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朱橚笑瞇瞇的給陳云甫添酒,言道:“說起來,為兄還真有件事要請教賢弟。” “五哥但說無妨。” “孤一直想入京給大哥請安,只是苦于就藩沒有機(jī)會,賢弟務(wù)必要替為兄轉(zhuǎn)達(dá)。” 陳云甫瞇著眼睛:“五哥放心,小弟一定帶話。” “嗯,好。”朱橚突然嘆了口氣道:“那年孤聽聞大哥金體有恙,便連忙入京請安,如今一過經(jīng)年,也不知道大哥金體好了沒有。” “五哥與太子殿下兄弟情深令人動容啊。”陳云甫跟著言道:“五哥無須憂心,殿下的金體已經(jīng)頤養(yǎng)痊愈,五哥盡可踏實(shí)住。” “那就好那就好。” 朱橚連聲說道:“大哥的金體無礙,我們這些做弟弟的就放心了,來,咱兄弟倆喝一杯,遙祝大哥金體康泰。” 二人又撞了一杯后,朱橚也裝起醉意來。 “賢弟要是喝醉了,就在孤這休息,孤讓嫣然伺候你睡下。” “不了不了。”陳云甫擺手道:“小弟還有皇差在身,哪里敢在五哥你這叨擾,還是回行轅的好,以免落人口舌。” “對對對,你看,還是賢弟考慮的周全。” 朱橚大手一揮:“那孤派人送賢弟......當(dāng)然,還有這嫣然與賢弟一道去吧,畢竟行轅里全是錦衣衛(wèi),一群泥腿漢子,哪里懂得伺候人。” “好好好,那真是多謝五哥了。” 陳云甫搖搖晃晃的起身道謝,在這個名叫嫣然的侍女和周王府幾個下人的伺候下走出王府,登上備好的馬車離開。 車簾堪堪放下,打鬧聲和嬌笑聲頓時傳出。 朱福站在府門外相送,聽的連連失笑,轉(zhuǎn)身回府。 “王爺,人走了。” 剛才還醉醺醺的朱橚此刻哪里還有酒意,聞言一笑。 “區(qū)區(qū)一個孩子而已,想要拿下實(shí)在是太容易了。” “可不說嗎,這下咱們這位大學(xué)士,已成殿下您掌中之物了。”朱福捧了一句馬屁:“大學(xué)士兼領(lǐng)通政使,拿下他,天下的事殿下都能盡握矣。” “哈哈哈哈。” 朱橚仰首大笑。 而回到行轅的陳云甫在將那嬌滴滴的嫣然打發(fā)去洗漱后也頓時變了臉。 “朱橚啊朱橚,你那么關(guān)心太子身體想干什么。” “是你想問,還是你背后的人想問?” 看著桌上的寶鈔,想著屋外的美人,陳云甫不屑一笑。 “你們來來回回的,就這般不上臺面的伎倆嗎。” 看來,進(jìn)了洪武十八年之后,自己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要和這些親王打交道了。 誰讓自己是通政使,誰讓朱標(biāo)這些弟弟,都長大了呢。 人長大了,這心,也跟著大了,像長了草一樣。 “你們可千萬別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太子是個好脾氣,老朱,可不是!” “金杯共汝飲,白刃不相饒啊。” “呵呵。”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