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有袋鼠媽媽才到處裝著小寶寶。 男人捏著把玩小女人的耳垂,“你就是我的寶貝。” 旁邊操作儀器檢查的江浸月實在受不了,“嘔——你倆差不多得了,還讓不讓單身狗獨自清香了?” “你香你的,回頭我給大師兄和三師兄每人介紹個女朋友,留你遺香萬年夠不夠?” “好你個臭丫頭,虧我每天都想著你,你居然只管其他兩個師兄不管我!” “是你說要一直當單身狗的,我不得成全你嘛。” 兩師兄妹玩鬧,檢查室的門打開,一身墨蘭中山裝風塵仆仆的老者帶著助手走進來。 正笑鬧的師兄妹同時愣怔,反應過來,坐在封欩懷里躲避二師兄追打的季芳菲兩眼圈登時紅了,委屈出聲,“老師~” “我的乖孩子,怎么折騰成這樣了?” 老院士心疼的滿臉皺紋都加深了許多,鬢角的白發(fā)因為連夜無休急著趕路都添了不少。 他一生無妻無子,幾個學生就是他的孩子,唯一的女孩季芳菲更是他捧在手心里當女兒對待。 現(xiàn)在看著她形容消瘦,委屈地喚自己的模樣,心里一塊肉被生生割了去,心顫抖的疼。 “是哪個癟犢子,告訴老師,老師去給你報仇!” 此刻在季芳菲面前的,不是博學威嚴的老院士,而是護犢子的老師如父。 門外她的生身父親,千里迢迢想著怎么榨干她最后的剩余價值。 眼前這個老師如父,奔波勞苦只為了護著她不受欺負。 所有童年的心酸和黯淡都被面前的三個男人治愈了。 季芳菲覺得自己何其有幸,用二十幾年的不幸,換來往后余生如此珍貴的真心。 原來人生真的先苦后甜,當最不好的過去,剩下每一天都走在越來越好的路上。 有了老院士親自坐鎮(zhèn),江浸月退居二線,在旁邊給老師做助手。 經(jīng)過全方面的檢查,老院士又為她診脈,結合著手邊一大堆檢查片子,老人的眉頭越擰越緊,最后轉身一拳頭砸在后面江浸月的身上,“你個傻錘子,咋照顧你小師妹的,把人委屈成這個樣子,你還有臉在這兒呆著,還有臉在這兒!” 一拳又一拳,老人家雖然年過七旬,但長期健身的緣故身體硬朗,每一拳都重起重落,實打?qū)嵉陌l(fā)出砰砰地聲音。 老師對待他們幾個師兄弟和季芳菲這個小師妹那可真是大型雙標,小師妹是多說一句都心疼,他們幾個皮小子從十幾歲進研究院,在外夸得天花亂墜的天才兒童,就是老師手底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皮猴子。 江浸月哀怨地看著對面坐著戴著白玉面具的矜貴男人,只好忍著自家護犢子老師這指桑罵槐殺雞儆猴的懲罰。 “老院士,是我沒有照顧好菲菲,我的錯。” 男人沒有在老者面前端架子,主動開口將責任攬過來,同時也算解放了無辜的江浸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