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維坎德拖著身體來到判決法庭時,第一時間便朝觀眾座位上望去,頓時看到前面第一排的父親亞伯和爺爺亞歷克斯,眼中露出求助之色。 亞歷克斯疼惜地看著他,大聲道:“孩子別怕,爺爺會給你討回清白的。” 維坎德眼眶泛紅,到此刻落難時才深深感受到爺爺的這份關懷,他心中充滿自責和羞愧,更多的是對那位嫁禍給自己的真兇的仇恨! 等維坎德入席后,上面判決席上的一位老者輕咳一聲,冷漠道:“肅靜?!? 在場其他人對維坎德指指點點的議論聲,頓時收斂下來,如死一般寂靜。 “經過審判所的四位懲戒者以及兩位執事神官的調查,目前判定,米蘭家族,維坎德○米蘭先生,于本月十八號下午,潛入到霍萊特執事家中,殺死霍萊特執事的妻子,你是否認罪?”中間的削瘦老者俯視著下面的維坎德,冷漠地盯著他的眼睛道。 “不認!”維坎德想也不想大吼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是一名騎士,我絕不會撒謊!” 削瘦老者冷哼一聲,道:“肅靜!你的騎士身份,在昨日下午,已經被騎士殿堂剝奪!” 維坎德臉色一僵,怔怔地回頭望著看臺上的父親和爺爺,他畢竟是從小在貴族生長的,深知自己騎士身份被剝奪的背后,不止是簡單的騎士殿堂放棄了他,而是外部施加給騎士殿堂的壓力,讓騎士殿堂不得不做出抉擇,而這抉擇就是劃分界限! “霍萊特之子基諾親眼目擊你殺死他的母親,當時你慌慌張張地離開,又被左側鄰居看見,現場遺留著你偷竊到的項鏈,人證物證俱在,你可認罪?”削瘦老者冷厲地喝道。 維坎德臉色難看,握緊拳頭,忽然感受到一個人反抗整個律法和世界的卑微感,但他依然咬著牙,道:“我是被誣陷的,這里面疑點重重,你們為什么不去調查清楚?你說霍萊特的兒子看見了我,既然如此,我殺了他母親,為什么沒有殺死他,留一個禍害?” “而且,你說我偷竊項鏈?簡直可笑,我米蘭家族以寶石起家,什么樣的寶石我沒見過,我會去偷竊一條項鏈?” 削瘦老者冷漠道:“你沒有殺基諾,興許是你當時良心發現,又或者是你沒有注意到基諾的存在,至于你為什么要偷竊一條項鏈?原因很簡單,興許是你覺得送一條價值不菲的金項鏈給一個一夜情的紅磨坊舞女,有些太不值得,于是又偷了回去。當然,也有可能是你個人的小癖好,原因有很多種,但項鏈是你偷的,這是人證物證都能證明的,而項鏈出現在霍萊特執事家里,在霍萊特妻子尸體邊被基諾撿到,這也是事實!” 維坎德聽到他的話,只覺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但他卻笑不出來,反而怒火幾乎灼燒了他整個胸膛,他忽然明白,當證據出現時,所有的語言都會黯然失色,當偏見產生,但信任不存在,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的掩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