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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奇看著林蕊那急不可耐的小表情，也是哭笑不得。

    沒想到，她的女兒，這么懂事。

    林奇笑著搖搖頭，來到陽臺。

    拿了幾張抽紙。

    遞給李菲。

    李菲埋著頭，沒有理會林奇。

    對此，林奇就這樣舉著胳膊。

    “菲菲……”

    他組織了一大堆語言，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在多說。

    換作無聲陪伴。

    就這樣守著李菲。

    多年前，他就發過這樣的誓言。

    可，半道中他違背了。

    對他現在而言，最欣慰的就是能繼續遵守曾經向李菲許下的山盟海誓。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

    這樣的僵局被一陣電話鈴聲打破。

    是李菲的電話。

    一開始她沒有理會。

    直到連續響了幾分鐘，她才接起。

    電話剛接通，聽筒就傳出罵罵咧咧聲。

    “你是死人嗎，半天才接電話？”

    熟悉的聲音，林奇一點兒都不陌生。

    是高小琴，一個不配稱之為母親的人。

    李菲愣著，似乎對電話里的聲音感到驚訝。

    一個母親，給女兒打來電話，竟是死字開頭。

    “什么事！”李菲毫無感情。

    “你爺爺讓你回來一趟，名麗服裝公司的黃總要見你！”高小琴就像在和敵人說話，冰冷沒有一絲人情味。

    “不去！”李菲拒絕，她是人，絕對不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

    她有心！

    “你竟然還敢拒絕！”

    “你這幾年怎么過來的，你心里不清楚？”

    “少廢話，你爺爺的意思，馬上滾回來！”

    “你以為李家真的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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