一筆不小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這事……深究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頓了下,“這樣,你過來把我面前這半瓶白酒干了,我就既往不咎?!? 話落,不等安歌語,已經抽起香煙的蔣少男在這時淡聲開口道:“這酒,我替她喝?!? 聞言,青年男子就低低悶悶地笑了起來,“如果是蔣先生替的話,那就不能是半瓶了?!? 蔣少男掀眸朝他看了一眼,冷冷低笑道: “南財長的位置也是剛剛爬上去沒多久吧?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南財長是覺得自己的位置已經坐得相當牢固了嗎?我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給你臺階下,你要是這么不講道理蹬鼻子上臉, 咱們就把事情往大了鬧,你看看你這個財長位置能不能坐得住。堂堂的政府財長,以權謀私維護自己劣跡斑斑的弟弟,傳出去,不用陸少帥動手趕你下臺,群眾也會罵你下臺吧?” 蔣少男這話可以說是相當不留情面呢了。 但,南爵也不氣。 他在蔣少男話音落下后,低低輕笑道: “蔣先生后臺關系這么硬,我只是開個玩笑,別當真。這個酒啊,還是小酌慢飲才能喝出酒的醇香。” 他說完,就起身給蔣少男倒酒了。 他本來也想給慕西洲倒的,但慕西洲拒絕得很干脆,“懼內,老婆不許?!? 后面三個男人再聊的就是商業上和政策上的事了,安歌聽不懂,可她明顯又拘謹,連口水都不敢喝,更別提動筷子去吃餐桌上的山珍海味了。 蔣少男談話的間隙瞥了她一眼,“不動筷子,等著我親自喂你?” 安歌面頰一紅,這才扶起筷子。 但也就只夾自己面前的菜。 蔣少男瞧她一副怯生生又無助弱小的樣子,莫名心頭涌起一抹興致,給她打了一碗養生雞湯,道: “你才坐完月子,海鮮這種發物少吃,多喝湯,吃清淡的?!? 話落,安歌就連忙把已經吃到嘴里的奧龍給吞咽到了肚子里,然后小聲征詢道:“那……我能先把自己盤子里的蝦肉吃完嗎?” 蔣少男冷淡的嗯了一聲,“讓你少吃,又沒說不讓你吃,先把湯喝了?!? 安歌不傻,雖然男人帶她來給人家賠禮道歉,其實她能看出來,明顯就是男人在設局給她撐腰來著。 或許是因為這個感動,也或許是此時光線下男人看起來比之前溫和一些,她那些難過的心思一下就都沒有了。 她膽子也壯實了點,歪著腦袋,巴巴地道:“老公,你真好。” 但此時的蔣少男已經不理她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