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梁帝嘿嘿的冷笑道:“明日就是年底的祭禮大典,按禮儀,妃以下內宮不得陪祭,須跪侍于外圍,但同按梁禮,太子設祭灑酒后,須撫父母衣裙觸地,以示敬孝,也就是明日祭臺之上唯有朕、你、皇后及越貴妃,若是皇后病重的話,那就只剩下朕與你們母子二人,你果然是好深的心機啊!” 蕭景宣頓時大驚失色道:“父皇,父皇兒臣冤枉啊!” “你冤枉什么?”梁帝目光微冷的說道。 “兒臣……”蕭景宣心中一寒,譽王果然毒辣,竟然連待他如同親子的皇后都拿來做文章。 “哼!”梁帝一甩袖袍轉身離開,只留下蕭景宣一個人孤零零的跪在地上。 又被譽王給扳回一局,這叫什么事啊! 蕭景宣回到東宮之后,急忙找人來商議,謝玉、梅長蘇這哼哈二將立即到位。 蕭景宣說完宮中之事后,謝玉皺眉說道:“殿下,譽王這是陽謀,根本就沒法解啊!” 蕭景宣臉色一黯,望向了梅長蘇,梅長蘇微微搖了搖頭,蕭景宣更加失望了,不過梅長蘇卻笑道:“殿下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蕭景宣不解的問道。 謝玉一愣,隨后反應過來說道:“梅先生說的不錯,殿下的確應該高興!” “為什么?”蕭景宣繼續問道。 梅長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謝玉對他微微頷首,道:“譽王連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都用出來了,可見他已經黔驢技窮了,殿下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蕭景宣聞言頓時大喜道:“不錯,侯爺說的不錯。” 梅長蘇道:“所以明日的祭禮就是關鍵,一定不能出絲毫的亂子,尤其是要嚴防那些叛黨逆賊的搗亂。” 蕭景宣笑道:“這點你放心,由于蒙摯被父皇杖責,且失去了父皇的信任,明日祭禮的警戒全部由侯爺安排,這也算是侯爺接任蒙摯禁軍大統領之職一個非常準確的信號。” 三人又嘮了一會兒,謝玉告辭離去,而梅長蘇則仍舊與蕭景宣秉燭夜談,大有如魚得水,出則同游,睡則同床之意…… 謝玉的嘴角噙著冷笑,雖然梅長蘇智謀過人,但他在朝中毫無根基,猶如無萍之水,收拾他太簡單不過,而且對方竟然還敢威脅他,真是不知死活! 第二日,由于要舉行祭禮,蕭景宣早早的起來,東宮內的人幫他穿戴整齊之后,等他走出門之時仿佛想起什么,立即吩咐道:“梅先生乃是孤的貴客,昨晚睡得又比較晚,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擾,讓梅先生好好的休息,明白嗎?” “謹遵太子之命!” 蕭景宣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乘車前往皇宮。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