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戰南笙輕笑: “你允給我的明天遠沒有你描繪的那么值得期待,倒是你的字字誅心一直都那么刻肌刻骨不容忽視,離婚不是早晚的事么?” 慕西洲沒說話了。 他站了好一會兒了,身體有些吃不消,他坐回了沙發上,整個過程視線卻沒有移開過戰南笙, “戰南笙,我不想在我們感情剛剛有起色的時候起沖突。我承認,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去想你跟莫如故的過去,但也請你在我身上稍稍花點心思,別連送個禮物都按照對前任的標準而那么不走心,沒有幾個男人會不介意。” 戰南笙低頭,看著那只被慕西洲踩得已經紅腫起來的手指,愈發的心酸。 她兀自笑了笑,抬起頭,質問:“不走心?得什么樣的才叫走心?” “你男人的生死你不管不顧,成天想的全是你們家那點破爛事,這就是不走心。” 慕西洲的話說得很難聽,卻也客觀。 “我除了替你擋槍子的傷,得了肝硬化,搞不好都是要肝臟移植的結局。我早上在你睡回籠覺的時候是被肝活活給疼醒的,你可曾有關心過我的病情?同是女人,為什么霍暖能事事將我擺在第一位而你卻不能?因為我的肝臟一直不太好, 我跟她在哈佛認識時她修的是金融,后來為了能多了解肝病這一塊她果斷放棄哈佛學業回國專攻這方面疾病,一學就是八年之久。這些是看得見的,那些看不見的付出就更加數不勝數。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跟你決裂,我想我會娶她。” 頓了頓,意有所指的補充, “戰南笙,你有想過我娶別的女人那一天嗎?如果我跟別的女人重組家庭,跟別的女人共同孕育一個生命,我絕不會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和父親,我不想讓我的孩子成為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沒有愛的環境里……等到那個時候,你就是跪著求我我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你自己好好想想,嗯?” 戰南笙被這番話噎得再也發不出一個調子來。 她聽完這番話,好像很平靜,可整個胸腔里又是那么肆意翻滾著酸澀,一顆心因揪扯的過分而撕裂的難以承受。 她眼眶紅了起來,因為憤怒,也因為說不來的委屈。 她立在那,站了好久都沒有動彈過。 慕西洲的視線落在她受傷的那只手上,終是心軟的在這時起身朝她走過去。 他來到她的面前,長臂攬過她的肩,將她的人扯入懷里后,嗓音已經是很溫暖了: “笙笙,你要全心全意愛我,一切才會真的變好,否則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樣要到哪一天才會是個頭,你知道嗎?” 戰南笙在這時從他胸前抬起頭,并跟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如果你不肯把鑰匙給我,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別叫人跟著我。” 她這樣說完,就轉身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跑了出去。 她跑的很急,都沒看路,在紅葉公館的門口差點被一輛白色卡宴給刮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