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周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耿爽那一成不變的打扮,他也就打了聲招呼,畢竟他們不算熟。 “嗯。” 耿爽點了點頭,繼續在手里的表格上記錄著什么。 沈惜雨在周森后面進了導演棚,讓他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他們稍微聊了聊周森在最后這部分的處理。 沈惜雨留下周森再聊聊這個,其實也是想了解周森的意圖,只有完全了解了周森的想法,她才能把今天拍攝的這些鏡頭更好地有機結合在一起,讓整個結尾更有深度和隱喻。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沈惜雨其實已經大概明白了周森的想法,她也會尊重周森,讓他也講講。 其實周森還真沒有太多別的想法。 他只是單純在那個時候覺得那么做更加合理和真實,自己身體里的那種記憶給他的感覺就是那般,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做了。 只能用入了戲來解釋這種情況。 不過討論過后,他們還是打算給這部電影的最后留下一個開放式結尾。 雷澤寬插上了兩面旗,代表的是他自己對梁塵的感謝。 他告訴梁塵真相,打醒梁塵,是希望他可以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而自己則是選擇承載著梁塵過去堅持了那么多年的執念,來幫助他將找那個只存在于記憶中而非現實中的兒子這件事繼續做下去。 而雷澤寬的情緒變化,手部特寫,到底有沒有隱喻雷澤寬的兒子雷達其實也已經死了,雷澤寬的失孤尋子之路也是他和梁塵一樣的自我欺騙,還是某種程度上的自我救贖,那就只能交給觀眾來猜了。 但周森提起了電影里自己的一句臺詞,他建議沈惜雨將這句臺詞作為重點凸顯一下。 “我只有在路上的時候,才能夠真正地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父親,自己是一個人。” 這就是周森對《失孤》一點簡單的理解。 他并不希望這只是一部單純的正面宣傳電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