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坐下之后,李三炮還說:“原本說悄悄的來,臨走的時候讓我大徒弟那兒子到你們廠領導那里轉一圈,這來了不露面不禮貌。可誰想,在廠門外路口就讓發現了,咱們喝,明個小耗子有的忙呢。” “九廠廠長!” 原本笑的都人突然都變嚴肅了。 最年長的那位突然拿起酒杯:“雖然九廠廠長是晚輩,三炮兒啊,找個機會讓老哥去敬一杯。長志氣,太長志氣了,老哥一定要敬他一杯。” “胡扯,那有長輩給晚輩敬酒的,等他忙完,讓他過來給幾位老哥哥敬酒。這怎么也不能亂了輩份。” “不胡扯,你不明白。這太長志氣了,你還別不信,再過十年雄鷹羽翼豐滿,這是能扛大梁的主。咱們受了多少白眼,三炮你是怎么退休的,你忘了。啥也別說,今個喝好,等九廠白廠長忙完了,必須得敬他一杯,干成了我們這些老家伙一輩子想過,都沒干成的事。” 此時,李三炮才注意到。幾位老哥連白昊的名字都不敢,一直用九廠廠長來稱呼。 這代表什么? 李三炮感覺不合適,畢竟白昊也是這些人的晚輩。 擔不起這份敬意。 第二天,白昊呢什么也沒干。 進衛生所了。 感冒,挺嚴重的感冒。 昨天的冷不是罪魁禍首,而是白昊泡在裝滿熱水的木桶里給睡著了,等水變的冰涼之后,感冒了。 躺在基地衛生所的病床上,這里有特效療法,就是捂上發熱讓出汗,然后加上一碗苦的要命的中藥湯。醫生表示,晚上就能緩過來,明天就能正常,后天就能痊愈。 一碗黑呼呼的藥汁子下肚,白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這時,衛生所讓人給扶進來一個年輕的,戴著厚眼鏡片的年輕人,看樣子連路都走不穩,讓人給扔到病床上,就那樣合衣靠著。 負責的醫生檢查了一下:“又是他,又是貧血暈倒,這次為什么?” “不知道,好象,好象,忘記吃飯了。” 醫生開了藥,讓送人過來的去取。 人剛出去,又給抬進來了扎著雙辨子的姑娘。 “醫生,這個低血糖。” “唉!去領藥。”醫生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開著單子,抱怨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怎么就不知道愛惜身體呢。” 兩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