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做不到封欩這樣,所以一廂情愿便愿賭服輸,乖乖退回原來的關系,安穩當個護花使者,當個超級奶爸照顧小妹就好了。 不成想面前的男人卻是另外的想法,聽完江浸月覺得他一定是瘋了。 “你讓我把師妹的疼痛感同樣的級別加在你身上?老封你腦子直升機上進風了你?” 一個人忍受無時無刻的痛苦不夠,還加一個人? 而且他相信封欩現在說的輕松,真的體會過那種疼痛感,怕是就沒有他想得這么輕巧能時時刻刻忍受堅持的下來,別感受到疼痛級別疼的受不了自己打臉吧。 男人似乎看出了江浸月的懷疑,并未多做解釋,只是催促道:“師兄的痛感儀就按照菲菲的疼痛級別做就好,現在就去醫院做,我等你。” “行,我頭一次見這么沒事自己找罪受的。” 不是江浸月瞧不起封欩,實在是他當時也嘗試過小師妹的疼痛,上了痛感儀每時每刻排山倒海的疼痛感就好像攥在心口窩上的手,用力擠壓著五臟六腑,體會了十分鐘的功夫連一口完整的呼吸都沒辦法進行,等到從儀器上下來,他更是整個人脫力一般趴在地上半天緩不過氣來。 小師妹的身體曾經在深海里經受強壓后死里逃生,本身的抗疼能力比旁的人大,加上大師兄古景的特效藥改造內里細胞承受力,這才勉強承受。 現在她昏睡頻繁,就是因為特效藥服用久抗藥性強,對于疼痛感的抵制力越來越差,她的身體需要極大能量忍受疼痛,所以才會疲憊不堪無力支撐其他身體機能保持清醒運轉。 說白了季芳菲的身體一直是一輛嚴重超載的車,現在已經到了損耗的最末時刻,說不定哪一秒鐘的一絲兒絲兒疼痛感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便無力回天了。 江浸月心疼小師妹的疼痛,封欩作為她的貼心人,他們要結為夫妻,自當感同身受。 “不用帶多久,你能承受十幾分鐘感覺一下小師妹的痛苦,我都服你。” 江浸月說完進了器械室。 醫院里各式各樣的醫療器具應有盡有。 江浸月不僅是醫學天才,更是醫療器械狂魔,研究院各式各樣新式器械都來自于他的發明。 一個小小的痛感儀簡直大材小用,材料足夠便信手拈來的東西。 當他將疼痛等級調至小師妹每天感受的等級程度后,身邊的男人主動站過來,舉起雙手等著他佩戴上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