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197章 張順然之死,浪漫與生命的贊歌(黎明) “人們總是喜歡堅持一些東西,并且將遠超這些東西本身的意義附加其上。有些人稱這種現象為信仰,也有些人叫這種情況為執念。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人們將自己的固執堅持稱為信仰,將他人的固執堅持稱為執念。 在愛情這一領域中,上述現象十分常見。縱使那個人不愛自己,有些人也會苦苦追求、癡癡等待,并且哪怕在往后的日子中出現了另外地更適合自己的人時也會對其視而不見。可是他(她)們堅持的理由大多不是堅信自己愛的那個人某一天會回心轉意愛上自己,而是害怕那個愛他(她)的自己變了。那么曾經的堅持便似乎毫無意義。 從哲學誕生后,人們對于規則的注重程度越來越高,起初是觀察和掌握外部世界的規則;其次是設立和維持人類社會的規則;最后是對于自我本身的約束和操控。生活也好、愛情也罷,一旦人對自我本身規則建立了,那么他的行為便難以逾矩。這種情況難以用好壞來評判,這是一種自我認知上的固話。 那我自己來說,我認為自己是不具備文學才華和天賦的,我認為創作要靠精力和學識堆砌,我也認為我是嚴謹的人,寫不來浪漫主義的東西。可是今天我弟弟給我上了一課,我每天從鏡子里看到的人并不是我,我用雙手摸到的或許才是。他放下了執念,走上了另一條道路;我或許也可以放下信仰,去嘗試一些曾經沒有品味過的事情,去打破我自己給自己設立的規矩,去迎接那個最真實的自己······” 把魏索留下的茅臺斟滿在茶杯之中,張順然一面去呡那唇邊的火辣一面在紙上寫著,自己愈發潦草卻也愈發遒勁。神經在被麻痹的同時又異常地清醒,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三十年前,那個自己續寫張溯然作品最多的時候。張溯然提供的作品框架是那么不拘一格,那么浪漫靈動,可是自己的創作又何嘗不是呢?那本就是兩兄弟共同的作品。 朝聞道,夕死可矣。雖然藝術之都沒有這句話,但張順然如今的情況確實如此。一朝問道,看到了了解到真正的自己是一件容易而不易的事情。自己花了幾十年的時間喝茶,只為等待今天這一杯酒。一時間,張順然頭暈目眩,手攥不住筆,癱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是如此的舒服,幾十年了,張順然從沒睡得如此踏實,現在他根本不用害怕自己忘記在夢中得到的靈感,因為靈感不過是俯拾即是的東西了。 睡夢中,張順然胸口的項鏈閃爍著,將他拉入到了那個湖泊,那處涼亭。 “我這是醒著還是睡著了?”打著哈欠,懷里抱著半瓶酒,張順然紅著老臉努力地撐起耷拉下來的眼皮,看著周圍的環境。 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張順然樂呵呵地,“哈哈,一點也不疼,就是火辣辣的,看來果然是做夢啊。” 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張順然只覺得一股豪情從腹中向上傳遞,最終打了一個嗝出來。 其實,如果是真正的茅臺酒,并不會讓張順然變成這個樣子,很可惜魏索這廝是個究極贗品愛好者,看小說都看盜版的,哪能話大價錢買真酒? 以為自己置身夢境,張順然根本沒什么可尊重也沒什么可畏懼的,撿起一顆棋子扔在上下位七八路的位置,等到那道接引到藝術之神的光芒出現時,便開口喊道:“藝術之神,速速出來見我!我今日要和你好好理論理論!” 要不是喝了假酒,再加上以為自己是在自己的夢里,張順然哪里敢這樣放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