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晨曦的微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照在臉上。 季芳菲睜開眼睛,短暫的迷茫后清醒轉頭,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蹤影。 屋子里也是一片安靜。 昨晚便說好慕風送孩子們上學,她不用操心,也不急著爬起來,反而躺在舒適的被子里,回味男人昨晚說的話。 原戒有強大的修復能力? 可怎么沒見男人幫助在s國受重傷的慕風修復身體?反而是讓他費盡心思找到她治療呢? 若是有修復能力,那甜意也不必小小年紀遭受病痛,還做了心臟手術。 她還記得和封欩最初認識,因為小甜意第一次見她后高燒不退,當時還很狗的自大男人把她請到家里給孩子喂藥退燒。 當時男人只擔心小家伙的病情,后續幾次高燒不退住院也沒見男人幫著小甜意治療呀。 季芳菲是個唯物主義者,還是個醫生。 但就像兒子的烏鴉嘴技能,是科學都沒辦法解釋的事情,所以對于男人所說的原戒修復能力,并不懷疑。 加上她現在睡醒渾身舒暢,更加相信了。 只是好奇男人口中必須婚禮后特殊方式幫她恢復身體,會不會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 季芳菲一直堅定一個信念,有得必有失,意外的饋贈早已明碼標價。 就像兒子的烏鴉嘴技能,即便沒有見到什么明顯的后遺癥,但一直是她的擔心,生怕哪天兒子會因此遭到什么反噬。 而男人用原戒幫她治療,她總擔心會有什么不好的代償后果男人隱瞞她。 揣著心中的疑問,季芳菲起床洗漱。 今天不需要用大師兄的藥,身體內的疼痛也可以保持在能忍的范圍內。 男人的治療效果越是好,越是讓季芳菲擔心加大。 撐著手臂將自己安放在床邊停好的輪椅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