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習慣-《自求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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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江中段江水之上,一艘漕幫的大渡船正拋錨停了下來。這并不是風渡口上那兩艘用來載客運貨的大渡船,而是鎮(zhèn)國公另外從漕幫手上買的一艘。它拋錨停靠的位置與漕幫在這邊的渡船航線偏離了半里的距離。
一身錦衣的陸離正站在這艘大渡船的船頭,他將渠豐城主的信鴿放了回去,里面收到的是阿大他們已經(jīng)來風渡口的消息。
陸離看著甲板上統(tǒng)一黑服的漕幫精英,對他們道:“諸位漕幫的弟兄,這次你們是幫國公爺做事,所以我有必要說兩句。第一,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要以你們的任務(wù)為先。第二,只要這次順利完成任務(wù),國公爺就是你們在晉國最大的保障。聽明白了嗎?”
“明白!”甲板上一眾漕幫弟兄眼神炙熱,大聲回道。
陸離滿意地點點頭,道了一聲:“全員原地待命。”
鄭永興看著反客為主的陸離,不得不佩服這國公府管事的能力,三言兩語就將籠絡(luò)人心用到了極致。不過鄭永興也不得不承認,在晉國,鎮(zhèn)國公確實是一個極好的靠山。他也很好奇到底是誰得罪了鎮(zhèn)國公,讓他如此大費周折地布置殺局。
與此同時,那兩個得罪了鎮(zhèn)國公的人正在狹窄的船艙里啃著饅頭喝著清水。
石武慘兮兮道:“這一路吃的最多的就是饅頭了。”
阿大掰下一塊饅頭放入嘴里,慢慢嚼著道:“知足吧你,想想你阿大爺爺小時候,餓的樹皮都吃。”
石武想著也是,他透過窗戶看到那艘大渡船準備開走了,問道:“阿大爺爺,咱們什么時候上船走啊。”
阿大道:“不急,我們不是付了三天的住宿錢嘛。今晚開始我會觀察這漕幫大渡船每次靠岸的時間,然后明晚上船一探。”
石武聽了興奮道:“那明晚我可以一起去嗎?”
阿大反問道:“你覺得呢?”
石武一聽這話就知道沒戲了,他耷拉著腦袋道:“那我一個人在這多無聊啊。”
阿大笑著道:“你不會無聊的,不是還有個無幽谷的人會來殺我們嗎?”
石武環(huán)顧四周道:“阿大爺爺你別嚇我,那可是無幽谷的殺手,我一個人在這鐵定被殺。”
阿大道:“放心,我選大渡船旁邊的這條住家船就是因為它靠的近,有什么事都可以第一時間折返回來。今晚你就好好睡吧。”
石武哦了一聲,坐在床褥之上,靠著窗邊感受著江水低緩地起伏。他還是第一次睡這種住家船,除了覺得新奇之外,他正好看到窗外許多漁船上亮起了燈火,一艘一艘飄散在江上。遠處傳來打漁的號子聲,那是一輩輩漁民流傳下來的財富。
石武將手伸出窗外,感受著陣陣江風從指尖劃過,一把握緊卻又什么都抓不住。就在石武笑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等無聊事的時候,他心中一股寒意像是被這江風牽引而出,瞬間傳遍石武全身。
石武神情凝重,抓著胸口對阿大道:“阿大爺爺,我……我的寒疾好像發(fā)作了。”
說完,石武忙熟練地裹緊旁邊床褥,來抵消一些寒意。阿大則是從身后長布包袱里取出鹿肉干,放石武嘴里讓他嚼起來,可這次寒疾比前面幾次都來的厲害。石武即便已經(jīng)咬著三四塊鹿肉干了,還不是不能減緩冰寒,甚至還開始有血液凝固的感覺。
“化不開!”石武第一次有一種自己要凍成冰人的感覺,他努力地咬著鹿肉干,可他全身的冰寒之感越來越嚴重。
阿大抱起裹著床褥的石武直接出了船艙,他去敲了敲“季大膽”的船艙,船艙內(nèi)不耐煩地傳出一聲:“誰啊!”
阿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空解釋,問道:“這里可有炭爐或者取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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