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生剝,活燒,尸骨無存…… 這便是男人在那個不受國際任何一個國家管制的原始地界的手段。 在那里凡是背叛他的人,便會如此。 季芳菲曾經在那里生活整整一年,卻是她全部人生的噩夢。 她本不怕死,拖著這個病體,殘廢的雙腿,還有每天強忍的刺骨之痛,死了或許比活著舒服。 可好死不如賴活著,人一旦有了掛念,便舍不得死。 她想要和那個愛護她的男人,她孩子們的父親一起步入婚禮殿堂,讓他親眼看她穿著婚紗的模樣,想看兒女健康長大娶妻生子…… “這里是濱海。” 季芳菲艱難的從唇齒中吐出幾個字。 企圖震懾男人的同時,也安撫自己惶惶亂跳的心。 “那又怎樣?” 男人下巴一抬,吐口的話囂張無肆。 是了,他司南離想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攔,也沒人敢阻攔。 季芳菲仿佛一瞬間回到幾年前初初被人從海上打撈起來時候的生活。 拖著剛生產不久的身子,背上背著還未足月的孩子,在荒島上同近百個年齡相差無幾的人廝殺,還要時不時防備領隊教官的偷襲狙擊。 在那里人命好像獵場里的羔羊,眼前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獵手,以射殺為樂。 而她們這些獵物,弱肉強食,什么倫理道德在生死面前都是妄念。 她背著還未足月的兒子,比旁的人更多了一分顧忌。 也是在那段非人的日子中煎熬過后,她現在只想當一條咸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活著。 答應小師叔接近封欩,取得他的信任,是她擺脫小師叔最后的任務。 “把原戒交給我,永遠不要和他在一起,這便是放你離開的條件。” 眼前的男人開門見山,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